这次车开起来的时候,阮离光明正大地抱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到他背上,没过一会儿,接触的地方就变得温暖起来。
她后知后觉那是司辰的体温,在机车后座傻兮兮地微笑起来。
回到家,司辰把摇着尾巴靠近的冻柿子抱过来,冲着阮离的方向,一本正经地介绍。
“冻柿子,重新认识一下,这是你的新妈妈,以后不准气她。”
阮离蹲下身摸冻柿子的头,闻言微妙地挑了下眉:“新妈妈?这么说,冻柿子以前还有旧妈妈?”
没察觉她语气的古怪,司辰老实地点头:“有啊。”
“是谁?”
“它亲生的狗妈妈啊。”
二人对视片刻,阮离率先忍不住笑出来,过了一会儿,司辰也笑了。
“好吧,我承认,我的语言表达水平确实有待提高,出国前还没这样。”
她无情地戳穿他,“你的水平一直都这样,第一次见面时我就知道。”
司辰想了一下,“你是指‘以身相许’?”
她顿了一下,不说话了。
“如果是那个,”面前的人放开怀里小幅度挣扎的冻柿子,后者一跃而出,着急地去食盆前炫粮。
没了阻碍,司辰探身凑近她,气息沉沉笼罩下来,她下意识屏息。
“我觉得用词非常准确。”
他的呼吸停在她的面前,阮离微微睁大眼,心跳剧烈,几乎要跳出胸腔。
二人交缠的呼吸声都渐渐急促起来,周围很安静,只能听到冻柿子咬碎狗粮的咯吱咯吱声。
阮离攥紧手指,说不清是紧张还是期待地等待着对方下一步动作。
司辰的眼神落在她的嘴唇上,目光炽热得让她感觉那里像被一团火燎过。
她压低视线避开他的眼神,总算觉得没有那么难以呼吸,下一秒,视线被他脖颈上微微滑动的喉结所吸引。
他看起来好像很渴的样子,喉结不断地滚动,像沙漠里缺水焦渴的旅人。
她手指动了动,克制住想摸一摸的欲望,微微抿唇。却没有发现面前人因为她这个动作眸光更深,几乎是有些狼狈地别开视线。
再开口,嗓音有些沙哑:“明天,我们去坐摩天轮吧。”
因他突然转开的话题,阮离怔了一下,随后想起什么,耳垂绽开一片绯色。
周围的空气突然滚烫到令人难以忍受,她慌乱地站起身,不料因为蹲的时间有点长,一瞬间血液不流通,麻酥感从小腿一下炸开,噼里啪啦炸火花般让她像个被齐膝斩断的兵马俑,沉重地倒下去。
她一屁股摔进司辰怀里,侧头和他目光相接。
为了接住她,司辰临时飞快改变了姿势,此时一双长腿摊开在地板上充当她的坐垫。
只可惜这张坐垫一点也不柔软,硬邦邦地硌得她难受极了。她看着他的眼睛,小声说:“我不是故意的。”
对方的手臂环在她腰上,沉重结实,能感觉到其中蓄势待发的力量感。
她莫名其妙地脸红,刚才的慌张卷土重来,她不安地想要起身,在他腿上挣扎挪动了一下,很快被对方掐住腰制止。
喉结比之前滚动的更加急切,他语气隐忍,嗓音暗哑:“别动。”
阮离不敢动了。
空气中流淌着急促的呼吸声,明明是冬天,却比夏天还要燥热。
感受着血液在身体中汹涌的流动,滚烫的呼吸吹拂在后颈和耳垂。
她的呼吸也被他带得凌乱,好半晌,她才低声说:“快点松开。”
后颈处印上一记滚烫,她浑身一颤,宛若过电。
司辰感受到怀里的人开始挣扎,不情不愿地松开手。阮离连滚带爬从地上站起来,冲进自己房间咣得关上门,声音震天响。
半途甩飞的拖鞋差点砸在他脸上,他用手挡了一下,毛茸茸的小狗拖鞋掉在他大腿上。
他低头看了一眼,摇头叹息。
房间内,阮离捂着自己滚烫的脸,转身把床上的被子拽开,爬进去把自己裹紧,在被褥里无声地尖叫。
好半晌才因为实在透不过气,把被子掀开一点儿,露出通红的耳朵尖。
脑子不受她控制,像在玩一场身临其境的VR现实游戏,不断重复之前的画面。
对方的呼吸慢慢靠近,手臂揽住腰,滚烫的吻落在后颈……
她捂住耳朵拼命摇头,把自己都摇晕了,然后一头砸下去把脸埋在枕头里,在床上裹着大被扭成一只大蛆。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突然被敲响。
床上扭成麻花状的大蛆警惕地露出半个脑袋,盯住门板。
“开门!快开门!”外面的人开始不客气地砸门,声音很急切。
刚才紧张的情绪重新回到她身上,她下床才发现拖鞋没了。无奈只好光脚踩在地上,走到门前犹豫了一下,把手放在门把上,视死如归地深吸一口气,轻轻把门打开一个小缝,露出一双眼睛。
“什么事?”阮离没敢看他,低头看着他脚上的拖鞋。
“你的拖鞋。”张开的一掌宽的缝里挤进来一只毛茸茸的小狗脑袋。
阮离抬头看,发现真的是自己的拖鞋,什么时候跑他那儿去了?
她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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