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月儿这个时辰就来了,藤黄有些诧异,偏偏她又不掩藏自己的表情,就这么好奇的巴巴的看着李月儿。
李月儿被她看的脸皮滚热,自我安慰着,她跟主母的那点事情丹砂和藤黄都知道,她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自己本来就是做这个的,敢做就得敢认。
藤黄问的却是,“想主母啦?”
李月儿,“……?”
李月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藤黄挤眉弄眼,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语调上扬,揶揄打趣,“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黏糊的新婚妻妻都这样,分开几个时辰都要想念。”
老爷跑了,算起来陪主母圆房的可不就是老爷的妾室李月儿吗。
房里那大红喜被是李月儿陪主母滚的,大红喜帐大红蜡烛,老爷见都没见过,撤下来换成粉的之前,可全是李月儿跟主母在用,怎么不算是新婚妻妻呢。
李月儿眼睛都睁圆了,嘴巴微微张大。
她的老天爷啊,这话藤黄敢说她都不敢听!
藤黄是吃了假酒吗,都开始说胡话了。
李月儿假装耳聋,眼睛盯着面前的房门,一副“听不见听不见我听不见”的表情。
门被丹砂从里面拉开,她见李月儿两眼发直,藤黄笑得荡漾,不用细想就知道藤黄又跟李月儿说了什么。
丹砂略含警告的眼神看了眼藤黄,同时朝李月儿福礼,“主母在烘头发,月儿姑娘尽管进净室就是。”
等李月儿进屋,丹砂才皱眉劝诫藤黄,“少看点不入流的话本吧。”
这话藤黄不乐意听,“什么叫不入流,街市上有人买有人卖,那就是入流,怎能因你个人喜好去定义一个话本呢。”
丹砂,“……”
藤黄双手抱怀哼哼,“何况我又没说错,我只是对她俩的相处事实夸大其词再加了点我自己的想象跟期盼罢了,就算是九成假,那不还有一成真吗。”
丹砂,“……”
丹砂无言以对,选择沉默装聋,她不跟巧舌如簧的人争辩。
外头两个大丫鬟在说什么被门板隔上导致李月儿一句没听清。
净室原本是挨着里间的一个耳房,打通后专门用来洗漱沐浴跟起夜时如厕。
净室入口处放着张漂亮精致的屏风,李月儿进出好些回了,从没注意过上面画的是什么,今日她心里同样装着事情,依旧没抬头朝上欣赏。
屋里烧了地龙本就不冷,净室里更是暖和,加上主母刚泡完澡,里头热气氤氲白雾弥漫,潮润的气息混着冷梅香气扑鼻而来。
这气息跟主母身上的味道太像了,以至于李月儿光是嗅着这香气,呼吸都不自觉发热。
主母不在浴桶里,而是穿着素白睡裙坐在软榻旁边的圈椅中,椅子后面的地面上是个嵌入式炭盆,上头盖着隔绝火焰的盖子,这样热意虽往上蒸腾却又不会烫到人,更不会燎到发丝。
主母坐在圈椅里,后背结实贴着椅背,长发披散垂落在椅子后面的炭盆上方,借此烘干头发。
许是干等无聊,主母手上拿着本她常看的书,百无聊赖的翻看。
听见脚步声,曲容抬眼看过去。
烟气缭绕中,李月儿一紧张,突然学起苏柔的步子,袅袅柔柔的朝主母走过去。
曲容,“……”
曲容慢条斯理将书卷起来,左手手肘抵着椅子扶手,手握着书,书抵着额角,看鬼一样看着李月儿,“还没正式上课就学了老师三分精髓,不愧是念过书的人啊,学东西就是快。”
李月儿被她开口一刺,脸上顿时火辣辣的,不知道是羞臊还是什么,一时间路都不会走了,顶着主母的目光,恨不得蹲下来钻到地缝里。
她是被藤黄的酒气熏到了吗,怎么头脑一抽学起了苏姐!
曲容收回目光,将书往软榻上一抛,“过来。”
李月儿舒了口气,被结束定身似的,立马小碎步跑过来,轻声喊,“主母。”
曲容,“今日已经开始上课了?”
李月儿摇头,她眼里有活,没干站着回主母的话,而是从软榻另一旁的桌上挑了篦子走回来,“没有,苏姐说明日再上课,今日只列了课程安排。”
李月儿说话间已经跨腿屈膝,面朝着主母跪坐到她胯骨两旁的圈椅上,屁\股虚虚的挨坐在主母的大腿腿面上。
这么暧昧的勾\引姿势。
主母抬头看她,开口却是,“你穿着外衣坐我怀里?”
她才洗完澡,换了要睡觉的裙子,李月儿身上穿的却是白天那件穿了一天的石榴红裙子,是脱掉之前不能上她床的外衣。
李月儿,“……”
李月儿深呼吸,抿唇垂眼,手撑着圈椅扶手就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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