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闻言哽咽的拉住黛玉的手哭道:“林姐姐……”
黛玉斟酌着说道:“若论起周世子并不是轻狂之辈,他与我哥哥是多年的至交,人品是信得过的,倘若我猜的不错,以周世子的为人,书信纵然落到他的手里,他大约是没有看的。
就是不论我哥哥同他的交情,我与他妹妹也是挚友,书信若真的落到了他的手里,你倒是可以放下一半的心了。”
探春闻言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说道:“若果真如此,倒是我的造化了。”
贾琏满面羞惭的说道:“此事无论如何都是我对不起几位妹妹,我再赔个不是罢。”说着便要行礼,被凤姐儿一把拉住袖子往外推:“你少做这些个虚样子,我们这里都看不上,赶紧去忙你的大事是正经,很不必你在这里站着。”
她说着将贾琏一直推到门外,方甩着帕子回来了。
黛玉这里正同姐妹们商量着,今日回去就写信给哥哥,请哥哥帮忙周旋此事。
事情既然已经有了解决之道,众姐妹的心也放下了一半,大家在凤姐这里坐了一会子,便各自散了。
迎春姐妹自回园子里的住处,黛玉带着雪雁一路回贾母处去。
行至湖边,见湖里的荷叶重重叠叠,犹如一条条翡翠铺成的小路一般,一阵微风拂过,荷花摇曳生姿,黛玉正看的有趣,忽听身后有人说道:“姑娘。”
黛玉回头一看,果然是紫鹃站在不远处的小路上,柔弱弱,怯生生的,眼中含着幽怨望着她。
黛玉默然不语,转身欲走,紫鹃已经跪了下去。
“姑娘,求姑娘看在主仆一场的份儿上,救奴婢出苦海罢,奴婢必定日日烧香拜佛,不忘姑娘大恩。”
黛玉无奈的说道:“我虽有心帮你,但你并不是我林家的丫头,况且你如今是二表哥的屋里人,这更不是我一个姑娘家能插手的事,我是爱莫能助的。”
紫鹃的脸顿时一红,眼泪走珠儿似的落下来,泣道:“我情愿自梳,一辈子伏侍姑娘,求姑娘给奴婢一个安身之地罢。”
雪雁越听越来气,她上前一步怒道:“你少胡说,我们姑娘是什么身份?是个阿猫阿狗都能往我们姑娘身边凑吗?你当初是怎么离开的?别叫我说出好话来了,大家谁不知道谁啊?”
紫鹃心下暗恨雪雁多嘴,林姑娘一向是个嘴硬心软的人,自己多求求她,也未必不能如愿,偏偏雪雁在这里多嘴多舌的,这如果是从前还是自己在姑娘屋里做大丫头的时候,哪里有这小蹄子说话的份?
不由得哭哭啼啼的说道:“我知道我原来同姑娘亲厚,一旦回到姑娘身边,雪雁姑娘怕我抢了你的差事。雪雁姑娘不必担心,我如今是卑贱到泥地里的人,只求有个一席之地,做个洒扫粗使丫头,不敢争的。”
雪雁被她气得直瞪眼,哭道:“姑娘……”
黛玉的脸放了下来,她冷声道:“你是贾家的人,既然你说主仆一场,求到我这里,我便将你今天的话回了外祖母请她老人家定夺,你放心罢,既然你不愿意在表哥屋里伺候,老太太不会强求的。”
紫鹃闻言大惊,吓得脸色惨白,见黛玉已经转身要走,忙哭着磕头说道:“求姑娘给奴婢一条活路,奴婢是被猪油蒙了心了,下次再不敢了。”
黛玉闻言顿了一下脚步,口中淡淡的说道:“就当你我今日并没有遇见罢。”
紫鹃望着黛玉远去的背影,有些怔怔的,她好似从来没有看清过林姑娘……
黛玉回到贾母处,陪着老人家玩笑了一回,便回到房里给哥哥写信。
将信一挥而就交给明心待明日送出去,自己拿起书案上的一封信怔怔的出神。
这是东宫里的一封来信,写信的人正是周慧。
算起来两人已经有两年多没见了,黛玉与周慧相交的时日,虽然不算太长,但彼此十分投缘,两年来,辗转也通过几次书信,字里行间愈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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