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园寺优和对面戴着黑色圆形墨镜的银发男生的战争一触即发。
西园寺优首先出击:“你虚伪!”
银发男生紧随其后:“你才虚伪!”
“学人精!”
“好笑,谁学你?”
“谁回应谁就学我咯。”
“我可没有尊老爱幼、礼让女人的良好美德。跟我吵架,让你输得掉眼泪!”
“谢谢,不用你让!”
“谢谢?想用有礼貌阴阳我的没素质?反弹!”
西园寺优接住他的反弹并抛回一个:“反弹无效。”
银发男生嘴巴微张,身体后仰,手指颤颤悠悠地指着着西园寺优,不可置信说:“你……好恶毒!”
西园寺优得意一笑:“谢谢你的夸赞,恶毒只是我最不值得一提的优点。”
迹部:“……”
好吵,真得好吵。
他双目无神,没有焦距。
迹部在想,他到底是犯了什么罪,要在这里听两个小学鸡吵架。
就算国中时犯了傲慢的“罪”但也罪不至此。
银发男生撸起袖子,放下一句狠话:“你等擦眼泪吧。”
“才不跟你吵了,幼稚鬼。”
西园寺优轻描淡写,运用四两拨千斤,让银发男生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她招手唤服务员:“给我来一份这个季节限定,樱花草莓芭菲。”
银发男生举手,气冲冲道:“我也一样!”
迹部:“……”
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漫长?
地球还没有爆.炸,好难熬。
甜品店上餐的速度很快,两份一模一样樱花草莓芭菲被摆上了桌。
芭菲的颜值很高,杯内装着两个不同口味的冰淇淋球。粉色的是樱花味,绿色的是开心果味。
冰淇淋球上面洒了草莓碎和榛子脆片。杯边用草莓巧克力和金箔做成的蝴蝶进行了装饰装饰。
希望它的味道能对得起它的颜值。
西园寺优率先下勺,直接破坏它的美貌,猛炫一口。
银发男生唇瓣蠕动,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拿着勺子也挖了一大口冰淇淋送入嘴。
西园寺优表情扭曲,银发男生疯狂喝水。
他们隔着墨镜对视,异口同声:“太难吃了。”
西园寺优:“就不应该对任何带着樱花味的东西抱有期待。”
银发男生:“世界上就不应该存在樱花味的食物,全是人类的谎言。”
银发男生鼻梁上的圆形墨镜滑落,露出一双苍蓝色的眼睛。
这是一双很漂亮的眼睛,跟艺术品一样,是放在展览馆内展览时会让人愿意花钱买票来看的漂亮眼睛。
难怪他要戴着墨镜遮住眼睛,这双眼睛很容易被变态盯上。
“认识一下,我是五条悟。”
“西园寺优。”
迹部:“……”这就认识了?
“我有一个问题。”
五条悟:“我不想回答。”
管你回不回答,西园寺优就是想问:“你的睫毛和眉毛是怎么染成白色的?”
五条悟没理她。
他晃手,叫唤道:“服务员,服务员。”
服务员过来,询问他:“客人,要点餐吗?”
“不是哦。”
五条悟语调轻快:“这个樱花草莓芭菲实在是太难吃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来了。”
服务员一脸尴尬。
“真是没礼貌的怪人。”
西园寺优吐槽了一句。
五条悟扭头看她,一脸疑惑:“不难吃吗?”
西园寺优:“……难吃,很难吃。”
“好了,你先离开吧。”
迹部出来控场,让服务员离开。
他表情严肃:“该说正事了。”
五条悟“哦”了一声,收起了面上的嬉笑。
他撑着脑袋,视线落在西园寺优的身上。
“唔……有‘秽’的残余。”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微微起身凑近了西园寺优:“竟然被净化了,明明是个没有咒力的普通人。”
西园寺优:“听不懂。”
或许是因为发现了新奇的事物,五条悟心情很好,用西园寺优能够听懂的话简单的进行解释:“有从负面情绪中诞生的东西在你周围影响到了你,应该是之前造成冰帝怪事的残余,通过不知名的途径接触到了你。”
迹部表情凝重,稍微一想就能知道那个东西是通过他接触到了西园寺优。
“该怎么处理掉那个从负面情绪之中诞生的东西?”迹部问。
“不用处理啊。”
迹部景吾:“?”
西园寺优:“?”
五条悟伸手,虚空一捞。
他盯着空无一物的掌心,普通人看不见的丝丝缕缕的咒力溃散消失。
“她很特别。”
五条悟只说了这样一句话。
他站起身:“好了,咨询时间结束,再见咯。”
一个能净化咒力的普通人,要是让那些老不死的人知道恐怕……
五条悟回头,露出个神采飞扬的笑,他摆了摆手跟西园寺优道别。
这么有意思的玩具,才不要让别人知道。
“他什么意思?”
西园寺优一脸迷茫。
“不知道。”
迹部用样一脸迷茫。
好一会后,西园寺优才说话:“景吾,你不会被骗了吧。”
迹部景吾也很怀疑,但……
“没收钱。”
西园寺优“啧啧”两声,教训他:“要相信科学,别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接触!”
迹部景吾:“……”
简直倒反天罡!
……
……
那几晚的噩梦只不过西园寺优人生中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没过几天,她的睡眠就恢复了正常,不再做噩梦。
建立后援会的进度依旧为零,至今她都不知道柳生的弱点。
她也不敢随意捏造,仁王雅治是真的会去验证那个弱点真实性。
不过,西园寺优找到了新的道路。
她加入了话剧社,目前还是话剧社内最底层没有决策权的小部员。
她接下来的目标是混入社内的编剧部门,掌握话剧社的剧本权,这样就有机会将那些古早狗血网王文里的剧情舞到正主面前。
“人生啊,就是不断攀越一座又一座高山的过程。”
正在翻阅网球杂志的仁王雅治头也没抬:“突然发出这么有哲理性的感慨,十分恐怖啊。”
“仁王君。”
西园寺优的表情异常郑重。
仁王雅治翻书的手顿住,他在懊恼他多这一句嘴做什么。
“干……干什么?”
西园寺优表情诚恳:“这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能拜托你吗?我能相信你吗?”
仁王雅治:“我有点害怕了。”
他和幸村打网球被灭五感时都没这么害怕。
“你不用害怕,爱而不得是成长过程中不可多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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