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钰琳脑海中想过种种,语气还是无比冷静:“你知道又能怎样?又能改变些什么?”
易文博听到这里有些生气。曲钰琳一直都是这样,表面看着什么都不想做,但其实什么都想要,又不说,真的很让他生气!
但看着她更加消瘦的脸颊,心里哪怕再有火气,也被浇灭了。
“谁说不可以?就像现在这样,我走出来,多走几步,我们不就相见了吗?”
见多两次,不久可以永久在一起了吗?
什么?有困难?他们可以一起克服啊!
曲钰琳一脸哀愁的看着易文博,“是啊,但我觉得,不如不见。”
一开始就不应该相识,相知,也就没有现在两个人的难受!
这些天,她脑海里时不时,就出现两人相处的点滴。还没等回忆完,一抹脸,泪流满面。
易文博听到这里,心里头就愈加烦躁。但又怕语气不对,谈到后面两人会吵架,直接把人给逼回去。
以后想要再见一面,把话给说清楚,就更加困难了。
一赌气,错终生,太不值当了!
看了看周围,他们这一对俊男靓女,很是吸引人的目光。
那怕今天不是初一、十五这样上香的好日子。
来往的百姓,不少都一步三回头的,老放目光在他们身上。
易文博示意,曲钰琳看懂了,等他转身走后,站在原地踟蹰,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上。
最后,还是敌不过心里的呼唤,跟着走了过去。
渐渐的,周围的人越来越少。但曲钰琳心中丝毫不见害怕,脚步也走的越发坚定。
路过一处银杏树下,一只白如玉的手伸出,曲钰琳被人一把的扯了进去。
曲琳琅的鼻尖,萦绕着一股清新的皂角味,熟悉的味道使她安静,多余的挣扎都没有。
只是垂手,安静的待在来人的怀里。
这是他们第一次相拥,大概也是最后一次。
这时候她才知道,当初瘦弱的少年,如今身姿也开始挺拔了。
他说话的时候,胸腔嗡嗡嗡的响。
发出来的声音,比以往更吸引人,让她忍不住细听,丝毫不舍得打断。
“婚姻不是儿戏,立下的誓言,更是要好好履行,才是大丈夫所为。”
“我自己想要的,不是我家里人说断就能断的,那是他们单方面的意志,并不是我做的决定!”我不认!
“他们做的和你做的又有什么区别?”难道你能够阻挡他们的决定吗?
曲琳琅知道,易文博一直都以易家为荣。
而易家现在的态度很明确了,他们想给文博换一任更好的妻子!
因为他这样耀眼的世家子,值得最好的!
他们两个想要在一起,易文博就要断掉和易家的关系,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易文博抿了抿嘴角,之前不可以,但之后就不一定了。
诚恳的保证道:“我会努力的,努力在下一次科考中,考中探花或者榜首,那我就是三元榜首,还是最年轻的三元!
到时候,哪怕不靠家里,我也不用去翰林院熬资历,才能外放为官,做出功绩,
到时候,我就能有自己的权利,决定我的意愿了。”
曲琳琅听到这里终于仰头看他,易文博也低头定定的看着她。像是要看进她的心底,让她相信自己给予她一生的,说不出口的承诺。
害羞又激动之下,只见他的女孩害羞了。
低头伏在他胸前,坚定的回应:“好,那我等你,哪怕你没有三元榜首,我也等你,哪怕十年,二十年,我都等你!”
眼眶还很酸涩的易文博,终于笑了。
来到银杏树后,他还怕和曲琳琅谈到中途,她不想听,也不敢聊,就跑了。
那他两的事情,就像院子里的叶子一样,直接就黄了。
才在一开始,鼓起勇气,一把抱住她。
刚抱的时候,心里头还颤了一颤,狠狠的收缩了一把,整个人一时间就傻了。
但他还是迅速的整理好情绪,把想要说的话都给说了出来。
如今,曲琳琅亲口给了他承诺。
他知道,她执拗,一定会等他。
只要她愿意等,他们两就还有机会!
柔情似水,他现在才懂其中的含义。
掏出他最近才打的玉兰花镯。
这个玉镯子,由未盛开的玉兰花苞连接而成。
镯子不大,但水头极好。
整体泛着淡淡的绿意,周身萦绕着温润的玉质感,使得其上的花苞,看起来个个圆润可爱。
“还记得这些花吗?”
曲琳琅当然记得,他们还在泉州求学的时候,身边还没有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每一年的元宵节,两人都会相约出去游玩、放花灯。
那天是整个泉州城,整座城,难得没有宵禁的日子。
满城璀璨的灯光,映的整座城犹如白昼。
街上人流如织,花香、胭脂香,充满鼻息。
摆满街道的小吃,琳琅满目,好像永远也吃不完。
让她恨不得,那天晚上,都能带一个,能装三桶饭的胃口出门。
两人每次出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陪她去找卖玉兰花手串的阿婆。
阿婆的玉兰花刚刚采摘,还未开花。
编成一串后,戴在小女孩莹白的手腕上,皆是纯白无瑕,娇嫩又宜人。
等他们游完到途中,放花灯时,玉兰花也到了开放的时候。
丝丝缕缕的花香嵌入鼻间,沁人心脾,抚慰着玩累了,准备回府的两人。
曲琳琅抬手想抚摸手镯,又放下了,并没有接过来的意思。
“这些都是用入股小神医的生意后,得的分红买来的,因为钱不够,雕的花包小了一点。”
曲琳琅听到这里才伸出手,“小点,我感觉还好看些,秀气。”
易文博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连忙给她带上,“对,对,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但曲琳琅终究没能等到她的易郎。
冬日的时候,从白马寺传来了她的死讯。
听说是感染风寒后,身体底子差,一夜之间就就挂了。
众人皆不相信,要真是这样。她难道不会叫人来喊小神医过去医治吗?
小神医一出手,什么病不是药到病除?更何况是小小的风寒?
当初她给病如山倒的王老先生,救治的时候,同她一起救治的,宫里的御医都说没救了。
但她还是让人又挺了三天,交代完后事才给走的!
除非,有人不想给她传信。
但是谁,一时间,也让人琢磨不透。
易家是最有嫌疑的。但他们也找不来易文博给他们一个说法。
他现在还在考场内奋笔疾书呢。起码还要再考两天才能出来!
易文博交卷的时候胸有成竹,他感觉自己这回发挥的不错,比在国子监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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