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听说不用去卖酒,还有正经生意学,就来试一试了。
毕竟,她家里人的教训,太惨痛了!
钱赚了,命却没几年活。
所以,哪怕她们在医馆干不了什么,就在自己义诊的时候,给打打下手。
她们也不怕脏累,基本上什么活都抢着干,简直一个顶两。
慢慢的就顺手了,钱也越来越多了,就在医馆留了下来。
马菁芸见此,还想叫她们再叫些姐妹过来帮忙。
但有不少都嫌累,钱还少,最后能留下来的,也就五个。
她那个时候由于常在京内义诊,已经声名在外了。
有不少穷苦人家,都爱来找她看病,知道她不会骗自己,更不会骗钱,都放心的找她看。
后面,医馆开起来后,她干脆不再去上京各个地方游荡了。
因为追着她人来求医的病患,已经让她忙不过来,哪也去不了了。
都是定时定点的,坐在自己的药馆里,给前来看病的穷人医救。
她也不收他们的诊费,只是意思意思的收了一点药钱。
但会叫云二娘和金三娘她们,跟着把脉,看一看,实际的学习一番。
由于她给人看病,基本都不怎么收钱。
病患见她要带徒弟,还拿自己练手,也不吭声。
慢慢的,居然也把两个妇科大夫,培养成了全能大夫。
虽说可能医术方面,还没有马菁芸高超,但比街边能开店的一般大夫,也差不了什么了。
勉强的撑起了医馆,也不会有病患说,这两位医女,比不上别的大夫,我就要马大夫看的情况发生。
马菁芸很欣慰,让她们俩之后在来的姐妹里,看着合适,就收几个小徒弟。
也算是把老榆林的衣钵,给传承下去了,不至于断在她的手里,埋没在寂静的深宫里。
如此这般,常和马菁芸玩的几人,见到这些义举,也学着父辈的模样,把平时给寺庙添的香火钱,分了一部分进了这间药铺。
也算是让免费的义诊,能继续进行下去。
众人觉得做了一番好事,感觉到实实在在的积德,踏实!
很想再加点钱,让马菁芸做大做强,这不比灾年施粥强?起码灾年不是年年有。
但马菁芸为了能,让别的药铺,还能做的下去,规定,药馆内,每天免费出诊的次数,是有额定限度的。
看完了,后面来的病患,就要按市场价收钱,就连药材也是。
这样实行下去,好歹也不用全靠几人的资助,也能使得药铺勉强的运作下去。
又不挤压上京周围的,小药房的生存。
真成了,那可是造孽呀!
医生也是人,医生也是要赚钱吃饭的,不能光让她要名声,就使得一堆医馆要关门。
南朝医术怕不是要断绝,简直罪过。
后继有人后,马菁芸就不用常去店内坐诊了。
毕竟,她以后是要跟着进宫的,就不能常来义诊了。
就放手让两徒弟适应,逐渐主事。
看到她们不管遇到什么病患,还是单纯来闹事,搅生意的,都能用不伤和气的办法解决,她才放心了不少。
“当然没有什么人了,大清早的,就已经把那些冲着免费治疗来的患者,给看完了,后面要收钱了,谁还来呀?”
而且,她如今进出都受管控,只能去给各府上,给里面的夫人们,看看妇科病,调理一下身体,给她们一对一的VVVIP服务。
根本就没有时间再去看,有没有收益,经营得好不好,一切只能看两个弟子的良心。
连亦文想想也是,挠挠头,傻笑。
看的马菁芸又想翻白眼了,“还不快走,等下被人看见你来后宫,十张嘴都说不清了。”
还会议论,这人有胆啊,居然敢在皇帝的后院随意进出!
连亦文大大咧咧的笑道:“没事,推荐我进禁军的,还是太子爷呢,我来东宫找他聊聊天有什么问题?皇帝舅舅听了也没办法。”
马菁芸仰头想扶额,“这里是东宫女眷居住的地方!太子爷在前院!你这是坑太子爷呢?还是坑太子爷呢?”
连亦文一想也是,扭头左看看右望望,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一下子就跑远了。
唉,家有智障儿,还真是让人担心呀!
还在禁军里头混,哪天被人吃了也不知道。
小孩子也许都爱在夜里来,这天,武锦绣和闫芝芸两人刚歇下没多久。
闫芝芸就觉得疼得厉害,她还以为,像往常一样,疼一会就不疼了,睡得迷迷糊糊也没喊人。
刚过子时没多久,唰的一下,直接就被疼醒了!
一直守在床外的马菁芸,连忙上前查看。
一查看,整个东宫都被惊动了,就连太子,都放下手头上的折子,赶了过来。
太医和医女,早就被太子拉到门外候着了。
房间内三个接生婆,一堆的太监和宫女,手捧着剪刀、纱布、铜盆,低头站着。
但闫芝芸才刚开始宫缩,一群人,都还是淡定的很。
马菁芸不放心,每隔半个小时就给她把一次脉,又看看宫口的情况。
没有什么事情,就劝她吃多点。
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卡着她吃了,只要她想吃。
闫芝芸恹恹的,疼的她根本就吃不下。
但她连伸手,推开端来的汤都做不到,浑身都写着虚弱。
“小神医,我没有胃口。”
马菁芸听到这娇娇的声音,有气无力,非常心疼。
但是没办法。本来现在的医疗条件就差,如果闫芝芸还这样吃不下东西,又不起来动动。
等下可不好生啊。
生产的过程被拉长,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波折,就像曲母一样。
心惊的马菁芸,这回吸取教训,根本就不顾宫中条例。
要求武锦绣在闫芝芸生的时候,一定要在室内生火烧水。
这一提议,直接就遭到了几个老嬷嬷的反对。
认为,云侧妃在生产的时候,本来房间内就够手忙脚乱的了。
还要腾地方生火烧水?
一个不小心碰到了,或者碰倒了,这不是添乱吗?
但马菁芸的态度非常坚定。背直挺挺的,像一根钉子一样跪在地上,“我在乡野给人接生的时候,都是这么干的,
用烧沸的水,把剪刀煮久一些,在剪脐带的时候,才能使大人和小孩最大程度的,避免染上锁口风,
有不少经我接生出来的小孩子,基本都能站得住脚跟。
当初我给曲夫人接生的时候,忙着给她施针吊命,就没有这么干,导致不仅大人保不住,连刚出生的孩子,也没能帮她保住。”
说着,声音不免染上哭腔,这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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