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不得已,她又开启了挑灯夜战的模式,争取能让自己在考试的时候,能考取好一点的名次,不那么的丢武家的脸。
当马菁芸坐在考场上时,看着她全都会做的试卷,满眼的不可置信。
如果这回童生过了,她是不是可以试着去考取秀才啦?
心情荡然之下,扭头看看周围,啪的一下,心像被一盆冷水浇灭。
进考场时她就看见了,考场外聚集着等待进场的考生,不少都是还没有她腰高的小孩。
比例不说男女各占一半,但女孩子还是有不少数的。
开门后,站在人群后,看得更直观。
涌进考场内的不少考生,头上都是扎着两个总角的小孩!少有马菁芸这样岁数的少年吧?就她的年纪,大概,可能还是能厚着脸皮自称的。
让她看的不得不感叹,上京果然是一个卧虎藏龙的地方。
她这样的超龄儿童出现在这里,感觉好丢人,像是打了一些绿蓝装,就回新手村虐菜,刷存在感的菜逼。
结果当然是毫无意外的过了,让马菁芸信心倍增,恨不得现在立马去考一次秀才看看。
但最终还是按耐住了,自己有几斤几两她还是知道的。
考不过,丢脸的可不只是她,还有武家的族学。
锅太大了,她轻易背不起,还是不要尝试了。除非武锦绣给她出题考核一下,看一下她的水平,再做讨论要不要去。
……
上京的聚会,哪怕没有由头,也要找个理由让大家聚一下。
比如,我家桃花开了,大家来赏花喝茶啊。
又比如,天冷了,大家一起找个地赏雪,吟诗啊之类的,才是上京上流世家的打开方式。
所以,小神医一次顺利通过童生的事情,当然是一件非常值得,聚一聚,吃一吃的好事啦。
马菁芸深感自己老了,融不进去,但经不住美食的诱惑,还是来了。
可来了才发现,她作为聚一聚的由头,盯着清茶发呆也没人管。
这回在上京,她也不仅收获了一个童生身份,还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上京不愧是首都,稠密的人口,堪称整个南朝之最!
各种奇葩的疫病,层出不穷,甚至比她上辈子在医院见到的,还要多!
什么香的臭的,全都有幸见识到了。
加上免费看诊的旗号一出!她的医术,在短时间内,居然得到了极大的提高!
她敢保证,这些天在上京看诊的日子,绝对把上京一半的病患都给看了!
还敢出现?
不知道拐进哪个胡同,就要挨一顿问候!
坏消息就更令她郁闷了。
上京是人多,奇人异事也不少,但有不少,都是说书先生编出来赚钱的。
要么,就是耍杂技的!
比如,擅口技者,变脸者,“摔”不死者。就连胸口碎大石者,都能被叫奇人!
要么,就是江湖蒙子,专骗钱!
她回家的希望,那是一点不见!
郁闷间,嬉笑的众人,全成了播放缓慢的背景板。
跟马菁芸同样愁眉不展的温晓岱,就变得突出起来。
马菁芸见平时小太阳一样的温晓岱,现也更她一样愁苦,很难参与到热闹中,就奇怪。
一只满是细口裂痕,不辨男女的大手,拿起一只小金桔在手中观察,不经意间就问了出来。
温晓岱见最先问的,居然是感情最浅的小神医,也不知是迁怒谁,嘟着嘴,愁眉苦脸的看了大家一眼。
最后还是撇撇嘴,很愁苦的说:“就是一点点的家事,今天说出来,也只会打扰大家的兴致。”
其实就是她觉得家丑不可外扬,但是跟这桌人都不能说的,她就更没有人可以倾诉了,憋得她实在是难受。
马菁芸有心再引导,想起自己的身份不够。又见在队伍中,一直作为老大姐的武锦绣开口了,自己也就闭嘴了。
“既然只是一点点的家事,有什么不能说给我们听的,难道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们?觉得我们是那种嘴巴一张,就乱讲话的人?”
温晓岱撅着嘴,挑了挑眉毛,无奈地说道:“还不是我已经出嫁的大姐,你们也知道,我跟她隔的年纪比较远,少说也有小十年,姐妹感情呢,一般般,但听到她现在的生活,我不免有些兔死狐悲。”
曲钰琳了然的握住她的手,劝慰道:“一开始,我们不就对这样的生活,该有准备了吗?”母亲都会说的,没谁家女子,出嫁后,还能过得像姑娘一样宽心。
“可她过得太惨了。”
马菁芸不解,有钱,有话语权的富婆,过得惨什么?
“当初我们家给她千挑万选了一位好夫婿,但如今,你们知道她过的是什么日子吗?其中的苦楚,就连我爹爹,一个不大管后宅是非的大男人,他也知道得清清楚楚。”
众人惊讶的对望了几眼,什么事情搞得这么严重呀?
他们没有记错的话,温家给温晓岱的姐姐——温晓瑜挑的夫婿,在上京放眼望去,都算不错的了。
虽说只是一介寒门子弟,但是他高中进士前三十名以后,就能被外放为官,根本不用在翰林院熬日子。
因为温家。
他们家在这件事情上,可是实打实的出过力。让他能够直接调任到郝州的戚县。
这个县不说是个风调雨顺,好管理的大县。
但最起码,县中没有民风彪悍的村民组成土匪,需要县官去头疼。
每一任上任的县官,只要能力不是太差,基本上都能做出不俗的成绩来。
上面如果还有人的话,升迁那是钉在板板上的事情。
而且,温家人当初挑中他的时候,肯定是做过背调的。
家里各种乱七八糟的通房,应该是没有能力有。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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