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欢女爱,人性本源。
陈末娉从不认为自己是超凡脱俗之辈,她只是个俗人,不然也不会被魏珩的容貌和身材所迷惑。
“夫人?您已经看这个铺子看了许久了,要不要进去瞧瞧?”
去农庄见完佃户们回来的路上,陈末娉见新开了一家馆子,便临时起意,带着下人们去这家新馆子用饭。
在侯菜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这家馆子的对面,是一间书社。
若是普通的书社倒还罢了,可偏偏她眼尖,看见了书社门口悬挂的一角徽印。
初晴送给她的画册上也有那徽印。
说来羞人,自从拿到那画册后,趁着魏珩最近一直歇在书房,几乎每晚睡前她都要悄悄看上几页。
这也不能怪她,那画册看时让人热血澎湃,舍不得移眼,看完却心如止水,更能安稳入眠。
可她来来回回就那一本画册,看多了也会生厌,正准备寻个日子去找初晴,让她再寻一本给自己时,就碰见了这家书社。
陈末娉咬住唇,有些纠结。
要么去瞧瞧?说不定能多寻几本。
“去。”
她回道,在玉琳准备起身伺候时,又出言制止:“不必,帷帽拿来,我独自前去即可。”
“您一个人去?”玉琳劝道:“那书社虽然看起来是正经书社,但您一个女子,独自前去若是遇见危险如何是好?”
“一炷香的功夫我就回来了,若是到时我没出来,你们进去寻我就好,不碍事。”
见陈末娉执着,玉琳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在心里奇怪,搞不懂为什么夫人一定要独自去那书社。
陈末娉戴好帷帽,避开人,从馆子的后门出去,绕了一圈,才到那书社门前。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进书社。
“这位客官,您想寻什么?”
出乎她意料,诺大个书店,掌柜的居然是个年岁不大的小姑娘,尚未绾髻,肯定还未成婚。
这小姑娘会卖那种画册吗?
陈末娉有些失望,看样子,那徽印只是个巧合了。
“我先随便瞧瞧。”
她大概瞧了几眼,看书架上摆放的果然都是正经书册,默默叹了口气,抬脚准备往出走。
“客官等等。”
小掌柜叫住了她,快走两步行到她身边,低声道:“夫人可是来寻秘戏图的?”
尽管无人看见自己的相貌,但听到那三个字时,陈末娉还是立时红了脸。
“嗯。”
“夫人稍候。”
小掌柜快跑两步,闪身进了书架后的一道小门,再出来时,她怀里抱了一个大箱子。
“您瞧瞧。”
书社中没有旁人,小掌柜也没有太压低声量:“这是这一季新出的册子,个个都是精品,而且多为女画师主笔,更适合夫人您品鉴。”
“好好好。”
秘戏图怎么还用上“品鉴”了,这小掌柜年纪不大心态却稳,售卖这种东西也能淡然若之。
陈末娉匆匆翻了几册,见画工与初晴送给自己的差别不大,只是扉页内容各不相同,标题抢眼,忍不住又红了脸。
她赶忙放下书册,稳住情绪,故作镇定道:“先给我装十册吧,不对,十册需多少银子?”
初晴说千金难买,那丫头又故作玄虚,这不是买到了吗,不过价格可能确实不算便宜。
“十册呀,那您要得可不算少,我给您少点吧。”
小掌柜一边从箱子里拿了十册出来装好,一边道:“算您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
小掌柜以为她觉得贵:“夫人,这价可不能再低了,您看那画技就知道,绝对不贵。要不是这几年灾荒多,画师也不好谋生,这等画师的画册可不是二两银子一本能买的。”
陈末娉感慨初晴被她夫君骗得太过夸张,寻思着什么时候可得和她说说这事。
她闻言没再多说,从荷包里拿出一块银子塞了过去:“不必找零,包好,莫让人瞧出来。”
“您放心。”
小掌柜利落地在画册外裹上一层油布:“夫人干脆,您应当是头次来吧?稍候,我送您个小物件。”
说着,掌柜的从柜下摸出一个小匣子,把匣子和画册一道递给陈末娉:“夫人多看几册,便知这物件该如何用了。”
陈末娉本来要拿,闻言猜出了匣子内是何物,仿若烫了手一般缩回:“不必不必。”
“诶,您拿着吧,学会用这物件,可比一些寻常手段更好呢。”
掌柜的笑着挤了挤眼:“您要是觉得好,我这还有些别的玩意儿,到时候再来啊。”
越听越羞,陈末娉不再推拒,赶忙拿好物件,快步出了书社。
恰好是一炷香出头的功夫,玉琳刚带着人下来,正准备进书社寻自家夫人时,她已经自己出来了。
“夫人,您这是买了什么书啊,这么多。”
玉琳从陈末娉怀里接过,准备放到马车里去:“那个匣子里又是什么?奴婢一道帮您放下。”
“不必,随书的一点小玩意儿。”
陈末娉将匣子放进荷包,侧身往饭馆后门去,顺道去解自己的帷帽:“饭菜可好了?我饿了。”
不等玉琳回答,身旁突然冒出一道声音:“陈末娉?”
那人凑近她又瞧了瞧:“我没看错,真的是你!”
陈末娉顿住动作,望向来人。
京城还真是小啊,在这儿居然碰见了她的另一位发小——如果对头也能叫做发小的话。
此人唤作黄蕴之,也曾是她的邻居,不过因为陈父和李父政见不合,两家少有来往。偏生陈末娉又同黄蕴之在一处启蒙读书,两人自小不合,成日发生口角。长大后虽然都维持住了表面体面,可内里是不会变的。
两人的矛盾在议亲后达到顶峰,陈末娉因用了手段,早早定下嫁给魏珩成定远侯夫人,而黄蕴之因为想同她攀比拖了很久,每次她回娘家时都想去找不痛快,直到去年才成婚,夫君身份同样贵重,却比不上魏珩的一半人才。
不过......陈末娉看向黄蕴之隆起的腹部,夫君人才如何,只是脸面,夫妻恩爱,才是里子。
“我刚刚看你从书社出来,正想说这人和你走路姿势一模一样,结果就见你摘了帷帽。”
黄蕴之轻抚自己的腹部,眼神毫不避讳地在陈末娉平坦的小腹上晃了一圈:“怎么,你还是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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