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敛回到白川馆不久,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
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人三更半夜来敲门?
前几个时辰,她离开吴府,自己独身回到距离比较近的白川馆。
吴芳菲说是明日早上送自己离开,但白芷敛一来觉得再待下去身份会暴露,二来她暂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吴芳菲的话。以及还没探究知道吴员外与父亲两人几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全貌是什么?吴员外在其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白芷敛无从得知,她打算先停下,避免打草惊蛇。
她拉开门,偏头见到一支箭插在门边上。箭身上穿有一张纸条,白色的纸条上隐约能看见字迹。
白芷敛摘下眼前的箭,取出身上的纸条,纸条上面写着:杨然危,吴府。
看完纸条,她放进烛火里,直到纸条化为灰烬。
通风报信的人是谁,显而易见,是羌川括。
只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吴员外动作这么迅速。在她一离开吴府,杨然就被抓了。
今夜发生了太多事情,白芷敛只能等天亮再想办法。
*
若相见酒楼不分白昼,美人把酒,夜夜笙歌。
顶楼的包厢坐着两名男子,他们分别是吴员外和赵今。
吴员外端着酒壶,躬身凑到赵今身旁,左右手放在壶身的一前一后。一头扶住壶嘴,另一头握着壶手。酒壶倾倒入酒杯里,溢出淡淡的酒香味。
“殿下,您尝尝,这是小人托人在域外带回来的上好美酒。”
他倒完酒,放下壶身坐回原位。
赵今不语,端起酒杯,抿了两口。
“今日相约,可有要事?”
话毕,赵今放下酒杯,看向对方,没有客套话直奔主题。
“殿下,是这样的。芳菲带了一名女子回来,那名女子是白川馆的流云。您也知道小人家中没有设立书房的嘛。就在昨夜,小人发现流云朝我夫人的院子里面去了。那院子荒废很久,房间里面有殿下平常交由小人办事、往来的信封。”吴员外没有往下说,他讪讪地瞄了一眼赵今,等待他的回话。
赵今意会,漫不经心地继续饮酒,直到酒杯里的酒一滴不剩,见得到杯底。他这才开口:“我知道,流云抓不了,我把她身边的人抓了。那人此刻就在酒楼里面。”
吴员外欣喜,他跪下身,“殿下明智!”
“起来吧,随我一同前去看一下。”赵今起身,与吴员外往长廊的尽头走去。
吴员外没来过酒楼,面对无路可走的墙壁,他欲要开口。
旁边的人仿佛知道他心中的疑问,下一刻死角发出挪动的声音,墙壁向两边自动打开。
通往酒楼的另一条路呈现在吴员外面前。
他难以置信的问道:“殿下,这是?”
赵今佛袖,先他一步进入,而后解释,“此乃若相见酒楼的暗室,只招待最上乘的宾客,男女不忌。”
吴员外跟在他身后,左右打量周围的环境,内心久久不能平复。
这里的空间很大,大到可以与皇宫相比,或者可以说就是模仿第二个皇宫构建出来的。若不是吴员外知晓赵今想要当皇的想法,不然只会单纯的以为是巧合呢。
忽然,他路过一个巨大的木台子,木台子上面男女以一种活春的形式展现在眼前。台下坐满不少的朝中贵臣、世家子弟,他们津津有味的瞧着台上。
吴员外感觉整个人反胃,僵硬地移开目光,仅仅跟在赵今的后面。
穿过两条转角路,吴员外和赵今在一扇门前停下脚步。
推开门,里面是一间与宫中刑房别无一二的布置。
一名男子被绑在一个类似“十”字的木桩上面,他的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暇的,浑身血迹和伤口。
“杨然,三年前你拒绝了本殿下的邀请,前几个月从酒楼里逃跑。东街不大,我抓你错错有余。”赵今面如霜寒,懒洋洋地托起男子的下巴,言语不屑一顾。
可惜,男子经过一夜的逃跑,再加上伤口,已是无力睁开眼与对面的人对视。
“说吧,你跟在身边的,白川馆流云到底是什么人?她的目的是什么?”
见杨然不回话,赵今走到墙边,在大坛子里面舀了一勺水,直接往前者的身上泼去。
寒冬之日,经此冷冰冰的对待,杨然整个人被泼醒了。
水流顺着他的头顶,径直往下流,湿淋淋地流向地下。
杨然瞪大眼睛,咬着下唇,似一头不甘心的猛兽紧锁赵今。
“还是不说吗?”
赵今对于这种不屈服的人,有一套驯服“囚犯”的规则。
他接着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吴员外作为赵今的人,不用后者多说,心如明镜般知道怎么做。
于是,他将一把铁器递到赵今手上。
铁器的末端颜色赤红,星火“滋滋”,白色灰烬四处飞。
赵今二话不说,握着铁器靠近杨然。
下一秒,惨痛的叫喊声响彻整间房间。
“啊啊啊——”
红色的烙印印在杨然的胸口前,星火四射,滚烫的烟气散发在空中。
“我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凌乱的头发遮住杨然的脸庞,他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似乎觉得刚才说的话还不够,他喉咙沙哑道:“没想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背着赵皇在这酒楼里面称皇。要是他知道,你猜你会怎么着?”
赵今面不改色,没有一丝畏惧。
他道:“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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