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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霸总

小说:

反派也不想的[快穿]

作者:

酒当歌

分类:

古典言情

男人不自觉偏了下头,让这个吻落在脸上。

“怎么了?”青染疑惑地问他。

男人没说话,暗自观察贴在怀里的人。

对方生得一副好面孔,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一双含情眼盈盈带笑,言笑间眼角眉梢露出几分冷然的魅色,天然有种矛盾的吸引力。

“怎么这样看我?”青染摸摸他的脸。

神态动作都自然极了,显然他们不是第一次这样亲密互动。

自己失忆前大约与眼前这个人关系亲密。

男人推测道。

强自压下失去记忆的烦躁,说:“没什么。”

两人皆衣衫单薄,怀中透来的温热让他有些不自在,不露声色避开肢体接触,顺势问:“你去哪儿了。”

低沉的声线自带磁性,听得人耳朵痒。

“你受了伤,我下山买药。另外家里米快没了,顺便买点米。”青染回答道。

伸手摸向男人脑袋左侧,动作细致轻柔,边观察他的神色:“感觉怎么样?”

对方知道他受伤的事。

男人敏锐听出这一信息,面上平静道:“还好。”跟醒来时一样有点隐痛。

话落发觉男子欲说还休看了他好一会儿。

那双清淡的眸子笼了雾般萦绕着一种他看不懂的情绪,似乎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到底没有开口。

对方想探究什么?男人心中疑虑。

青染已经拉着他转身往堂屋走:“我买了喷雾和纱布,先上药吧。”

经过檐下那堆东西时从中提出两个塑料袋,一个装着他口中的伤药,另一个装的则是帮男人买的日用品。

即便只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面对关心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看清两个袋子里都是为他准备的东西,男人暂且放下怀疑配合地坐在条凳上。

拿起喷雾看了看效果,是消肿祛瘀的。

“阿琛。”

头顶检查伤处的人出声,声线清越,听在耳里有种罂粟般缠绵勾人的感觉。

他叫阿琛?

“肿包在头发覆盖的地方,要剃掉这块的头发吗?”

男人迅速回答:“不用。”

事实上他觉得自己根本用不着上药,感觉伤的不重,除了失忆。

青染尊重他的想法没剃头发,扒开发丝对准发根喷药、缠上纱布,退开两步仔细看了看。

光洁的额头被纱布遮住,细碎的黑发垂在白色纱布前,倒是减弱了眉眼过于锋锐带来的凌厉感。

“好了,我去趟灶房。”说完转身走出堂屋。

身后男人问他:“做什么。”

青染:“给你煮点粥喝。”

说话间走向檐下最后一个塑封袋。

男人突然快步越过他,先他一步提起地上的袋子往灶房走去。

塑封袋里是20斤装的大米,男人单手提着毫不费力,凛然的背影像株生长在雪山之巅的树。

青染看着背影微微眯眼。

假如男人这时往回看,就会发现他先前判断柔和无害的人此时眼神透出几分无言的危险。

似一株毒花,危险而惑人。

[啊啊啊宿主你在干嘛啊!]憋了许久终于等到开口机会的系统尖叫。

天知道单纯担心男主手机暴/露的它在看到宿主突然亲向男主时受了多大的惊吓。

惊呆了好吗!差点把芯片咬烂才死死忍住了没出声!

它震惊,崩溃,无法理解。

它是炮灰反派系统,宿主扮演的角色是反派男配没错呀,可反派男配怎么能亲男主?

这不符合剧情!

青染收敛情绪歪头,语气十足的困惑:[我不是在走剧情么?]

系统:[啊?]

这走的哪门子剧情!

[周青染喜欢严琛,一直妄图在严琛失忆期间与他培养出感情,我正在照做。]

青染描述剧情道。

可惜系统没听出来其中的避重就轻。

它认真想了想,好像,大概,似乎,或许……的确是这样?

虽然走剧情的具体方式与它设想的略有出入,但原剧情也没详细描述周青染怎么做的啊!

所以它的宿主自由发挥一点点有问题吗?没有!

擅长自我和解的系统很快说服了自己,略有出入就略有出入吧,反正是在走剧情的路上。

[那……那宿主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刚刚不是说了吗,男主没吃晚饭,给他煮点粥。]

哇,宿主这么善良区区反派角色真是委屈了他!

去灶房前,青染先进了趟卧室将不属于自己的手机锁进衣柜。

一来一回耽误不到半分钟,等再踏进灶房时男人已经将米袋提上灶台了。

青染迈步过去:“我来。”

男人瞥了眼他勒出大片红痕白玉微瑕的手,侧身避了避问:“怎么做。”

过分客气的态度叫青染神情微滞。

很快态度如常说:“墙角的陶罐是米缸,要把米倒进米缸里。”

情绪调整之快,让人险些以为那一瞬间的无措是错觉。

他回答完这句便不再说话,甚至视线也不再落在男人身上,只定定看着陶罐里越积越高的米堆。

男人却觉得有一根无形无色的线密不透风地裹紧了他,叫他无法忽视。

他和对方缺一场正式的谈话,男人想。

米袋渐空,他转身正要开口。

“阿琛,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

那双漂亮的眼睛再度注视着他,察觉他的反应后瞬间变得黯然。

“看来是了。”

“你好像并不意外?”男人意识到这点。

青染苦笑。

“医生做完检查说你大概伤到了海马体,醒来可能会失忆,我回来时你又用那样陌生的眼神看我,以我们的关系,我怎么会毫无察觉?”

以我们的关系?这人和他是什么关系?

难不成他真是性/少数群体?

目光凝向男子清极艳极的脸,嗯……似乎找到了原因。

清空思绪,男人问:“我怎么会受伤?”

“车祸。”

“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晚上。”

“那我怎么在这?”

“你是想问为什么不在医院吧?”青染道。

见男人默认,他垂眸有些感伤的:“我手上没什么钱,所以等医生给你处理完伤口后只能接你回家住。”

男人哑然,想到头顶这所地处偏远的房子,倒没怀疑这个说法。

然而对面的人生得金质玉相,不像穷苦人士,反像朵被精心浇灌的玫瑰。

“抱歉。”他不是责怪对方的意思。“我没有存款么?”

青染摇头:“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身上除了穿的衣服什么都没有。”

这话说的奇怪,对方找到车祸的他?

男人皱眉:“怎么回事?”

“这事说来话长,做饭的时候我慢慢告诉你。”青染笑叹。

说着拿走米袋叠了叠塞进灶台下方,拿出瓷盆舀了半杯米淘洗。

不过几分钟,米淘好下锅,他人也坐到灶孔前准备生火。

“啪。”打火机点燃。

火苗落到干燥易燃的柴火上开始熊熊燃烧。

跳动的火光印在男子如玉的脸上,颜色比头顶钨丝灯投下的光还要明艳几分。

生完火,青染调整姿势单手撑脸,看向男人神情放松了些:“嗯,先从哪里说起呢?”

男人径直问:“我是谁。”

青染:“你姓严,单名一个琛字。'严霜晚露,彻骨清寒'的严,'憬彼淮夷,来献其琛'的琛,京市人。”

严琛:“这里不是京市?”

青染:“不是,这里是霞省的费县。”

两者一个在北一个在南,显然不是短时间能到达的。

青染没等他问,轻点脸颊继续往下说:“你来霞省是为了出差,顺便见我。”

严琛反射性抬眼,对上一双潋滟的明眸。

随即这双明眸染上忧郁,如同被暴雨打湿的花苞,告诉他:“说起来你出事也有我的原因。”

“要不是为了见我,你不会连夜开车过来,就不会不巧地遇上暴雨天气车祸。”

“我自己做的决定,跟你没有关系。”严琛让对方不必愧疚。

他没忘记男子的话,自己被找到时一无所有。

“你怎么找到我的?”

在哪找到的?车祸现场会不会有他更多的身份信息?

“在通往县城的一条公路边。”青染回忆道。

“昨天你告诉我晚上会来,我提前在山下等你,结果等到夜深你都没有出现,打电话没人接,后来更是直接关机。”

“我担心你出什么事,便沿着路找,最后在通往县城的公路边找到了昏迷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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