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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41.溪泉水

小说:

她平步青云

作者:

嗷呆鱼河笨

分类:

衍生同人

满座惊骇。

朝中大臣茶余饭后的闲谈偶尔会谈论到宋皋禹,这个一时鬼迷心窍要害死自己女儿的朝廷重臣,因为许多原因被关了禁足,才让宋却攀上登云梯。

三个月的禁闭算不上长,但皇帝真的提拔了宋却为官,意味不言而喻,大家心里都清楚,宋皋禹怕是回不了朝廷了。

多数人说宋却真是个心狠手辣的,连她爹的位置都要夺,估计她每天回家都要对着她爹炫耀几番。

少数人说宋皋禹许久都没有动静,宋却的手段真是狠辣,别人的家事,外人自然不清楚,但看这个样子也能猜出来宋皋禹在宋家的处境很微妙。

不过猜测始终是猜测,许多事情带着神秘色彩才足够为人所道。

可“弑父”的罪名就有些大得过头了。

宋却直起身子,毫无惧色。

宋皋禹去世的消息只有几个人知道,而知晓这事的人里,只有孟浮和袁青寻令人担忧。倘若柯治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不太可能会将这件事放到大庭广众之下。再或者,他早就知道了,宋皋禹的死让他松了口气,为了避免牵扯到自己,所以一直不说。

宋却看着皇帝,他没有很惊讶……所以宋皋禹死去,他是默许的。

“陛下明察,臣敬爱父亲,不可能为区区官位弑父。”宋却冷静地辩解,“柯相,您若是不满臣状告你舞弊,大可直说,不必造这种谣来污蔑臣。”

柯治眉头一挑,还未说话,他辅佐的那位皇子也直直跪了下来:“父皇。柯相的人品,儿臣最是知道,他虽有些小心思,但为人诚实,弑父这样大的罪名,柯相绝无可能空口白牙地污蔑!”

周招渡看向宋却:“宋大人,你说你没有,敢召父亲来见吗?”

宋却冷笑一声:“有何不敢?只怕你们见到了会心虚吧。”

周景佑也看不下去了:“父皇,儿臣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他压根不等皇帝发话,反正这里都乱成一锅粥了,他趁机插几句嘴也不是什么杀头的死罪:“宋大人状告柯相舞弊,是利国利民的大事,但柯相告宋大人弑父,就是家事了。如今的局面,还是尽快将舞弊的事处理了吧。”

周招渡:“三哥,所有事情都能齐头并进地去查,舞弊与弑父大可一同交往大理寺。三哥这话说的,是不是在替宋大人拖延时间呢?”

皇帝被吵得头疼,底下的大臣也从一开始的噤若寒蝉到现在的窃窃私语。这两拨人时常当堂争吵,他们都以为这种微妙的平衡会持续到设立储君,眼下吵到这个地步实在是让人始料未及。

宋却不愿将时间耽误在无尽的争吵下,她高声道:“陛下!臣会让父亲来觐见,但父亲来之前,臣还要提及一人,烦请柯相听完后再决定要不要与父亲叙旧。”

她的声音隐约可闻颤抖,深埋数年的隐秘将欲出口,心声如雷。

宋却轻轻呼了口气:“臣的老师,从不是什么翰林院的霍大人。她是个女人,流放江南的途中惨遭暗害,耳聋目盲,臣想与她交流,只能在她手心写字。”

她口中的女人,宋却对其有过同情和怨恨,可无论如何,她都心存感激。

成为第二个姜无真又怎样,就算顺着她曾经走过的路,一路往前撞得头破血流,宋却也是心甘情愿的。

怨恨与喜爱交织诸多矛盾,在棺椁下葬时,就已经变成了无奈和遗憾。

自己纵然是要走上无法回头的路了,但仇要报,史书要写上她的名字,她的血肉必须拿到明面上来说。

“姜无真,姜丞相,是臣的老师。”宋却不再磕头,而是与皇帝执着地对视,“此事陛下知晓,但朝中大臣却不知。臣今日所说,只是希望替老师求一个公道。”

“陛下。姜相在朝多年,教出不少学生,大多都成为可用之才,能替陛下分忧,解百姓之苦。可是柯相,对姜相多番针对,除却嫉妒和看不起,臣再想不到任何原因。”宋却说,“不过后来臣想明白了,他剜去姜相的双眼,捅聋她的耳朵,又以虚假污名给先太子带来了灭顶之灾……他是不愿见大梁安稳。”

柯治眼眸中闪过讶异,他没想到宋却能全盘托出,还顺便添油加醋。当年的事除了他,也有宋皋禹的一份,宋却这么说,颇有破釜沉舟的意思。

多年来的处变不惊在此刻得到了完美地呈现,他反问过去:“宋大人,您既存心要状告,必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了。当年姜无真如何被贬,你稍微打听一番就知晓,那是陛下的决断,你是要连着陛下一起状告?不知是谁在宋大人面前嚼了舌根,竟把这盆脏水泼向我?”

宋却不理他,仍旧对着皇帝说:“陛下,你早知道这些事,对不对?臣绝无以下犯上之心,对陛下的决策也并无不满,只是,当年到底是谁联合起来,共同将一位股肱之臣赶去了江南?”

“够了。”皇帝撑着额头,无甚波澜地开口。他的不耐没有写在脸上,但上上下下都已明白了他的态度,纷纷噤声。

“姜无真,两朝旧臣,是该好好礼待。朕只说让她去江南修养,那地方风水好,养人……朕竟不知中间还有这种事。”他瞥了一眼柯治,“柯相,你来说。”

“臣冤枉!臣觉得,不如将宋大人……宋皋禹请来,他与臣多年同僚,资历也久,最是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陛下,您忘了,当年姜无真如何反对佛塔、如何斥责陛下的?”

宋却从袖中捧出一封折子:“在这里。臣的父亲亲笔写下,字字泣血,请陛下过目。”

陶公公得了示意,弯腰接过将其呈上。皇帝越看脸色越差,宋却还生怕别人不知道,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解释了折子的内容:“父亲后悔,他作为陛下的近臣,却不能帮陛下排忧,当年若是处理得当,陛下也不至于和姜相生出嫌隙。您当年让父亲护送姜相去往江南,可半路的人却遭柯相收买,毁去了老师的半条命。如今臣将这些悉数袒露,只求陛下替老师正名。”

“陛下,臣在朝中,处处遭人针对的困境您也见到了,臣知道,您对臣青眼有加,也有臣的恩师是姜无真的缘故。世人不像陛下这般对女子诸多包容,能得陛下的恩,臣已感激涕零。臣说这些,只是想让陛下知晓,为何柯相费尽心思也要阻止科举、为何臣要在今日状告柯相——”

给皇帝的折子上当然不能说得这么清楚,她仿造了宋皋禹的字迹,又模仿了他的语气,模糊掉他与皇帝的沆瀣一气和诸多恶行,学着言辞恳切的文章将句子戳进皇帝的肺腑。

宋却不曾从姜无真那里听到过她被赶出朝堂的原因,只是凭着数年的教导和不适流露的不忿察觉到,此事定然会跟皇帝有关。

多年的游历让她积攒了些许人脉,还真的被她问到点什么,原来姜无真的处境,还有柯治和宋皋禹的贡献。

可她现在没办法向龙椅上的人报仇,只能先将相关人员铲掉。

光凭着一个姜无真还不足以让宋却忌惮皇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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