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铮当然不是什么都没做,但他的人没找到邹三也是事实,所以贺韶瑭这句话简直戳到了他肺管子上。
白天听霍司岐说金珊被雷婉婷划伤,楼铮的第一反应是:如果沈韫浓在,受伤的就是她。
他后怕。
也正因如此,心里憋着火,下午出去把池山收拾了一顿。
楼铮早就看透了这些人,知道很多人不过是披着人皮的畜生,用对待人类的方式对待畜生,是行不通的。
就像季予南当年无法无天,用表妹的裸照威胁,道德和法律都管不了,是楼铮在无人处**他,敲断了他两根肋骨。
可这件事解气归解气,也一定能恫吓住池山夫妇,却不好让沈韫浓知道。
要是沈韫浓知道他找人爆了池山菊花……
楼铮想了想,到底是有损自己形象。
他选择了闭嘴。
沈韫浓和贺韶瑭约在了一家夜店。
楼铮送她来,车就停在不远处等着。
临下车前,沈韫浓捧住楼铮的脸左右各亲了一口。
“我去看看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沈韫浓说。
楼铮满心不高兴,但不想给沈韫浓压力,反而不像她见林贞那样作闹,只是点点头。
“去吧,老公等你。”
贺韶瑭那狗东西跟自己不投脾气,但跟沈韫浓还行,更何况还被沈韫浓救过,不至于坑她。
沈韫浓一进夜店门,马上有人过来接她。
那人毕恭毕敬。
“沈小姐,您请跟我来。”
沈韫浓跟那人一路往上,到了顶楼拐角处的一个包厢。
贺韶瑭在里面等着,见她进门,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这么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他问。
沈韫浓早料到了他狗嘴里吐不出**,神色自若地把门在身后关好:“可不是嘛,想你想的都快想不起来了。”
贺韶瑭皱眉:“果然是近墨者黑,你跟楼铮那狗东西呆久了,说话都不讨喜了。”
沈韫浓在他面前坐下:“你应该检讨自己,为什么我这种这么好说话的,都开始怼你了。”
“你好说话?”贺韶瑭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翻了个白眼,“最记仇最腹黑的就是你。”
最早他还对沈韫浓有点不一样的心思,自从知道沈韫浓跟楼铮领证后,又见过了两人在宠物店旁若无人秀恩爱,贺韶瑭发展到看见她就烦,一点别的念头都没了。
可烦归烦,该帮她还是要帮,该用她气楼铮也不能客气。
贺韶瑭说话不客气,沈韫浓也不惯着:“知道我腹黑记仇,还不老实点?”
贺韶瑭被她噎的难受,也懒得逗她了。
“你要的人我给你找着了,说吧,怎么谢我?”贺韶瑭说。
沈韫浓眼睛亮了一下,却不上当:“你知道我找谁?”
贺韶瑭嗤笑一声,拍了拍手。
房间内侧有个屏风,随着他拍手,“噗通”一声响,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扑倒在地。
那人被两个大汉押着,匍匐在地,因为胶带捂着嘴,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沈韫浓走过去看他的脸,上面一片云纹纹身,不是邹三是谁?
那人一见沈韫浓,马上往她的脚边爬,一双眼睛里满是恳求。
写满了“救我”。
“你从哪找到的人?”沈韫浓问贺韶瑭。
贺韶瑭:“他在贺今朝的场子里输了钱,被关了一个多星期了。”
邹三疯狂摇头,只顾“呜呜”地挣扎着想说话。
沈韫浓走过去,猛地撕开了他嘴上的胶带。
“你说什么?”她问。
“太太,我,我被人做局了!”邹三急切地说。
沈韫浓打量他,发现他眼窝深陷,整个人都不像过去那么有精气神儿了。
邹三还在往沈韫浓脚边爬,被贺韶瑭的人眼疾手快按住。
沈韫浓也不管邹三,而是看向贺韶瑭:“人给我了?”
贺韶瑭:“可以,但不能白给。”
沈韫浓:“你要什么?”
贺韶瑭手肘支在桌上,手掌托着下巴:“没想好,要不,你亲我一下?”
沈韫浓还是那副冷淡表情:“你活腻了?想让楼铮送你一程可以直说,不用变着花样作死。”
贺韶瑭“切”了一声:“没劲。恩将仇报,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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