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敷落痛的流出眼泪,她能感觉到尾巴似是被折断般,自知难以脱身,便想将准放先往义经菩萨的广安庙引。
\"还想逃?真有意思哈哈哈……\"
准放未看透敷落的心思,一挥手将自己的魔鞭向敷落身上抽去,紧紧的绑住了敷落的细脖,眼中放出兴奋的光芒。
敷落被勒的窒息,不甘心的睁大了双眼,狠狠的盯着他。
\"吾的阿落,你说句好话求求吾,哦对了!吾锁着你喉,你讲不出来哈哈哈……啊!\"
轻敌的准放刚想靠近敷落,正狂妄的笑着,突然被下方不知名的一箭射中,那佛珠不偏不倚的打中他的后腰,瞬间便痛的卸了气。
“呃……什么破东西!”
敷落被他气急败坏的一掌击下,血顺着七尾一股股流下,眼见就要重重的砸在地上,沈玉川不顾心绞痛的跑了过去。
许久敷落抬眸,见自己正被沈玉川抱在怀里,毫无征兆的喷了口血。
\"世子……疼……\"
\"无事了,我们回去。\"
……
日落,西方再无一丝云彩。
广安庙后山有一处小瀑布,叶白抹黑走去,他已经好几日看到上缘义经在瀑布正下,只着白色的里衣,闭着眼睛淋水了。
\"叶白给师父请安。\"
叶白本不想打扰上缘义经,却觉得自己到此,他是能感受到的,只是太过专注,不想理他。
\"师父在做什么?\"
得不到上缘义经的回答,叶白走进了些又认真的问,他的双眸静静的,又极其清澈,好似本不是这人间物。
依然没有回答,叶白坐在一块方石上,他这一世生的极美,声音稚嫩好听:\"师父在此每日自虐的修行,可是有伤心郁闷不得解之愁事?\"
瀑布的声音稀稀拉拉,打在湖面上。上缘义经闭着眼睛,专心的打坐。虽听不到任何声音,但千百年来,心也始终静不下来。
末了无人回答,叶白笑了笑,转身离去。
于他来说,留在广安庙最好,他倒要看看上缘义经这个罪孽深重的菩萨,能撑多久……
到时候,他一定第一个跳出来,去嘲笑他。
-
敷落被沈玉川抱回南雀堂,一路上都没有醒来,偏生在他将妖儿安置在床上后,她嫩白的小手指勾住了他月白色的衣袍。
\"不要走,落儿好痛。\"
敷落闭着眼撒娇。
自从她长大后,沈玉川就很少顺着她,更别提陪她了。
\"你先乖乖睡觉,我等下就来。\"
敷落身上烧的越来越厉害,巨痛让她在被子下难受的打蜷,不满的皱起眉头,哼唧了一声。
沈玉川轻轻用手将她两眉间的褶皱抚平,他已经让大夫去煎药了,却还是要离开一下换身衣服。
敷落当然看不到她流淌下来的血,如今全然黏在沈玉川的衣袖上,任谁看来都觉得触目惊心。
许久沈玉川端着碗汤药,坐到敷落床边,看她睡意正浓,他本不愿打扰,却还是怕下热的药凉了,轻轻用手碰了碰敷落的头发。
敷落闻到难闻的味道,又皱起了眉头,但凉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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