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书房。
绣着繁琐花纹的古朴香炉里余烟袅袅,顶好的檀香在香炉里燃烧着,香味染上屋内人的衣角,惹得少女红了俏脸。
见自己支不走孙令怡,楚翊宸也不再强求,干脆拿起一旁其他的折子认真看起来。
自温晏清入宫后,皇帝对自己身体之事上心了不少,当年的旧疾温晏清替他瞧了一番,只说若不是是积劳过度,这旧疾早便痊愈了,也正因此,这些日子皇帝一心调理自己的身体,朝中不少事务都交到了楚翊宸手里。
突然繁忙起来的公务让楚翊宸苦不堪言,但想到还在宫里煎熬的温晏清,又觉得自己似乎也没那么苦了。
外面日头渐高,楚翊宸手边的折子也越来越少,一旁的孙令怡最开始还能端正的坐在蒲团上,如今一个时辰过去,已然在蒲团上昏昏欲睡。
直到拿起最后一本奏折读起来,不过才扫了几眼,便让楚翊宸眉头紧蹙。
“阿顺。”
突然的声音给孙令怡吓了一跳,瞬间清醒过来,连忙又端端正正坐到了蒲团上。
因为孙令怡在,楚翊宸特意让人将书房的门开着,门外的阿顺听到声音,连忙走了进来。
“丞相有何吩咐?”
阿顺目不斜视,向楚翊宸规规矩矩的行礼,一旁的孙令怡抬起手帕半掩面部,杏眼也垂着看着身前的茶杯。
“这折子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阿顺接过楚翊宸手中的奏折,只一打眼便能认出来:“这是秦尚书的折子,送来已有五日。”
“五日……”楚翊宸沉吟着,奏折上写着扬州税收没有问题,他已经将一部分税簿让人快马加鞭送回来。
“你可有听到这税簿送回来的消息?”
“未曾。”
“仔细盯着,一有风吹草动,立刻来报。”
“是,丞相。”
阿顺将奏折放回桌上退下,临走前看了眼还在原处坐着的孙令怡。
丞相如今讨论这事,竟也不背着人了,看来这孙小姐不一般啊。
见阿顺离开,孙令怡这才重新抬起头,纤手一撑,从蒲团上站了起来,却不曾想坐的久了,只觉腿上一麻,直直朝前倒去。
“小心!”
楚翊宸反应极快,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到了孙令怡身前,一把将人拉住。
孙令怡收回原本打算撑着的手,惊讶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楚翊宸。
较自己身上浓郁的檀香钻入鼻腔,气氛旖旎间却并没有冲散孙令怡心中的疑问。
确认孙令怡站好后,楚翊宸收回手,这才意识到自己此举有何不妥。
“楚相**过武?”
“未曾。”
楚翊宸的回答毫不犹豫,孙令怡还是第一次见到楚翊宸这般,直觉着好像。
“未曾**过武,那楚相当真是身手灵敏。”
也不想戳穿楚翊宸,孙令怡憋着笑,开口揶揄着,倒是给楚翊宸闹了个大红脸。
“你若是没事,便快回府里去吧。”
闻言,孙令怡勾唇笑着,笑的意味深长。
“楚相,现在我回不回去,似乎不能取决于你了。”
楚翊宸并未接话,只是眼中的深沉让人看了觉着有趣。
“走吧楚相,快到晌午了,再晚一会,鸣翠楼可就排不上了。”
雪域。
自江妩几人离开后,雪域连下了三日的暴血,卫青顶着风雪,带着玉尧留下的半数人,将整个雪域彻底清扫了一遍。
期间,阿布主动找了过来,以自己还有母亲要照顾的理由请求他放过自己,卫青念在阿布父亲为护送圣女送命之事,破例将人发配,永世不得再回雪域。
圣殿后院。
依山而建的房子较其他房子昏暗了不少,房间内火盆里的碳火烧的正旺,昏迷了几日的萧朔总算有了些动静,眼皮迅速抖动着。
“醒了?”
卫青阴沉的声音传来,萧朔太久没开口,只觉得喉咙里火辣辣的疼,腹部的伤口又不敢让他有太大的动作。
“伤口已经给你处理过了,你死不了。”
说着,卫青从桌子上的木盒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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