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京城流传新的八卦。
锦衣卫在执行公务时查到一处细作藏匿的小院,竟意外撞破明道成的夫人苗安娇和慕容左岸偷情。
两人年龄悬殊颇大,那苗安娇都能做慕容左岸的母亲了。
从来都是老牛吃嫩草,锦衣卫也是头一回见识老妪食嫩芽,也不怕崩掉牙齿。
其实,说苗安娇是老妪,实属夸张。
美人儿上了年纪,更显成熟韵味。
锦衣卫可不管奸夫**的身份,当场把两人当作嫌疑人下了牢狱。
一时间,京城传得沸沸扬扬,慕容家、苗家和明侯府风头无量。
世家大族盘根错节,不是你娶我家贵女,就是我嫁你家儿郎。
出了这等丑闻,与这三家有关系的府里,也闹得家宅不宁、好不热闹。
偏偏,慕容左岸胆子小,一路看见犯人受刑的画面,吓得尿失禁不说,不等锦衣卫审问,他先招的干净。
此人,怂到新境界、新高度。
慕容左岸先是攀咬出与苗安娇偷欢的奸夫不止自己,还有坞国皇子察尔通。
他们偶尔在小院玩更刺激的三人游戏。
因为,苗安娇喜欢。
慕容左岸的理由是,年轻女子就是一枚涩果子,吃在嘴里没味,也就吃个新鲜。
像苗安娇这般韵味无穷的女人,就是一枚熟透的水蜜桃,咬一口汁水香甜,才是真正的女人。
人们的记忆被再次唤醒,苗家长女苗安媛嫁给户部尚书府的二爷徐从武,却和自家亲弟偷情,过程太猛烈,以至于苗安媛失手杀**亲弟。
苗耀祖那般肥头大耳的废物纨绔,唯有在苗安媛的眼里,是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
苗家二女苗安娇嫁给明侯府二爷明道成,却被锦衣卫撞破与慕容左岸偷欢不说,还和察尔通有染。
慕容左岸唯一的优势就是年轻,但看起来体力不怎么好的样子。
至于察尔通,身材短小,容貌丑陋,难道别的地方......异常厉害?
苗氏贵女,口味重,喜好独特。
果然,情人眼里出西施。
这世间,本无道理可言。
接着,慕容左岸**明道成和察尔通勾结,意图控制安国药材市场。
药材,如同盐巴,是国之根基之一。
察尔通一个坞国皇子,欲掌控安国药材市场,他想做什么?
让百姓病了无药可医,引起民愤?
让边疆将士伤了无药可用,引起兵怨?
其心可诛。
姜夜沉亲自带着锦衣卫闯入坞国会馆,将睡梦中的察尔通拎起来。
坞国会馆鸡犬不留,下诏狱、刑讯逼供......锦衣卫的招数挨个儿上一遍。
一封国书送到坞国,附上证据,质问坞国君主何意?
皇帝下旨给南疆王陈青阳,大军向南边境线推进三十里,便是向坞国“宣战”。
这回,坞国君王若不给个合理满意的说法,安国岂能罢休。
姜夜沉忙得脚不沾地,他夜里回府,先去水房清洗一遍,身上还是透着淡淡的腥血气味。
杀的人太多太多,腥血味似与他融为一体。
洗不掉。
锦衣卫办事,以出其不意、冷酷无情著称,这回由慕容左岸和苗安娇的私情丑闻,挖出明道成和察尔通勾结,意欲染指安国药材市场,根本不给察尔通反应的时间,铁证扔在察尔通的脸上,他只得认罪。
“察尔通身边的谋士乌羽秘密求见云霄阁阁主,愿出五十万两银子,请暗杀者劫狱,救出察尔通。”
“徐慧珠,你说,这送上门的银子,赚还是不赚?”
徐慧珠接话,“将军公务繁忙,这件小事交给我处理,如何?”
“正有此意。”姜夜沉拥着徐慧珠,眼皮子止不住地打架,徐慧珠这碗安神药,真真是管用。
“明日你去醉仙戏楼听戏,阿魂自会找你,打明日起,云霄阁便是你的。”
“夫人,这才是为夫送你的聘礼,可喜欢?可满意?”
“将军的意思,让我做云霄阁的阁主?”这礼,实在送到徐慧珠的心尖尖上。
她喜欢。
好生喜欢。
好生感动。
徐慧珠伸出手指,一寸一寸抚摸姜夜沉的眉眼,再到喉结,直到胸膛,心里却是声声叹气:这么美好的男人,怎么就不能人道,当真是可惜,不,应该是暴殄天物。
姜夜沉沉沉睡去。
**,怀里的女子激动了整夜,直到天明才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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