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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春雾氤氲

小说:

春雾浓[娱乐圈]

作者:

时宥

分类:

古典言情

“我会。”谢宴洲未有丝毫犹豫,深邃的目光漫过来,音色沉入实地:“事业上给足你倾斜,你,我也会保住。”

从未有人坚定选择自己,晏知愉睫毛轻颤,心房血液加速流动。

她抿直唇线,继而扬起嘴角,漾出最明媚那抹笑:“谢先生,你说的,我当真了,合作愉快。”

话题渐入佳境,谢宴洲向她介绍个人商业版图与她日后的工作。

他思路清晰,言简意赅,每句话都笃定得让人相信未来可期,谈话时游刃有余的神情与初遇时别无二致。

雪糕适时醒来,歪头撒娇,摇晃脑袋蹭她的手。

晏知愉被萌得心肝颤,秒变石矶娘娘,抓紧时间啵唧它几口,教育它回家后要好好听话,患难相处几天,她也有了感情。

忽地,她心生幻想,万一哪天谢宴洲厌恶雪糕,她是不是就能重获抚养权。

她满目期待望向对方,支吾请求:“要是有天,你不喜欢雪糕了,麻烦送回来给我。”

谢宴洲失笑一声,保证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他接过雪糕抱在怀里,拿起宠物饼干投喂。

晏知愉美梦破灭,耷拉双肩,不再看他们。

眼不见,不想念,今天起要做个封心绝情的人。

刚转身,雪糕就急促吠叫。

回头就看见它小身板扭来扭去,四肢乱蹬,蹂躏得谢宴洲西服凌乱。

小狗狗有什么坏心眼呢?吃完翻脸不认人罢了。

谢宴洲招架不住,俯身将它放到地面。

刚落地,雪糕就绕过来扒拉她小腿,要她抱。

晏知愉都替对方尴尬,抱起它放回原位。

她不厚道地深感欣慰,好大儿就这个古怪毛病,吃人家零食却不给抱,只认她一人。

谢宴洲抬手抚平发皱的衬衫,耸肩轻叹:“看来它离不开你。”

门外敲门两声,侍应生推餐车进来,布完菜,关门离开。

谢宴洲抽出酒精湿巾给她,两人擦完手进餐。

琳琅满目、分量适中的菜式,三分之二还是老家口味,她心间倏然暖流沸动。

谢宴洲拿起蘸料碟,配置两份不同的调料,移过来。

瞬时,晏知愉拿筷子的手搁在半空,心如触电般猛颤。

在韩期间随口讲的饮食偏好,他居然还记得……

两人安静用餐,谢宴洲骨节分明的手来来回回,很自然地给她夹菜。

他旋转餐盘,拿起白汤勺舀一碗金黄清澈鸡汤,擦干净碗沿,端放在她面前。

与之相反,她吃得含蓄,腰板绷直如竹枝,手也只敢夹前面的菜。

吃了一半,谢宴洲停下筷子,侧首望过来,表情细微凝重:“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

她脸颊微烫,当即摇首否认。

坏了,想来对方还记得她暴风炫入的吃相。

谢宴洲若有所思,要笑不笑睨过来,凑近轻问:“你又害羞?”

晏知愉登时血脉暴涌,低头努力干饭。

顿会,悄悄觑向邻座,对方仪态端正,神情异常愉悦,她莫名肝疼,直男杀伤力果然强大。

饭后,谢宴洲加点茶和水果。

陶瓷接触木桌发出清脆碰撞声,他放杯玫瑰红茶到她面前。

丝缕朦胧白雾糅合清馥甜香升腾,凝眸白瓷杯中遇水绽露的重瓣玫瑰。

她忍不住扬起嘴角,轻叹对方记性真好,这个茶,也是她的喜好。

短暂相处几日,她连人家名字都不敢问,而对方却记得她的饮食细节。

晏知愉内心五味杂陈,既欣喜又心虚,唾弃曾经胆小的自己,她掂起杯耳,嘴唇贴上杯沿。

谢宴洲侧身坐,单手撑下巴,慢悠悠问她怎么回国?

他眼眸半垂,慵懒的嗓音如兑了酒精,有些勾人。

晏知愉瞬时眉心微蹙,放下茶杯,盯着愈发浓郁的茶水思考。

印象相亲男好像也有娱乐产业,貌似也住在京市,万一两人认识,那她不就难办。

不知道对方是随口问还是别有深意,她垂下眼帘,继续扮演穷苦人设,装模做样叹气。

“家里穷,我只能全世界打工,外头经济不好,就到国内看看。”

谢宴洲瞳孔微张,收起懒洋洋姿态,坐正向她道歉。

这是怕二次揭疤弄疼她吗?他还是那么善良,让她有种负罪感。

“没关系。”晏知愉出言制止,不敢回望他的眼睛。

门扉响起叩门声,两人停止交谈。

谢宴洲脸上的表情转瞬变得严峻,让人进来。

霍蓝生推开门,笑嘻嘻和她打照面,绕行到他表哥隔壁。

“哥,航班要误点了,李秘说你挂几次电话。”

晏知愉安静旁观,刚刚看谢宴洲滑过好多次通话红键,还以为是骚扰电话,原来是有急事。

谢宴洲转眸望向她,嘴角稍抬:“我要去出差,接下来找人对接你,有什么需求直接提。”

他边说边打开微信,示意她打开二维码。

刚碰面就要分开,晏知愉有些许失落,点开二维码给对方。

滴一声,扫码成功。

谢宴洲抬回手机,言语带笑问她为何微信还是原始头像,昵称叫online?

“这号才注册三天,我还不太熟练。”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顺道解释昵称:“空闲时叫online,忙碌或睡觉就改为offline。”

谢宴洲贴头凑近,单指划掉二维码画面,点击联系人申请第二个红点,通过自己的好友。

“微信不用加太多人。”讲完,他身姿回直,起身招呼大家回去。

emm,好吧,她的不太熟练指的是新版本用不习惯,而不是不会用。

事到如今,解释也是空话,不如将错就错。

“咦,哥,你手怎么了?”霍蓝生目视谢宴洲手上的创可贴,惊声疑问。

晏知愉心虚别开眼,牵起雪糕准备跑路。

谢宴洲眼神玩味地看着她,言语谐谑:“兔子咬的。”

“啊?农庄的兔子吗?那你以后要小心,一些母兔子可凶啦,还会踹人……”

霍蓝生扒拉个没完,她听得耳尖发热,头低低看路。

回去走的是鹅卵石铺底的曲径小道,两旁布满低矮金叶女贞,路面很窄,只容单人通行,石路湿滑,两兄弟走前带路。

春风轻吹,嫩青柳条遮挡住视线。

谢宴洲回头驻足,两手左右撑张,拂开枝叶等她。

晏知愉仰头与他对望,相视一秒,两人唇角都浮起浅笑。

柳条在肩膀飘荡,他们并肩走出农庄。

后门不远处停了辆普尔曼,谢宴洲打开车门,手放在车沿,让她先进,两人并排就坐。

霍蓝生坐在对面喋喋不休,更为详细和她商讨回总部再签合同,以免影响到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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