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现在你就说说为何买凶偷袭本世子?”
陆尺冷眼盯着周妈,手上转了一个刀花。
“世......世子爷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周妈眼中露出狐疑之色。
啪!
陈平一个耳光抽了上去:“少爷就是知道才要问你。”
周妈只觉脸颊火辣辣的疼,连忙开口:“是......是二夫人,是二夫人让我这么做的......”
接下来她讲述了秦氏吩咐她买凶试图将陆尺废掉的整个过程。
“狗胆够大啊。”陈平听完后,额头青筋暴起,抬手便要再给周妈几个嘴巴。
“世子爷我说的都是实话啊!”周妈见状忙讨饶。
陆尺在陈平巴掌要落下时,终是出手挡了下来。
“少爷?”陈平不解望来。
陆尺摇摇头,目光转向周妈:“你在侯府这么多年,应该晓得这件事如果让父亲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听见提起陆千重,周妈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或许别人都把当今勇冠候当战神,可她却是亲眼见过他化身人屠的凶恶模样。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参与谋害世子,扒皮充草恐怕都是轻的。
“世子爷,我也是被逼的。我没有办法不听二夫人的话啊!您大人有大量救救我!”
想到自己可能会死的凄惨,周妈脸上吓得毫无血色。
“你好歹也算看着本世子长大的,便给你一条生路。”陆尺自袖中取出一颗黑色的丹丸放到鼻尖嗅了一口,问道:“你可敢在冠礼之上指认二夫人?”
听到这话,周妈一颗心如同被手掌握住,犹豫片刻后眼中划过一抹决绝,她已经无路可走。
“敢!”
这样的答案陆尺并不意外,他将那颗丹丸递送周妈嘴边,“事情做完给你解药,还会再给你千两银子远走高飞。”
周妈吞咽一口唾液,慢慢张开了嘴。
……
日子在禁足中飞速流逝,转眼过去三日。
因距离冠礼已不足十日,整个勇冠候府都在紧张筹备中。
陆千重自从演武场考教三个儿子过后,基本每日都没闲过。要么是有人来拜访,要么便是应付各种宴请。
与之相比,被禁足陆尺明显悠闲的多,每日除了训练便是在府中逗鸟捉虫,偶尔还会调戏下西跨院的小侍女。
倒不是为给西跨院添堵,而是东跨院都是男丁。
这也导致他刚好一些的风评迅速跌落至解放前。
这日,陆大世子百无聊赖坐在侯府后花园柳树下池塘钓着鱼,小伴读靠在树干打着盹。
如今万事俱备只等冠礼,他曾也想过要不要按陆千重说的那般做个一世富贵的富家翁。
可秦氏母子会答应吗?或许陆千重在时可以平平安安,可若有一日他不在了呢?怕是有人想将自己除之而后快。
不管永兴帝会如何考较,他都没有退路,世子身份绝对不能丢。
陆尺这般想着,抬头望着眼逐渐阴沉的天色,缓缓收回了鱼竿。
“好可怜,那人从正午就跪在府外,这都四五个时辰了。”
“是啊!我还听到他叫侯爷姑父呢!”
陆尺刚将钓的鱼重新放回池塘,便听到两个经过石桥侍女的谈话。
他微微一愣,脑海中不由浮现一张稚嫩的模糊脸庞。
难道是他?
不对啊,魏家人不是都被关起来了吗?
带着疑惑,陆尺拿鱼竿敲了敲陈平的脑袋:“本世子是不是有个表弟啊?”
后者猛然惊醒,愣神一瞬后,忙不迭点头:“少爷说的是表少爷魏子说?”
听到“魏子说”这个名字,陆尺脑中那张稚嫩的面孔才逐渐清晰。
“对,就是他!”陆尺点头,继续追问:“他如今怎么样了?”
陈平闻言,稍作沉思:“魏家出事后表少爷作为嫡孙,自然跟着下了大狱。不过听说去年他被放了出来,改在纵横书院待罪求学。
少爷你也知道,表少爷天生是读书料,三岁识千字,五岁通读经典,七岁十步成诗……”
听着陈平的话,陆尺这才想起自己这位表弟是个学霸人设。
“行了,行了!跟我去认认人。”
说着话,陆尺将鱼竿往地上一扔,带着陈平匆匆向前院正门走去。
一路上陈平不停说着魏家旧事,也让陆尺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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