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哥儿,你这是何意?是在责怪秦姨娘没有照看好你吗?”
秦氏戚戚然落了泪,那侍女和小厮早在当年她给银子便遣走了。
如今即便陆尺反应过来又能如何?他也不可能找到他们。
“兄长,母亲自幼对你千依百顺,你如今竟这般指责于她,况且你说这些可有证据?”陆砚做出一副愤怒状,紧紧护在秦氏面前。
众人目光转向陆尺,有人义愤填膺,也有人静观其变。
“证据?”陆尺眉角轻挑不疾不徐开口:“秦姨娘说的那些有证据吗?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恐怕也是空口白牙吧?”
人都遣走那多年,秦氏自然拿不出证据,况且她可没有那么傻,留下那两人成为隐患。
“妾是没......有,可是......”
不等她说完,陆尺便开口打断,“可是什么?口说无凭。秦姨娘难道要让陛下听咱们扯皮吗?”
永兴帝听到这里,龙目中闪过一抹不耐,他还以为这秦氏能拿出证据,结果竟是空口无凭。
或许别人当这是看戏,可勇冠候陆千重的脸色早已难看的能滴出水来。
尤其是陆尺对秦氏指责的那些话,让他意识到自己或许从不了解这个枕边人。
难道尺儿藏拙多年是担心被人**吗?
这个念头一起,陆千重内心一阵阵的纠痛。
他想起匆匆赶回京时,病榻上那张苍白的美丽容颜,想起五岁的孩童守在母亲身边,无助又恐惧的眼神。
他是大离战神,守住了北境,却没有守住自己心爱的女人。
如今,甚至连她的孩子都需要依靠藏拙来保护自己。
陆千重啊,陆千重,这些年你都做了什么?
相对陆千重的愧疚,秦氏从出现在永兴帝面前时,她便明白自己没了退路。
若儿子无法袭爵,这侯府恐怕也没他们母子的立足之地。
念及此处,秦氏哭哭啼啼的提高了声音:“圣上,妾虽无证据,可这些事他也都是认下的。
而且除了这些事,陆尺这些年挥霍无度,根本毫无统筹的能力。
侯府有一处香料铺面曾经日进斗金,可自陆尺接手以来时时亏空,甚至还被人堵了门要债。
敢问诸位大人,这样连一间店铺都经营不善的人,如何能接管侯府这巨大家业?
妾身与九家商铺的掌柜以及十二庄头,便是来**撤销陆尺世子身份的。”
秦氏说完,带着九大掌柜和十二庄头又是叩了三个头。
而陆砚也在此时跪了下来:“圣上,父亲,诸位大人。圣人学曾言: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试问兄长这般放浪形骸,既不修身亦不齐家之人,如何治国平天下?”
陆砚一番话,立刻将香满楼亏损之事提升到了另一个高度。
一时间,众人议论不止。
“此言不虚,品行不端乃是为官为将之大忌,以免祸害一方。”
“没错,若连家都管不好,何以为国为民?”
听着众人的议论,陆尺慢慢眯起眼,心道他这二弟果然够阴险,几句话就将自己架到了火上烤。
若是原主,恐怕被吃的渣都不剩。
只是可惜......终究棋差一招!
永兴帝面色微沉,他此刻有些后悔给了秦氏说话的机会。
他身为帝王自然明白用人终究看的还是能力,与人品并没有太多关系。
可这些话并不是能放在台面说,因此也只得继续向下问:“口说无凭,你既说陆尺经营不善,可有凭证?”
秦氏闻言忙扭头看向大掌柜刘东生:“刘掌柜,还不拿出香满楼的账册给圣上过目?”
此话一出,众人目光瞬间聚焦在颤颤巍巍从衣袍摸出账册的刘东生身上。
永兴帝对身边老太监使了个眼色,便见到后者迈着小碎步呈上了账册。
永兴帝接过随意翻看了几眼,便交给了陆千重。
根据上面的记录,香满楼近一年的确入不敷出。尤其是最近一个多月,几乎处于无营业的状态。
陆千重看过后暗自唏嘘,九大商铺都是京城最繁华的地段,又是自己的铺面,能经营到亏钱也是需要本事的。
不过,这也让他更加确信,秦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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