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卿从没想过,暴戾和温柔居然能同时出现,一次次,势如破竹,却将他的意识撞入云端。
柔软的云朵没接住他,落下时全部感官都在叫嚣:快一点,再快一点,他不想落下。
聂司卓撑身注视着慕时卿的每一个表情,秒懂,很轻地笑了一声。
他的慕时卿那么负责,他当然也会满足未能宣之于口的期盼。
“慢……”慕时卿咬牙哼出一个字,伸手推了一下聂司卓的胸膛。
聂司卓扣住那只手,压在慕时卿的头顶上方:“慢了?好,我知道了。”
慕时卿:……
混蛋!
这场无效沟通带来的结果,让慕时卿明白了什么叫玩火自焚、自投罗网。
他就不应该煮那该死的醒酒汤,也不应该一时性起答应负责。
“时卿,”聂司卓俯身亲了亲慕时卿微微张开的唇瓣,“就算不喝那个汤,我也一样能把你哔——”
慕时卿耳朵一阵嗡鸣,落得和最后那个“爽”字同样的下场。
聂司卓早就想这样肆意放纵了,之前他太过克制,主要是怕某人不喜欢,可现在看来,慕时卿还是很喜欢的。
这还得感谢那碗醒酒汤,否则他也发现不了这个秘密。
一个恨,一个爱,两人在醒酒汤的爱恨情仇中纠缠了许久,最后也不知道是醒酒汤的效用过去了,还是聂司卓心疼了,终于肯放下恩怨,结束了这场持久的战役。
第二天,慕时卿把从曦景苑拿回来的东西,全都悄悄塞到了储物最角落的柜子里。
不管醒酒汤是哪里出了问题,这些东西都不能再让聂司卓吃了。
“你在做什么?”聂司卓鬼魅一般出现在他的身后。
慕时卿吓了一跳,扶着腰站直身体:“收拾些东西。”
聂司卓双手放在他的腰上按揉起来,鼻尖则抵在他的颈侧:“以后这种粗重活,让我来干好了。”
慕时卿下意识地应激了一下,尾脊骨传来一阵酥麻,全身都软了下来。
“别黏着我,该去上班了。”他用手肘撞了下聂司卓结实的腹部。
因为起晚了,他又荒废了半天“朝政”,这样下去,真要成“昏君”了。
“哦。”聂司卓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尖,“好的,慕总。”
那磁性的声音就在耳边,噙着笑,特别勾人。
简直就是妖妃的典范。
慕时卿侧眸瞪了某妖妃一眼,转身出了储物间。
聂司卓站在原地,看着人离开,才转头看向角落里的柜子,在心里拽拽地“哼”了一声,他本来就不需要这些东西。
两人一起坐电梯下楼时,聂司卓的手机这响了一下,他拿出来看,看完后脸色微变,眼神变得阴郁起来。
“怎么了?”慕时卿察觉不对劲。
“没什么。”聂司卓刚要按灭手机,慕时卿先一步把手机抢了过来。
“你别看。”聂司卓想抢回手机,慕时卿飘了一个眼神过去,他立马定住。
慕时卿大致浏览了一下,原来是当年迫使聂司卓出国的那件事,又在豪门圈和商业圈里流传了起来。
这事他也有些印象。
当年,聂司卓重伤一个富家子弟,不久后便被确诊患有心理疾病,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聂家以治疗为由,将其送到了米国。
当时有人分析说,心理疾病可能是聂家为了让聂司卓脱罪找医生开的,送到国外也是为了保聂司卓。
无论是何种猜测,这一通操作下来,聂司卓成了败坏家族名声的混世魔王,聂远山因此收获了不少人的同情,多年来婚内出轨、娶小三进门的骂名也随之淡化,而张翠母子,少了聂司卓这个正牌大少爷挡路,在聂家和聂氏算是完全站稳了脚跟。
聂司卓最近风头正盛,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在背后捣鬼。
上车前,慕时卿把手机还了回去。
到了公司后,他把聂司卓带进办公室。
“坐。”
聂司卓听话地坐到办公桌前的转椅上,慕时卿则靠站在办公桌前,两人一上一下,面对面。
“你打算怎么处理?”慕时卿问。
“当年那件事,是事出有因,不是谣传说的那样。”聂司卓垂着脑袋,闷闷地说道。
“呵,”慕时卿抬手理了一下聂司卓翘起的那撮刘海,“我是问你打算怎么处理。”
聂司卓缓缓抬眼,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慕时卿的表情:“你相信我?”
“我又不傻,对这种程度的流言蜚语还是有分辨能力的。”慕时卿说。
像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传闻,无论内情如何,只要有明显的既得利者,那可信度就会大打折扣。
当年聂司卓背负恶名,背井离乡,张翠母子就是最大的既得利者,所以他始终对此持怀疑态度。
更何况……
早在这次重逢前,他就清楚,聂司卓是怎样一个人。
聂司卓眨眨润润的狗狗眼,感动得想要黏上来,慕时卿赶紧说道:“如果你想说出来的话,也可以,反正距离开会还有一些时间。”
“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确定慕时卿相信自己后,聂司卓状态松快不少,“就是看不惯他们几个人欺负一个转学生,被我揍了,伤得最重那个,是被其他人不小心撞到后滚下楼梯,脑部重伤,差点成了植物人。”
后面的事,慕时卿大概也猜到了,当时情况混乱,真正撞了人的那个人,必定是美美隐身,于是所有矛头都指向了聂司卓。
“不过,我知道是谁撞的。”聂司卓勾起嘴角。
慕时卿挑起眉梢,这运筹帷幄的模样,应该还掌握了一定的证据。
“是聂司珵?”他尝试推测。
“没错。”聂司卓点头,“他当时脸都吓白了,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看到我就躲,像是在害怕什么。”
慕时卿点点头,一切都串联上了,这事聂司珵一定是跟张翠说了,张翠为了包庇儿子,就把聂司卓推了出去,这其中应该还有聂远山的默许,不然成不了。
没想到,聂司卓受的委屈,比他预想的还要多,不过他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问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用这些证据去为自己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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