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司卓觉得这辈子值了,如果每天都有这样的待遇,他愿意睡一辈子沙发。
而当看到慕时卿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那种激昂的情绪更是达到了顶峰,差点就半途而废。
他到底是积了什么福,才能看到卸去正经后热辣如火的慕时卿。
窗外有月,但今晚的慕时卿不是月光,是能挑起他所有欲望的烈焰。
慕时卿下巴高高抬起,迷离的目光越过下目线,看到了聂司卓如痴如醉的眼神,忽地勾起嘴角,声音断断续续:“不是你才有核心力和控制力的。”
聂司卓愣了愣,没明白这话的意思,但紧随而来的各种感受,让他蓦地反应过来,慕时卿是在对应上次他说的,自由搏击最重要的是控制力。
轻重缓急全凭他个人意愿,慕时卿如是。
报复心好强的一个人,但他怎么就这么喜欢呢?
他握住慕时卿空着的那只手,跟那只手十指相扣,真希望不要分开,就这么一直紧紧相扣。
慕时卿也有同样的想法,他收拢手指,上了一些强度。
他从不否认自己是个务实派,做都做了,当然是在最大限度上,获取最大的好处,扭扭捏捏的,多没意思。
看聂司卓下颚紧绷,极力隐忍,腹肌也因为蓄力而挤压出明晰的沟壑,有意思极了。
他抬起眼睫,正好扫过前方的落地窗。
这里楼层很高,平视的话只能看到天空,屋里的灯光不算亮,落地窗的玻璃面上影影绰绰地倒影着屋里的一切。
冷白的皮肤在一堆暗色调的家装中尤为明显。
人就是这样的,做是一回事,但亲眼看到自己的行为时,会因羞赧而产生回避。
他快速垂下眼睫,不肯多看一眼。
聂司卓却因为慕时卿的异常反应,察觉出了不对劲,他扭头看向后面,一下子就明白了原因。
他心心念念,想要慕时卿看看自己动情时的样子,没想到居然实现了。
“要不要去……”他试探开口。
慕时卿柳叶眼倏地睁圆:“闭嘴。”
“你不想看看吗?真的很美?”聂司卓说。
“有病。”慕时卿脖颈红成一片,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没办法接受这么直白的画面。
“哦~”聂司卓略显遗憾,笑着喘息道,“我确实有病,真是一分钟都不想跟你分开。”
说完他忽然起身,单手将慕时卿揽在怀中,十指相扣的手并没有分开,牵得很紧。
他换了个姿势,脚落到地面,背靠沙发。
慕时卿被抱着旋转了一个方向,咬着牙才没有惊呼出声,加上失去了主导权,他想要起身,却被聂司卓结结实实地按了回去。
“嗬,你要干什么?”他一字一顿都带着喘息。
“怕你太辛苦了。”聂司卓说,“我帮你。”
慕时卿哼笑一声,懒洋洋地说道:“行啊。”
反正他确实有点累了。
聂司卓低头轻吻慕时卿的肩膀,视线却看向了落地窗,窗上夜色撩人,似有一轮白月落入了他的怀中。
真美,他想拥着这轮白月到天明。
次日清晨,慕时卿在客厅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聂司卓怀里,被人紧紧抱着,小小的沙发居然还有宽余。
抱着他的人还没醒,他也不想动,于是就这么趴在人胸膛上,看那张360度无死角的脸。
他用手指碰碰鸦黑的睫毛,见人没反应,又点了鼻尖和唇峰,依然没反应。
还是睡着的时候比较乖,醒着的时候像极了一匹饿了许久的狼崽子,怎么都吃不饱。
“嗯?”被他骚扰的人有了反应,眼看就要转醒。
他收回手,闭上眼睛。
“宝贝。”聂司卓迷迷糊糊地重复哼哼,将手臂又拢紧了些。
慕时卿被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也不装睡了:“松手。”
聂司卓睁开一只眼,看到是慕时卿后,又闭上眼,弯起嘴角露出两个酒窝,“不松。”
慕时卿:……
他就说嘛,还是睡着的时候乖一些。
“你是想绞死我吗?”他咬牙切齿。
这问题一出,两人都沉默了。
这话……
昨晚,聂司卓也说过。
聂司卓故作腼腆地眨了眨眼,“我怎么舍得,我还等着你来绞……”
慕时卿赶紧捂住了他的嘴。
一大早的,就这么口无遮拦。
“该起来了,你今天要搬家。”
真的,再跟这家伙住下去,他都不知“羞耻”两个字该怎么写了。
“不着急,半天时间就能搬好。”聂司卓手臂松开了一些,用脸颊蹭蹭慕时卿的头发,“搬走前,我想再多抱抱你。”
那语气听着有几分委屈,慕时卿心软了一下。
他最近真是太容易心软了,先是派单,后是被人装哭卖惨地按在沙发到后半夜,现在又要抱抱。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算了,反正也不多这一次,他正要答应,就听聂司卓问道:“要售后服务吗?”
慕时卿:……
慕时卿:…………
他就多余心软。
有些人是喂不饱的。
聂司卓得了便宜还卖乖,最后只获允抱了半个小时,就被踢下沙发做早餐。
他耷拉着一双狗狗眼,穿着一条运动短裤,一边在厨房忙活,一边哼哼唧唧地说道:“以后我不在了,谁给你做早餐,晚上睡不着了,谁给你当催眠抱枕,到时候你又要喝酒,那酒有我好喝吗?”
哼,待会搬家他要把酒柜里的酒都搬走,让慕时卿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会想起他。
慕时卿靠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耳根没一会儿清净,正想去书房算了,但看到聂司卓赤裸的后背又不想走了。
扎实的背肌随着手臂动作拉扯出的肌理线条,极具观赏性。
确实,以后他可能很难再看到聂司卓光着膀子做饭的样子了。
算了算了,反正最后一天了,聒噪他也忍了。
吃完早餐,聂司卓故技重施,各种卖惨求贴贴,慕时卿去哪都像是带着一个人形挂件。
他听说宠物会有分离焦虑症,大概就是这样吧。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下午,慕时卿不得不提醒:“你到底要不要收拾东西?”
聂司卓叹了一口气,“那好吧,我去收拾东西。”
他垂头丧气地往房间走,他的东西现在都搬到房间里了。
慕时卿闭了闭眼,跟上去:“我帮你吧。”
“好的哦。”聂司卓还是不太开心的样子。
收拾东西的时候,慕时卿才发现,聂司卓的东西不多,除了衣服基本没有其他的物品,衣服还是几套西装占了大部分空间,一个大号行李箱就塞完了。
他看聂司卓把那张阿贝贝小毯子也装进箱子,有些于心不忍:“给你买新的吧。”
“不要,我就要这条。”聂司卓蹲在行李箱前,各种腾位置。
慕时卿好奇:“你还要装什么?”
聂司卓抬头,眼睛润润的,慕时卿好怕他忽然说出“想把你装下一起带走”之类的土味情话。
聂司卓:“我想带些精油,最近都闻习惯了。”
慕时卿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不然他直接连人带包一起丢出去。
“拿吧。”
“哦。”聂司卓薅了一大瓶走。
除了薅精油,他还薅了慕时卿的酒。
慕时卿见他大包小包的,就说:“我送你。”
“好。”聂司卓没拒绝。
下到负一楼停车场,慕时卿问:“地址。”
聂司卓神秘兮兮地笑道:“不用开车。”
慕时卿倏地眯起眼睛:“聂司卓,你老实说,你到底要搬哪儿去,别逼我揍你。”
聂司卓很开心地眨眨眼睛,看向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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