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天赐回来后,沈抚芷总是喜欢腻在他身旁。
半夜三更。
摸向他。
在踢一脚。
然后,她继续呼呼睡了过去。
天赐被她搅得睡意全无,气恼的坐起身,一把扯过她的被子,沉声道:“沈!抚!芷,不想睡就滚出去。”
沈抚芷浑浑噩噩的应了一声,随后在他俊逸的脸上,又揉搓了一下。
嗯!触感极好…
好滑!(? ? ? )
天赐:←_←
他把沈抚芷半个身子扯了起来,力气有些大,害得她里边的小衣带子,一不小心就崩开了。
……
月光投过黄纸窗。
春光若隐若现,轮廓不太清。
沈抚芷眼皮发沉,这一下清醒过来,嗓音慵懒的问道:“干嘛!”
天赐嘴角紧抿成一条直线,好半天才说道:“你是在引诱我?”
沈抚芷后知后觉的把衣服拢好,继续又躺了下去,打了个大大哈欠,一点也不知羞的说:“犯不着,还用费这心思么!你是我相公,我可以直接把你扑倒。”
呵…
天赐:“好,你睡觉再不老实,我就把你丢出去。”
沈抚芷气哼哼的转了个身。
后半夜,好不容易消停了。
她一只手又搭了过去。
睡梦中,他把她伸过来的手,又放了回去。
她翻身,整个人向他靠了过来,嘴里梦呓的说着什么。
他心下一顿,附耳细听,隐约从她嘴里听到【天赐,天赐你能不能不要走。】
天赐浑身一震,一下子就明白,这两日她夜里总是对他动手动脚做着奇怪的举动。
并不是睡姿不老实。
而是试探,怕他离开。
他眼尾不自觉的荡起丝丝缕缕的笑意,一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她无意识的嘤咛一声,继而又沉沉睡了过去。
天赐脑子里不自觉的闪过在清河县的那几日。
他知道自己的姓名,又晓得父亲为官,在清河县这么一打探,很快便来到一座府宅,山水彩绘,垂花门楼。
陈府,县令。
天赐驻足府门外几日。
一顶小轿落下,从里边走出一个中年男子。
守门的仆人,弯腰弓首。
陈衡看清中年男子的模样,他内心被什么击中。
这里的一切,让他既陌生又熟悉。
尤其被下人称呼的那位陈县令,更是让他有亲切之感。
可是,临门一脚,一步之遥。
只要他走出去,便可知晓身份。
但他却退步,返回落脚客栈。
说不上为什么。
只觉得踏进那扇门,便跌进隐形的网里。
网中交织着规矩礼法,君权皇命,千斤重。
似乎他回归身份,他与她便会隔了一道无影的墙。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种想法。
许是多虑。
但他不敢去赌。
夜间,他做了一个梦。
他被父亲送进皇宫历练,因为身手不凡,陈父又与太后有远亲,不久,天赐被提拔为御前侍卫。
*
木兰围场。
他恪守职责,保护皇帝安全。
南阳王夺权失败,归隐民间,毫无下落,他的残党余孽心有不甘,偷偷混了进来。
刺杀皇帝不成,退而求其次的挟持了公主。
来人一脸凶相,自知必死无疑,便想着能杀死皇帝最宠爱的女儿,拉上一个垫背的,就算死了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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