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擦黑,晚饭就做好了,柳清舒手脚麻利的把炒好的菜摆上桌。
香气扑鼻的椒盐排骨,清脆爽口的炝炒青菜,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丝瓜豆腐汤,排骨和豆腐是昨日办婚宴剩下的,青菜和丝瓜是后院儿的菜地里种的,从地里摘回来洗干净就直接下了锅。
柳清舒正要去书房喊傅琛,他就问着味儿走进了厨房,“椒盐排骨,炒青菜,还有汤,舒娘,晚饭好丰盛啊。”
家里没有屯东西,昨日办了婚宴后,就没剩什么了,中午吃的婚宴剩的肉菜,晚上就只能找着什么做什么,菜园子虽大,但只种了丝瓜和青菜,听傅琛这么说,柳清舒都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夫君,先吃饭吧。”
说话的功夫,太色越来越暗了,傅琛点了煤油灯,两人一起围着木桌吃起了晚饭。
柳清舒坐在傅琛对面,扒拉着碗里的杂粮饭,“夫君,明天我想去一趟镇上。”
家里后院那片菜地,大半都荒着,只种了几株丝瓜,和一小片青菜,怪可惜的,她想去镇上买点菜籽回来种上。再者,家里的米面也没多少了,顺便买点回来屯上,再买一些肉。地里就只有丝瓜和青菜,总不能一直吃这两样吧,容易屯放的菜也要买一些。
柳清舒心里愁啊,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还是得赶紧种菜才行。
“你要去镇上啊,我正好也要去诶。”后天就是回门日了,回门礼体现的是夫家对新媳妇儿的重视,家里实在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得去镇上置办。
前世,傅琛对回门一事很不上心,若不是回门当天柳清舒提醒,他都想不起来回门这件事,回门礼自然没有准备,只临行前随便挑拣了一些婚宴的随礼,勉强装了大半篮子就去了。他如此轻慢,自然没得到什么好脸色。
因为他的轻慢,柳清舒也跟着受了委屈。回家后,傅琛还借此借题发挥,冲着柳清舒发作了一通。这一次,他不会再犯前世的错了。
“舒娘,咱爹娘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啊?”傅琛放下手中的碗筷,神情变得认真起来。
“明天要去镇上置办回门礼,我都不知道要买些什么?”
柳清舒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傅琛如此重视回门,可见对她的重视。她嘴角不住的扬起,思索片刻开口道,“我爹喜欢喝点小酒,我娘爱吃荷花酥,弟弟们喜欢喝茶。”
傅琛听到柳清舒提到自己的两个弟弟,脸色顿时垮了下来,但很快被他掩饰了过去。
“爹喜欢喝酒啊,咱们镇的梅子酒很出名,爹喜欢吗?”傅琛见柳清舒点头,又继续说道,“喜福斋的荷花糕最受欢迎,娘应该会喜欢。”他本不欲管柳家那俩兄弟,但柳清舒如今还很重视她的俩弟弟,犹豫了片刻,继续说道,“茶的话,我记得香茗居的绿茶不错。”
吃过晚饭,二人一起收拾了厨房。
天气还热着,吃过饭一身的汗,柳清舒烧了一大锅洗澡水。
“夫君,你先洗吧。”家里只有一个浴桶,只能轮着洗,现在时间还早,傅琛洗完了,还能回书房看会儿书。
傅琛笑笑,“我不用浴桶,在院子里冲冲就行,你快去洗吧,一会儿水该凉了。”
在家里,她爹和两个弟弟夏天也是这样,傅琛这么说,她也没觉得意外。
天气热,每天都洗澡,身上赶紧,没一会儿,柳清舒就洗好了,她换上了干净的里衣,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出了浴房准备回房间。
“夫君,你今天不温书了吗?”柳清舒没想到傅琛会在房间里,昨日洞房花烛夜,他都要回书房温书,这会儿才戌时,他竟没有去书房温书。
傅琛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轻咳一声,“今日看了一整天书,有些倦了,明日还要早起去镇上置办东西,今日就不温书了。”晚上去书房温书,本就是为了躲避柳清舒找的借口,如今,他打定了主意,要和柳清舒好好过日子,自然不会再那么干了。
“早点歇息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柳清舒先上了床,傅琛熄了灯,抹黑也上了床。
傅琛有一些紧张,前世,他跟柳清舒也有过同床共枕的日子,前世,和柳清舒同房,不过是生理需求使然,十六七岁血气方刚的年纪,娶了妻,哪有放着当摆设的道理。柳清舒虽长得不好看,但熄了灯,看不见脸,并没有多大区别。不过,前世的傅琛实在嫌弃柳清舒,所以,若不是想要了,他是决计不会踏进柳清舒的房间。
时过境迁,再跟柳清舒躺在一张床上,傅琛的心境已然完全不一样了。这个人是他回来后就发誓,要好好对待的人,他要好好珍惜这个人。
傅琛上床后,平躺着就睡下了,让柳清舒心里不由的有些失落。
昨日洞房花烛夜,傅琛说要去书房温书,将她一个人留在房间里,今日,傅琛好不容易不温书了,却也没有要和她圆房的意思。
她又想起了白日里在河边听到的那番话,那个叫柔柔的姑娘毫不避讳的说她长得丑,张娘子对李玉茹颇为不屑,但也承认李玉茹长得好看。
傅琛喜欢漂亮的李玉茹,而她却长得这么难看。思及此,柳清舒原本有些雀跃的心情,渐渐凉了下来。
前世,傅琛和柳清舒是在今晚圆的房,那晚,他熄了灯,脑中想着李玉茹的样子和柳清舒圆了房,身下之人不是心爱之人,所以他毫无怜悯,只顾自己发泄,完全不管柳清舒是否受得住。
刚成婚那会儿,傅琛还在兴头上,要得又狠又多,好几次,柳清舒受不住低声求饶,他却觉得柳清舒扰了他的兴致,愤而变本加厉的折磨柳清舒。
他完全不顾及柳清舒,最后,恶果却要柳清舒自己来尝。
成婚刚两月,某日,傅琛和同窗出游,席间喝了些酒,回到家后,他兴致盎然,那晚,柳清舒也同从前那样求饶,他酒劲上头,哪里顾得上柳清舒。等他发现柳清舒不对劲,点燃了灯却见柳清舒脸上的血色完全褪尽,身下的床单上有一大片血迹。
傅琛吓坏了,慌张的请来了村里的赤脚大夫。
这时候,他才知道,他当父亲了,而他的孩子,也在他知道的那一刻离开了。
柳清舒流掉了的那个孩子,大概两个月的样子,算算时日,很可能就是圆房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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