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这话要是传到康德帝的耳朵里,传成有意篡位,别说是太子之位不保,就是人头也不一定还能保得住。
太子委屈,他只不过是想让父亲和母亲能一起给他过个生日罢了。
在太子很小很小的时候,彼时康德帝还是太子,整个东宫里只有现在的皇后一个太子妃。康德帝政务繁忙。
但每逢太子生日的那一天,都会早早休了政务回府,皇后会亲自下厨,给太子做一整桌他们父子俩爱吃的。
每每那一天,全家人都会忘记自己生在险恶的皇家,忘记自己的身份,享受半天属于平常百姓般的快乐。
可是不久以后,康德帝登基,皇后和康德帝彻底**,两人一年到头也说不上几句体己话,太子便借着双方对自己的挂念,每每在生日的这一天,都会强制要求父母都陪在自己身边。
那时的荣贵妃,都将这一切算作是皇后争宠的手段,便学模学样,在八皇子生日那天,也捆绑着康德帝。
直到后来,太子封爵赐宅,父母同庆的日子便再也没有了。
皇后似乎察觉到太子的失落,拿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道:“父皇给你备了好礼物,是你想要的。”
太子的双眸即刻被点亮,抓着自己娘亲的手,开心地问:“真的?什么礼物?”
皇后摇了摇头:“很是神秘,连本宫也不清楚,不过,一会正宴时自然会揭晓的。”
……
正宴通常是设在晚上,下午的场子是在东宫的庭院里搭了戏台子唱戏,红脸花腔翻来覆去唱的也不过是祝寿的内容。
太子觉得没劲,在内院里组了酒局,三两五斤地喝着,玩着酒局游戏,那些有心上位的莺莺燕燕都跟着过去。
酒喝开了,太子便三怀六抱地迷醉着。
沈清辞对戏台子上的麻姑祝寿也不感兴趣,只是没有别的去处,索性靠在座椅上打起盹来,不一会,便听到一阵尖酸刻薄的话语:“哟,这不是我的好姐姐嘛,怎么,络哥哥丢下你自己寻乐去了,你就没地儿可去了?”
沈清辞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睛,见是沈清越一脸尖酸刻薄的表情。
心下一阵反胃,又要强忍着不发作,她便说道:“我的好妹妹,世上不是所有女人,都要围着一个男人打转的。”
“姐姐这么说,是想多围着几个咯?”
沈清辞翻了个白眼,自知道不同不相为谋,不想和她多说,冷冰冰地道:“你还是好好看戏吧,多提升提升文化内涵,免得到时候嫁不出去。”
“你!”
沈清越气急,原本要破口大骂,却在转瞬间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徒然一变,朝着沈清辞笑了笑,在她身侧坐下,“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沈清辞对这样突然转变的沈清越很是不适应,往一旁挪了挪,恰是这时,皇后身边的嬷嬷朝着这边走来,对着沈清辞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说道:“皇后娘娘忽然有些身子不适,想是在路上受了风、着了凉,有些难受,早闻夫人医术了得,是京城中的活菩萨,不知可否劳驾夫人跟随老奴走一趟,去替皇后娘娘诊个病?”
诊病?
皇后随行,一般都会带几个懂些医术的丫头照料,而这太子府中也是有划分专门的太医诊治的,怎会轮到让她去?
况且今日是太子寿辰,药箱里的种种工具和药品她都没带,此时让她出诊就更不合理了。
可人是皇后,她再大不过一介夫人,怎么能拒绝皇后的要求呢?
沈清辞这般想着,又看自己身侧坐了个大煞神沈清越,只好点了点头,跟随着嬷嬷去了。
穿越回廊进了内院,只见皇后斜靠在软座上,一副喘不上气儿的样子。
沈清辞这才相信,原来皇后是真的生了病,于是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朝着那边迅速走去,走近之后,发现皇后整张脸都泛白,大气难喘,戴着护甲的一手揉着额上太阳穴的位置,正在艰难地呼吸着。
沈清辞立即上前去,摸了摸皇后的额头,手触之处一片冰凉,沈清辞急忙收回手,伸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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