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过的活像打仗一样,她在实验室的时候可从来没这么闹心过。
心底暗暗腹诽,但沈清辞还是仔细的把解毒汤药喂给裴络。
听着裴络平顺的呼吸,沈清辞忍不住勾唇一笑,下意识的抬手拭去了他唇边的药渍。
明日清晨,裴络一定会苏醒。
轰——
却听一声轰然巨响。
卧房的门被人一把撞开,打破了这满室的静谧温馨。
沁儿像是疯了一样冲了过来,一把打翻了沈清辞手中的药碗。
尖锐的碎片划破了沁儿的掌心,沁儿捂着伤口恶狠狠的看着沈清辞,一改之前小白兔的模样,像是护着鸡崽子般的母鸡一样怒道:“你要对我少爷做什么!你这个毒妇!”
“出什么事了!”
柳氏前脚刚走,就听到主卧又一阵骚乱,忙不迭的赶回来,就见沁儿哭哭啼啼的指着沈清辞道:
“这个毒妇要害死我少爷。我原本不放心少爷,也不放心她太过辛苦,想代替她来照顾少爷,没想到刚进来就看到她在碗里放进了其他的东西,她分明是要害少爷啊!”
“你——”
柳氏咬牙切齿道:“好啊,你果然一直都没安好心!”
沈清辞一脸古怪的看着沁儿。
总觉得……她看着裴络的眼神格外诡异。
她一时间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却直觉这女人日后会是个比柳如烟更麻烦的存在。
沈清辞不由得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就该让她被绣坊给拖走,她是猪油蒙心了才会心软就她。
裴家这伙人已经从骨头烂到了根里,根本就是蛇鼠一窝。
一声低沉的怒斥传来,“吵什么!”
在一屋子的闹剧越演越烈中,裴络不堪其扰的被吵醒。
清湛的双眸再度落到了沈清辞的身上。
他一开口,四周都安静下来。
沈清辞撇撇嘴,并不以为意,反倒是柳氏跟沁儿泪汪汪的扑过去,沁儿哭的极其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裴络是她亲爹亦或者情郎。
他们一家子哭的热闹,裴络却不像是很喜欢这种氛围似的,好半天无动于衷。
等到柳氏几个人哭累了,她又开始作妖,一双哭的通红的眼睛看着沈清辞,像是在看仇人。
“不像某些人被教养的猪狗不如白眼狼,害了人还有脸站在这里。”
沈清辞注意到裴络的目光却没空管,冷冷看着柳氏。
裴络移开视线,淡声道:“清辞是我的正妻,娘虽然看不惯,但到底是一家。”
他身体虚弱,说这些话明显已经尽了全力。
但柳氏却浑然不觉,一股脑抓着裴络的手摇晃哭诉:“我的儿!这**给你下药想要害死你啊,快一纸休书把她逐出门!”
“是啊,这女人可没安好心!”
裴络还没说话,沁儿也言之凿凿,仿佛她真的看见沈清辞给裴络下毒一样。
裴络眉头紧皱:“我此刻并无不适,她下毒未必是真。”
听他居然肯为她说话,沈清辞眉头一挑,有了他这个“受害人”确认,她倒是不怕这些人串供一气。
“那药渣里放的是龙血草,没有这味药,裴少爷恐怕活不到这个时候。”
听她疏离语气,裴络眉头更紧,正要说些什么,沈清辞却继续开口:“倘若不信,请那王大夫来问个清楚就是。”
见沈清辞敢对簿公堂的样,柳氏两个气势也弱下来。
尤其是沁儿更是有些怯懦:“我也只是担心少爷,谁知道你哪来的草药……”
“我听说王大夫走了,这才请了周大夫过来,这是怎么了?”
柳如烟笑靥如花的领着个山羊胡的大夫进门:“是姐姐又惹义母生气了?表兄,你身体还好么。”
沈清辞不由得暗自佩服柳如烟的脸皮,看看人家,才被拒绝过就这样理直气壮的又亲近起来了!
柳氏一看她来,像是有了主心骨,三言两语说了沈清辞的事。
柳如烟笑了笑:“周大夫,看看药渣里是不是真有龙血草,那么珍贵的药材,还不知道姐姐是用什么手段拿来的……”
她意有所指,沈清辞只当没听见。
“回柳姑娘的话,的确是有龙血草,正对赵郎君的病症。”
周大夫一拱手,柳如烟看了眼脸色尚且苍白的裴络,情真意切劝说柳氏:“义母,您看姐姐她为了表兄如此耗费心思,不惜付出这样大的代价,您就原谅她吧。”
“沈清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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