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婚的滋味如此之美,你怎么不亲自来享受呢?”
“唔……”柳如烟眼睛哭红,拼命地摇着头,却挣扎不了分毫。
站在一旁的南阳侯夫人此时恍然回神,立刻指着她命令:“来人,把这个贱妇给我拿下!竟敢扰乱我儿安灵,拖出去给我打死给我儿陪葬!”
几个家丁被沈清辞眼中的冷寒给吓到,纷纷犹豫着不敢上前。
这时候沈清辞一把抄起桌上的香炉,狠狠砸向世子的牌位。
咣当一声,木牌断裂,香灰溅了满地。
“今日谁敢上前!我就拉着你们下去一起陪葬,黄泉路冷,正好多几个作伴的,也乐得热闹。”
家丁们瞬间被震慑住了,没有一个人敢往前一步。
南阳侯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却也当真被她那双眸子里的阵势给骇住。
沈清辞冷冷一笑,拿起一旁的丧烛,立刻点燃了头顶的白幡。
刹那,火光映亮了整个灵堂。
“既然这么喜欢配阴婚,整座灵堂我提前烧给你们!再有下次烧的可就不是灵堂,而是你们了!”
厅堂内只剩下火焰噼啪作响声。
沈清辞扯下碍事的红衣外袍,扔进火堆,大步走向侯府大门。
所过之处,无人敢阻拦。
天色微明之际,沈清辞回到了尚书府。
刚进府就看到一群人守在院中,尤其是刚刚赶回来的柳如烟,一副装疯卖傻的样子。
沈清辞走过去,说道:“看来表妹病得不轻,绿意,把我房中的白玉罐子拿来。”
“是。”
没多久,绿意将东西取来。
沈清辞拿来打开,取出里面一颗药丸。
柳如烟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疯狂摇着头,想要后退,却被沈清璃一把捏住下巴。
“既然表妹病了,那就该好好吃药了,来,嫂嫂帮你治病。”
她笑着,眼底却毫无温度。
手腕一用力,将那颗药毫不犹豫地递到了苏婉婉死死紧闭的唇边。
药丸强行塞入。
苏婉婉绝望地瞪大眼,疯狂的伪装瞬间碎裂,露出底下清晰的恨意。
全场死寂,无人敢动,无人敢言。
只有沈清璃冷笑声响彻厅堂:“妹妹装疯卖傻多没意思,不如我帮你演个真的。”
柳如烟顿时咳嗽起来,脸上满是惊恐。
此时柳氏再也忍不住,冲上前去,“沈清辞,你给她吃了什么,你怎么如此歹毒!”
“歹毒?那也比不上母亲你们的算计吧?我还没有死就给我配阴婚,怎么?这么着急让我出来腾位置?”
“再说了,我不过给她吃了点安心丸而已,好让她定定心神,母亲何须如此?还是说母亲想让表妹一直疯下去呢?”
裴守正脸色阴沉,呵斥道:“都闭嘴!还嫌不够丢人吗?!”
他转向沈清辞,目光锐利,“昨夜南阳侯府之事,你作何解释?”
沈清辞挑眉,“父亲该问的是,为何我好好一个尚书府少夫人,会出现在别人的棺材里!若非我命大醒来,此刻早已被活埋!此事若传扬出去,裴家颜面何存?父亲在朝中又如何自处?”
裴守正被噎住,此事确是裴家理亏。
他恶狠狠地瞪向柳氏,此事怕是心中早已有了秤砣。
柳氏有些慌乱,急忙低头,也不敢看他。
“这件事休要再提!清辞,你回院子好好歇息,至于柳氏和柳如烟,没本尚书命令不得出院!”
“老爷!”
柳如烟两个人眼神中充满了怨毒,可又无可奈何。
没多久,这院子里的梅花都开了,裴老夫人心情大悦,在府中设宴。
期间,一个面生的小丫鬟凑到了沈清辞的跟前。
这走着走着,像是喝醉了似的,竟然端着茶盏直直地冲着沈清辞撞了来。
瞬间,滚烫的茶水撒了沈清辞一身。
“夫人饶命!”
沈清辞垂眸,虽说这丫鬟面生,但是似乎她在柳氏的院子里乔建国。
裴老夫人见状,勃然大怒,“还不快带少夫人去更衣。”
“是。”
沈清辞跟着离席,走着走着,那丫鬟又想故技重施,不过沈清辞早就有所防备。
丫鬟被绊倒在地,手中掉出一个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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