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民将何雨水拉到身边,摸了摸头。
何雨水脸蛋微微泛红,但没有挣开,一个小孩子哪里能抗拒帅气又温柔的大哥哥。
李振民想说坏人两个字不会写在脸上,但这种话显然对这兄妹俩来说不好理解,一个未谙世事,一个一根筋。
他招了招手:“老二拿点糖出来,我不是今天买了一些嘛?”
小孩子,还是需要一点甜头才会更听话。
李婉莹撇撇嘴,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很懂事的拿出几个奶糖塞给何雨水,何雨水一下子眼睛就亮了。
李振民这才耐心的柔声说道:“世界上没有彻底的坏人,好坏都是相对的,雨水,你觉得偷东西的是坏人吗?”
说着剥开糖纸将一颗奶糖递到何雨水嘴边。
何雨水脸红的放进嘴里,点了点头;“是坏人。”
李振民又问道:“那如果偷东西的人家里很穷,妈妈快要饿死了,所以他才偷东西呢?”
这么一反转,何雨水转了转两根大拇指:“那...那不是坏人。”
何雨柱也理所应当的回道;“那确实不算坏人,还挺有孝心的。”
就连李婉莹也点点头:“嗯,我也觉得不是坏人。”
然而李振民话锋再次一转,说道:“可是他偷东西的人其实家里也只剩一口吃的,没有那一口吃的,就要饿死了。”
这下所有人不说话了。
李婉莹很聪明,好像明白了什么。
但何雨柱兄妹没怎么明白,感觉脑子有点混乱。
过了片刻,见何雨柱兄妹还没想明白,李振民这才说道:“凡事不能只看表面,我们不知道原因,也不用去猜,因为猜的不一定准确,就算去问,对方也不一定会告诉你真实原因。而偷东西,无论什么原因,这一行为就是错的,正因为这样,所以法律才不允许。”
这下何雨柱终于反应过来。
但是他又疑惑的问道:“可是我们知道秦姐的原因,她的的确确是被逼的啊。”
李振民并不恼怒,而是反问道:“我刚才说了猜的不一定是真的吧,所以你怎么就知道她是被逼的?你是她肚里的蛔虫?确定看到的就一定是真的?”
何雨柱:“……”
李振民笑道:“你不服气?你一个邻居,跟她相处不久,怎么搞得比人家老公还理解她似的。”
何雨柱很想反驳,但是他没有证据。
李振民又笑道:“那就按你想的,一切都是贾东旭和贾张氏的错,秦淮茹无可奈何,她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何雨柱连连点点头:“确实存在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可能啊,就按照你说的,你也不是她肚里的蛔虫,你说她是坏人不也是猜测的吗?”
李振呵呵一笑,这家伙终于聪明点了。
竟然知道抬杠了。
不过他却笑着反问道:“那腿长在她身上,她不会走吗?要是在江湖身不由己,那退出江湖不就行了?”
何雨柱张了张嘴,脑子再次乱了起来。
李振民解释道:“她嫁过来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相亲的时候不知道贾家是什么样吗?贾张氏是什么人街坊邻居谁不知道?随便一打听就知道这个婆婆不好相处,可是她为什么还要嫁进来?”
“为什么还要给贾东旭生孩子?”
“为什么生了一个不收手,现在又怀上了一个?”
“为什么贾东旭看不起她,贾张氏天天骂她,她还不回娘家?为什么不离婚?”
“你觉得她是有病还是什么?”
秦淮茹很聪明,不可能是相亲的时候不知道,她不走无非就是这边生活可以满足,没有更好的去处。
生孩子后要走就难了,但也不是真的不能走,
说白了目前条件还行,顶多就是平时受点气,也许口味不能被满足,但并不会真的饿着,不然也不会白里透红气色好到让傻柱浮想联翩了。
那么聪明会玩套路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在物质上真的亏待自己呢?
“你是觉得以她的相貌,离了婚不会有人要吗?”
“柱子,我敢肯定,就算她现在离婚,你都愿意娶她,是吗?”
李振民没有给何雨柱一点面子。
何雨柱脸色无比的尴尬,脖子都胀粗了一圈。
心想振民哥你也太懂我了吧,但这种话没必要当众说出来啊,太丢人了。
他粗着脖子想要反驳,却见李振民似笑非笑道:“哦?你是想说她是个非常注重名声的人,改嫁名声不好是吗?那既然这样,嫁远一点,离开东城区不就行了?”
何雨柱:“……”
你是神仙吧,怎么我想什么都知道。
当然,他更多的震惊秦淮茹真的可能是这样。
秦淮茹要是真的离婚,只要她愿意,他何雨柱肯定愿意娶。
他既然愿意娶,那肯定还有不少人愿意,也就是说秦淮茹根本不愁嫁不出去。
而且就像李振民说的,如果怕被传出去名声受损,那嫁远一点不就行了,又不是没人要。
见何雨柱表情有了大幅变化,李振民再添一把火,说道:“柱子,不要怪哥说的难听,其实在我看来秦淮茹比有些J女更脏!”
“因为有些J女确实只能出卖身体混口饭吃,但秦淮茹不一样,她要是不想呆在这里,退路很容易找到!”
“换做是任何有自尊心要脸的人,都受不了被天天骂,可是贾张氏那个样子她都受得了,也就是说名声对她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
“她嫁进来就是因为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就是看起来有出息,而且是城镇户口,可以改变她的户籍性质。”
“结婚后她不走,也是因为贾家生活不错,贾东旭三级钳工,一个月也有四十多块,比三大爷家要滋润不少。”
“改嫁存在着不确定,条件很有可能还没有现在好,所以就算是被贾张氏骂,也没觉得要反抗。”
“所以她最看重的是生活质量,并不是名声!”
“J女光明正大的卖,一分钱一分货,你愿意给就给,不愿意给人家也不强求,而且也不会说自己是黄花闺女。”
“但是秦淮茹不同,她表面却楚楚可怜,让人同情,实际上却比雨水还要白嫩,这是什么?这就是欺骗,也是利用被人的同情心。”
“换句话说,就是做了婊子还要立一个贞节牌坊。”
“这一点她连直来直去一分钱一分货的J女都不如。”
李振民声音并不大,但内容可谓是难听至极。
可是话糙理不糙,何雨柱是一个字都反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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