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宅。
为第五子林设的接风宴顺利进行。
蒲虎的剑术表演作为开场,得到了蒲家老、少、中年人的喜爱。第五子林也喜爱。
第五子林从小在爷爷的教导下,也是会舞剑的。
“大姑奶奶,看了小虎的表演,我献丑,为大家表演一个,祝蒲家人丁兴旺、蒸蒸日上。”
第五海一眼睛充满笑意,“好,小虎抛砖引玉了。”
第五子栋期待的坐直身子。
第五家有一套从不外传的桃木剑法,据说只能传给本家人。
桃木剑法是第五家作为祝术的一种,和周礼中的祭祀祈福舞蹈有异曲同工之妙。
第五子林手持桃木剑,站如松,步伐灵动。
桃木剑没有刀剑的寒光,给人温和的暖意。
剑身的木纹清晰,毫无规则的排列,整体给人一种玄妙的感觉。
随着第五子林的舞动,第五子栋感觉到了一股春风迎面吹来,空气中似乎有桃花的香气。
第五海一笑得眼角的褶子多了三道,满脸欣慰,林哥儿比大哥厉害,青出于蓝胜于蓝。
第五子林收剑,藏于后背。
“献丑了。”
第五子林回到小饭桌,坐下。
掌声响起来。
第五海一吩咐柠柠去小花园摘十二支红梅进来。
柠柠不解,“老夫人,红梅花骨朵都还没有,现在去摘,只有空枝头。”
第五海一道:“柠柠,你去就是了。”
小花园。
十二枝红梅突兀的绽放枝头。
柠柠惊奇不已。
红梅到了宴会厅。
第五子栋拿过一支红梅,指头轻捻梅花瓣。
“太姥爷没有说大话。”
蒲茗提议玩几个小游戏。
一个长脖子大肚子的壶放在中间,壶口直径两尺。
投壶的箭是酸枣木制成的,没有箭羽和箭头,和木筷一样,长度不到两尺。
投壶作为一种宴饮娱乐方式,从古流传至今,是最经典的游戏。
一人投三次,投中者晋级。
蒲柳打头阵。
第五海一道:“老头子,子孙们都看着,不要丢脸。”
蒲柳拍拍胸脯,“我只是辈分大而已,我的经验、实战比他们都多得多。你看着,我一投一个准。”
蒲柳的大话放出去了,不出一刻钟,灰溜溜的收回了大话。
“这人老了,眼睛开始花了……”
第五海一嘲讽道:“丢脸了吧,我看你脑子也进水了。”
投壶继续进行。
投中后,一片呼声。
没有入壶,嘘声一片。
只用听观众的呼声就能知道结果。
年纪最小的蒲豹和蒲莹莹看得特别认真,嘴巴保持着O型。
接风宴在欢乐和呼声中圆满结束。
带水县城里,夜里同样有宵禁。
三更天,街上没有闲杂人等。
打更人从十字路口经过。
一个纤瘦的黑衣人等打更人走远后,朝着自己的目的地前进。
纤瘦的黑衣人在一堵墙面前停下,左看右看没有人,后退,助跑,起跳,手伸长攀上墙头,一个翻身进去了。
墙里面,一个女子接应黑衣人。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担心你被官兵抓住了。”
“不怕,妹妹,我身手好,不用担心。”
“姐姐,我们回房休息。”
黑衣人拉下面罩,一张瓜子脸出现,眼波流转,透露出坚定果敢,霸气外露。
姐姐花清漪和妹妹花渐浓回了房间。
花渐浓住在茶馆后院。后院,供舞女团的舞姬居住。
花渐浓是首席,有一个独立的院子。
花清漪和花渐浓一母同胞,是双生姐妹花。
天降大旱,那一年地里颗粒无收。原本还能勉强支撑的家,没有了粮食。
妹妹花渐浓被送到大户人家做丫鬟,当做歌伎培养。
后来主人家破产了,歌伎被卖出去抵债。
花渐浓被舞女团的团长买了,辗转来到了带水县。
花清漪则是被镖局的大姐头收养,跟着大姐头习武。
花清漪跟着镖局走了很多地方,一直在找妹妹。
终于,在带水县,花清漪找到了妹妹花渐浓。
花渐浓身上有一块木牌,和花清漪随身带的木牌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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