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泉的二弟冉俨、三弟冉淅,已经开始寻找私库的钥匙了。
他们担心,父亲的疯狗症一直不好,说不出人话,私库就被冉泉给吞了。
毕竟,冉逊只是口头说说,并没有写在分家字据上。就算冉泉一人独吞,也拿他没辙。
每次两个弟弟过来,打着看望父亲的借口,实则在冉逊的房中四处翻找私库的钥匙。
冉泉亲眼所见。
三伏未过,大热天里,冉泉心寒如冰。
冉泉并没有现身,默默离开。
兄弟阋墙,自古有之。
冉泉本以为自己三兄弟绝不会为了家产内斗,如今冉泉明白了,在财宝面前,兄弟情算什么。
二弟冉俨从窗户看到大哥离开的背影,心中暗道,大哥再等等,现在不能和你解释。等到父亲病好后,你就明白了。
三弟冉淅从床底爬出来,床底黑乎乎的,还有灰,真是辛苦死我了。
负责清扫的下人竟然没有打扫干净,一定要扣钱。
冉淅已经准备好说辞,要向大哥告状。
冉俨道:“时辰差不多了,我们回去。”
冉淅道:“二哥,我还想陪陪父亲。”
冉俨严肃道:“不行,父亲有管家照看,不会出事的。”
冉淅从小被二哥管着,一看二哥黑脸就觉得屁股痛。
“那好吧,二哥。”
三天前。
冉俨独自回冉府看望父亲,经过花园时,和一个仆人相撞。
冉俨一心记挂着父亲,没有计较。
等回家后,冉俨的妻子为夫君宽衣,发现腰带中的字条。
冉俨夫妻俩一同看字条,上面写着:大公子逼问老爷私库的钥匙未果,遂下毒,意图独吞私库。望二公子早一步找到私库钥匙,私库中有老爷清醒之前写的血书。老爷暗中放入私库之中。欲状告大公子,血书可作为罪证。
冉俨的妻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夫君,“夫君,这不可能!大哥不是这样的人。”
冉俨陷入沉思,没有回答妻子的话。
这个纸条应该是那个仆人塞到自己腰带中的。是一个很面生的仆人。
字条上的每一个字,冉俨都不相信。
冉家三个儿子一母同胞,血脉相连。大哥绝不是这样的人。
私库,兄弟三个和两个妹妹都进过。
大妹和二妹出嫁前,都是自己在私库里挑嫁妆。
私库里确实有很多珍宝,比如深海大珍珠、珊瑚树、水晶杯、碧玺扳指。
冉俨小时候,还拿着珍珠当弹珠,和三弟弹着玩。
若是大哥为了私库,给父亲下毒是真的。只能说明现在的大哥不是大哥,而是另一个人假扮的。
冉淅夜里来找冉俨。
冉淅也收到了字条,上面的“二公子”换成了“三公子”。
冉淅从小就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喜欢练武。读书永远只会背前面两句,第三句就开始磕磕巴巴。
还好冉逊狠狠抓住了冉淅的弱点,贪吃。这才让冉淅没有成为大字不识的白丁。以后能自己看账本。
冉淅一到就咋咋呼呼的大喊大叫,“二哥、二嫂,三弟来了。快上冰瓜,一路走来渴死了。天都黑了,还是这么热。”
冉俨的妻子吩咐下人切两盘冰瓜上来。
冰瓜是冰镇的蜜瓜,放在冰窖之中,吃上一块最是解暑。
冰瓜上来后,冉俨妻子和下人退下,只留两个兄弟在房中。
冉淅见状,从袖中拿出字条,声音压低道:“二哥,我收到一个秘密消息。”
冉俨挑眉,“我也有一个秘密消息。我们交换。”
字条交换,两人沉默半晌。
冉淅道:“二哥,你有什么发现?”
冉俨道:“三弟,父亲的病是人祸。但是下毒之人不是大哥,而是贪图私库的人。”
冉淅欣喜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二哥,我是不是变聪明了。以后,不要叫我三粗了。”
冉俨道:“三粗,你虽然聪明了,但是并没有聪明绝顶。还是在我之下。”
冉淅问道:“二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要不是和大哥……”
冉俨打断,“不行。大哥一向藏不住心事,会让人看出破绽。毒可以下一次,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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