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后两三分钟,两个女警一前一后的进入了病房里。
她们两个之间谁是余书微其实很好辨认,几乎只要看过詹鹤语的人就能不费吹灰之力的认出来,因为单从五官上来看,詹鹤语和余书微有五分相似的地方。
“妈妈,刘阿姨。”
詹鹤语很乖巧的从凳子上站起来迎接她的母上大人及其同事,温璟下意识也跟着站起来了。
“阿姨好。”
他的手微不可察的在裤子上蹭了一下,老一辈在战场上厮杀过的英雄温璟都看得不少了,照理说面对余书微一个小小的警察他是不该紧张成这样的,但他就是紧张了,紧张到咽口水。
余书微和刘警官都点了点头后就开始准备工作了。
三人病房不比单人病房,它的隐私性没有那么好,她们两个警察一来,病房里的其它人都看了过去,或多或少影响了工作。
“詹鹤语,去把帘子拉上。”
余书微使唤起詹鹤语来那是一个得心应手。
詹鹤语“哦”了一声就要去。
“我来。”
温璟连忙越过詹鹤语先她一步把隔断的帘子拉上了。
他只知道不能让詹鹤语动手,全然忘记了现在什么场合,待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位姓刘的警官就笑眯眯的看着他。
温璟一下手足无措了,但他因为紧张从头到脚都是绷着脸的,所以外人也看不出什么。
做笔录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外人在场的,詹鹤语小时候没事经常跑去余书微单位玩,对于这些规定清楚个七七八八,她自觉退场:
“我去旁边。”
詹鹤语走到了温璟看不到的地方,温璟的心提的更高了,刘警官揶揄的看了一眼严肃的余书微,安慰温璟道:
“小伙子别紧张。”
“……”
执法记录仪打开,笔录正式开始,作为从业二十多年的专业警察,余书微和刘警官展现出了过硬的工作能力,两个人相互配合,很快就做完了笔录。
“书微,好了。”
刘警官收起了执法记录仪冲着余书微比了个OK的手势,余书微盖上了笔帽一边回了OK的手势过去一边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
“快六点了,回去能打卡下班了。”
工作办完之后,余书微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不光脸上的表情柔和了,喊詹鹤语的声音都不那么生硬了。
“鹤语,过来。”
作为家里唯一一个尚有理智的人,余书微对詹鹤语并不那么溺爱,这也导致了詹鹤语对老母亲的情绪转变十分敏感。
例如刚才余书微板着脸的时候,她说什么詹鹤语都照做,现在脸色稍有好转之后,詹鹤语就又开始当皇帝了。
“书微叫我干嘛?”
她从帘子后面探出个脑袋,昂着头像只高傲的孔雀。
余书微只是不溺爱詹鹤语,但也是非常宠爱詹鹤语的,她笑着看了一眼女儿后把目光放在温璟身上,十分尊重的询问詹鹤语接下来的行程。
“我现在回单位打卡下班,你是和我一块回去找你爸还是和你同学在这里?”
温璟听后也眼巴巴的看向詹鹤语,情感上他肯定是希望詹鹤语留下来和他在一起的,但依照他对詹鹤语的充分了解,她是一定不会留在这里的。
果然,詹孔雀心硬如铁,她既不选择和余书微一起去,又不选择和温璟待在一起,詹鹤语有自己的打算。
“我骑了车来,等下骑车回家。”
能陪着温璟在这里一个下午,詹鹤语认为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行,我先走了,回去骑车慢点,注意安全。”
余书微很放心詹鹤语,听到詹鹤语要自己骑车回家后也没要求她跟着自己走,只是叮嘱了两句就起身准备离开。
温璟还没忘记要给余书微留个好印象,吊着一只手亦步亦趋的把余书微和刘警官送到了病房门口。
“阿姨慢走。”
等到了余书微和刘警官拐进了电梯间,温璟才转身回去。
终于摆脱了温璟的注视,刘警官总算不用端着警察的架子,杵了一下余书微往温璟居住的那个病房扬扬头调侃道:
“书微,小伙不错啊,看着是去年和你家鹤语一起被雷劈中的那位吧?啧啧,真是老天爷牵线啊。”
严忠军打电话来说的话语焉不详,传达出来的信息就是詹鹤语和温璟谈恋爱,正因为如此余书微才会来,不过等亲眼看过之后,她就知道了这就是谣言。
“算了,我自己的女儿还是了解,她要真和那男孩是那种关系,我们进去的时候就该看到她使唤人家了。”
就算余书微不了解詹鹤语,她也了解自己,她在那个普遍重男轻女的年代里能是家里的独生女,本身就是在蜜罐里面泡大的。
因此余书微和詹鹤语都坚信,世界是围着她们转的,但因为接受过高等教育,又不能表现的过于明显,所以就只能逮着亲近的人作威作福。
刘警官还是比较相信自己的判断:“我看不是,青春期的小女生面对另一个同样不成熟的恋爱对象时总会表现的羞涩一些。”
但詹鹤语绝对是个例外,余书微很难同一个家里拥有两个乖巧儿子的刘警官说明詹鹤语放荡不羁的性格。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可能吧。”
余书微笑了笑,往旁边站了站,方便电梯里的人下来。
詹鹤语有一个和余书微如出一辙的点,那就是不做什么无谓的解释,唯一不同的是,詹鹤语脾气比她老母亲更冲,詹鹤语不争辩,但她会阴阳怪气,明嘲暗讽,急眼了还会直接骂,主打一个自己爽了就行。
病房里,送走了疑似未来丈母娘的温璟如释重负,他长舒了口气,回头就看到了詹鹤语在收拾她的包了。
“你也要走了吗?”
“嗯,对呀。”詹鹤语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头也不回的清点她的包,“快六点了,你这边不是已经弄好了吗?没我什么事了吧?”
温璟站在詹鹤语后面静静的看着她,忽然很想知道詹鹤语对他的定位。
“詹鹤语,我们现在是朋友吗?”
事出反常必有妖,詹鹤语把收拾好的包背在肩膀上,一秒警惕起来了:“你想干嘛?”
在想现在是要从那个身份竞级成你的男朋友。
这句话温璟说不出口,现在也不敢说。
他不说话单瞅着人看的时候其实是有点凶相的,这种长相可能不太符合大众的审美,但奇异的戳中了詹鹤语的癖好,她看了一眼又一眼,模棱两可道:
“算是吧,只要你不要因为窦婉变得莫名其妙,咱两算是朋友吧。”
抛开窦婉不谈的话,詹鹤语还是挺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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