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还未用早膳?”嬴政看到了案几上一动未动的饭菜。
娮娮摇摇头说还没有,正要吃。
“那寡人便与母后一同用膳可好?”他话是在征求娮娮同意,可人却已经坐下拿起切好了的桃子吃了口。
娮娮只好坐下陪他一起吃,可是在喝那碗小米粥时却顿觉一阵恶心,只因殿内还有浓烈的血腥味,她有些喝不下去。
“是饭菜不合母后胃口吗?来人,重做。”
“不、不、不用了。”娮娮强忍着胃里的翻涌喝下了这碗小米粥,喝完便拿起一块水果喂到嘴里着急咽下去掩盖那股血腥味。
嬴政好笑地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嘴里的桃子混着她时而飘过来的香气更甜了。
不多时,殿门口寺人通报侍医到,李卫李侍医被紫玉领着走进殿内。
“拜见大王,拜见太后。”李卫恭敬行礼。
“给太后瞧瞧。”嬴政抬眼示意他。
李卫随即走到娮娮跟前跪下,乍一看到娮娮脖子上的红痕时有些惊讶,便问道:“太后怎伤的这样重?”
嬴政吃桃子的动作一顿,不耐烦看向李卫,长了条舌头就敢在他面前这样多嘴?
娮娮余光扫了眼嬴政,察觉他的不耐,急忙回答:“是昨日刺客闯入掐的,侍医不必多问,快给我看看吧。”
太后发话,李卫自然不敢多问,检查一遍后便从药匣子里拿出一罐药膏递给紫玉,嘱托她早晚各给太后涂抹一次。
紫玉道好,便送走了侍医,接着蹲下来欲给娮娮涂药。
“药膏给寡人。”嬴政突然出声,紫玉一怔,随即听命把药膏给了嬴政,然后站起来退到一边候着。
嬴政接过药膏抹在指腹上一点,凑近娮娮说:“寡人犯下的错,自然该由寡人来给母后涂药。”他说着便已触碰到娮娮的肌肤,娮娮敏感一颤,却不敢拒绝他,只是笑笑说好。
嬴政也满意笑笑,指腹轻轻擦过她柔软白皙的脖颈,细致地为她涂药。
娮娮紧张地看着他,总觉得被他摸过的地方如同被火灼烧了般的火热,心跳也愈发剧烈。
嬴政淡定给她涂药,感受着她肌肤细腻的触感,身下早已有了反应。
不过再看眼前这个细作,竟比他反应还要剧烈,她红透了的脸配上那双同样通红的耳朵,瞧着莫名讨喜惹人发笑。
渍,果然是个不通人事的黄毛丫头,怎么可能会是他那个不检点的母亲,昨夜或许只是他多想了。
那段舞也许是这个细作凑巧学过,还有那颗红痣,没准也是凑巧长在了那里。
脑海中浮现出昨夜她身下的春.光,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一看就是个还未长熟的丫头,毛都没长。
这么想着,便觉某处越来越异样。
有趣,他居然对一个还未长熟的丫头饥不择食了。
何况这个丫头还顶着他母亲那张脸。
“母后,寡人还要上早朝就先走了。”说着他便放下药膏起身就走,娮娮笑着说好。
走出寝殿,赵殷又看到嬴政异常的某处,再次心生疑惑,难不成大王是看上了太后的侍女紫玉?
这么想着,赵殷便上前一步对嬴政拱手道:“大王。”
嬴政被他突然拦路,有些恼,问他:“何事?”
赵殷视线扫过他那处,嬴政也顺势朝下看了眼,并不觉得哪里不妥,不过就是挺.起罢了,有什么可稀奇的,然下一刻却听这赵殷说道:“大王,今夜属下安排紫玉侍奉您就寝如何?”
嬴政眉头一皱,“安排她做甚?她不是母后的侍女么?”
“大王放心,既然您看上了紫玉,想必太后会同意的,实在不行属下去找姑母求情将她赏给大王。”赵殷自顾自说。
嬴政听到这儿才知道这人在想什么,原来是以为他看上紫玉那个侍女才会这样,他冷笑一声,“并非紫玉。”说罢他继续朝前走,赵殷随即跟上,皱着眉追问:“不是紫玉?那是青玉?还是谷玉?”
“都不是。”他冷漠丢下这句话,走的越发的快,赵殷疑惑不解跟上他,正要再问嬴政他却突然转身,“再多嘴把你舌头割了。”
赵殷脚下一顿,悻悻地低下头,只好默默跟在嬴政身后,心里却在想大王究竟看上了哪个侍女,他抓也要把她抓来侍奉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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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阳宫,高座之上,华阳太后面容雍贵,却难掩怒色。
她愤然将案几上的耳杯摔在地上,清脆的碎裂声在殿内回荡。
“什么?!你说那个邯郸贱妇从雍城回来了?”华阳太后怒不可遏。
六年前,她因与楚系势力发动政变失败,被镇压后软禁于华阳宫中。然而,这些年来,她从未放弃拉拢朝中势力。一年前,她的儿媳赵姬称病前往雍城养病,少了赵姬这个监国太后的掣肘,华阳太后得以更加肆无忌惮地培植自己的势力。可如今,赵姬竟突然回宫,这无疑打乱了她的计划。
“那贱妇为何突然回咸阳?”华阳太后冷冷问道,目光如刀般刺向跪伏在地的探子,探子战战兢兢地回答:“据说是大王出宫巡游,途经雍城时将她接回来的。”
“大王亲自接她回来的?”华阳太后眉头紧锁,心中疑惑顿生。嬴政与赵姬母子向来不睦,怎会突然亲自接她回宫?莫非两人关系有所缓和?想到这里,华阳太后的脸色愈发阴沉。
“不行,绝对不行!”她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绝不能让他们母子和睦。”
“来人,传芈开。”华阳太后冷冷吩咐,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芈开是她的表弟,也是楚系势力一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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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甘泉宫内,娮娮正于浴桶中沐浴。
温热的水汽氤氲升腾,映得她白皙的肌肤愈发晶莹剔透。
青玉在一旁细心为她浇水,口中不住夸赞:“太后的肌肤真是如玉般光滑,连头发都如此柔顺,真是羡煞旁人。”
娮娮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声笑道:“青玉,你不要在这儿伺.候我了,我自己洗就可以的。”青玉闻言,恭敬退到一旁。
这时,紫玉和谷玉从殿外走来,怀中各捧着一摞竹简,轻轻放在案几上。娮娮瞥见,好奇问她们:“这是什么?”
紫玉恭敬答道:“禀太后,这是相邦大人送来的奏疏,待您批阅后再呈给大王过目。”
“批阅?”娮娮一愣,心中顿时慌乱起来。这是要她处理政事的意思吗?可她对这些一窍不通,该如何是好?
谷玉见状,以为她是累了便轻声道:“太后今日若累了,可以明日再批阅。”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一片布帛,恭敬呈上:“太后,这是华阳宫中的探子送来的密信。”
探子?娮娮眉头微蹙,难道是以前的赵姬安插在华阳宫中的眼线?
她接过布帛仔细看着,却发现上面的古文字繁复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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