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禾喊完那声“哥哥”后,搂着她腰肢的力度骤然收紧,紧接着能感受到风刮过脸上时的刺疼。
也让她的一颗心随之高高提起,生怕自己弄巧成拙。
魏恒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嗤笑不已,“姜玉禾,你是否太看得起自己了,还是低看了本官,本官怎么会看得上一个朝三暮四,抛夫弃女的女人。”
“还是你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就只剩下你一个不成。”
“我不是高看了自己,也不是低看了哥哥,只是我的感觉是那么告诉我的。”姜玉禾向来不懂何为见好就收,她学的都是打蛇上棍和得寸进尺。
她一改前面处于弱势的一方,两只纤细的手腕攀上男人宽厚的肩,暧昧地朝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哥哥为什么在明知阿玉成婚后还想要带走阿玉,这不是喜欢,什么才是喜欢,当然,哥哥也能否认。”
她当然知道,如男人这般骄傲的人怎么会喜欢上她这种贪慕虚荣,还曾抛弃过他的女人,但是能恶心到他也是好的。
魏恒没有推开她,而是就着她的姿势垂眸向她逼近,炽热的大掌摩挲着她的腰肢,“你就不怕你现在的丈夫知道我们的关系。”
姜玉禾仰起头,阳光落在她清冷疏离的琉璃眸子上,美得似漾开潋滟波光,偏她又
笑得妩媚,“哥哥不是说,你才是我的丈夫吗。”
魏恒被她的笑容晃得喉结发紧,吐出口的话又恶劣到了极点,“你真恶心。”
“我再恶心,不也是哥哥教得好吗。”
姜玉禾没有想到自己才说完这句话,就被气恼的男人给扔下了马,整个人也像是松了一口气,揉了揉被男人捏得红肿的手腕。
因为她真的怕自己刺激过头了,反而起到反作用,好在他是真的对自己极为厌烦。
目光环扫四周一圈,眉心跟着拧起。
不过这里,是哪里?
————
“大人,您刚才去哪里了,属下找了一圈都没有看见你人。”魏恒将人扔下后,眉心的皱痕一直紧蹙着没有松开,正准备回去时,御史台的其他人先喊住了他,并惊诧道。
“大人,你的嘴唇怎么破皮了。”
经他提醒,魏恒才反应过来唇角有着些许刺疼,眼底浮现一抹幽深的笑意,“它啊,被一只野猫抓伤的。”
想到被自己半路扔下的女人,魏恒忽然烦躁地扯了扯唇,“多派几个人到城南那边巡查。”
“大人,可是城南那边出了什么事?”下属刚说完,就对上一双冷戾的眸子,浑身跟着哆嗦了一下地低下头。
“下官马上去办。”
他和这位新上任的御史大夫共事了那么久,怎么就忘了这位大人最不喜别人忤逆他的命令。
前面一直在原地,等着少奶奶回来的知薇得知少奶奶在城南后,立刻让马夫驾驶马车过去,生怕少奶奶出了什么事。
翠果陪着小姐出来时,眼尖地注意到了远处独自一人的姜玉禾,又有些不太确定地问,“小姐,那位好像是闻家的三少奶奶。”
闻言,沅竹青立马炸毛了起来,“澈表哥的妻子只能是我,你乱叫别人什么。”
她发完一通火后,又问,“人在哪里?”
翠果只得伸手,往远处遥遥一点,“小姐,人在那里。”
有些轻微路痴的姜玉禾看着,基本都长得差不多的道路,总感觉这里自己刚走过,但又好像没有,正准备寻个人问路时,身后传来一道叮叮铛铛的铃铛声响。
她甚至都不需要回头看,都知道来人是谁。
沅竹青来到她面前,眼睛却是放在她的脸上,白的是雪肤,红的是唇,乌黑的是秀发,脑海中,又回想起了那次无意中看见的半张脸,顿时连底气都足了。
姜玉禾看着拦住自己去路的人,疑惑道:“表小姐拦住我,是有何事?”
“路就那么大,怎么就成了本小姐拦住你的去路,就不能是你挡住了本小姐的路。”沅竹青克制地把视线从她脸上移开,双手抱胸的下巴一扬。
“我告诉你,本小姐已经知道了你的秘密。”
姜玉禾好笑的轻轻摇头,“我并没有什么秘密,表小姐不用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来试探我。”
就算想要试探,这样的手段也未免低级了些。
“哦,你怎么可能没有秘密啊。”沅竹青觉得自己很有必要从她嘴里炸出一下,“我可是见过你的女儿,要我说你的胆子还真是大,如果不是被我意外发现了,真不知道澈表哥要被你瞒到什么时候。”
她说话时,眼睛则盯着她的脸看,必须得要从她的眼睛里,肌肉地走动纹路里看出她藏着的心虚,闪躲。
反正她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坏女人欺骗她的澈表哥!
掩在袖口下的指尖都快要将掌心给抠烂了的姜玉禾适才压下,因她那句话,而从骨椎蔓延而起的寒气,抬眸间,似疑惑,又似不解,“我好像并不理解表小姐说的话。”
她面上一派平静,实际上姜玉禾的心里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她是怎么知道的。
她是不是见过婼婼!
若不是,又如何能解释得通她今日的一出试探。
“你就继续嘴硬吧,如果那小孩不是你生的,怎么会和你长得那么的像。”沅竹青清楚她现在很可能会打草惊蛇,但她就是个心里有了秘密藏不住的人。
也看不惯,她总是摆出一副澈表哥妻子的嘴脸,虽然她现在是澈表哥的妻子不假,但她就是不舒服。
姜玉禾眼眸一眯,透着冷意,“天底下长得相似的人多得是,难不成表小姐见到一个和我长得像的小孩,都要说是我生的吗?”
“我知道表小姐对我有意见,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拿我的清白开玩笑。”就像前面的试探,无论她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对于姜玉禾来说,都绝对不能露出一丝后退,因为她一旦后退,等待她来的将会是对方凶狠的反扑。
沅竹青对上她的咄咄逼视,虽有过片刻心虚,又很快理直气壮起来:“怎么就是冤枉了,本小姐可是打听到了,那个和你长得很像的小姑娘也是徽州人,你休想用三言两语就骗过我和姨妈,我们可不会像表哥那样被你给骗了。”
“我还是那句话,表小姐污蔑我之前要讲究证据,要不然我是不是也能对外宣传,我见到一个和表小姐长得很像的小孩,那个小孩还是表小姐的私生女。”哪怕她真的见到了婼婼,姜玉禾也绝不会咬牙承认半分。
!!!
“你胡说八道强词夺理,我都没有成婚,哪里来的小孩!”沅竹青简直是要被她的话给气炸了,她就知道,她不像外表看起来的那么清冷得与世无争。
姜玉禾唇边带着讽意,“所以就只许表小姐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那我在这里倒是想要问表小姐一句,你污蔑我的清白,又是个什么道理。”
翠果眼见小姐就要说不过,正要帮小姐的时候,有个丫鬟急匆匆地跑过来,对着沅竹青的耳边说道,“小姐,我们一直守在魏家那边的人说,魏小姐从乡下庄子回来了。”
沅竹青一听,顿时眼睛一亮,“你说的是真的吗。”
“奴婢说的千真万确,奴婢也没有忘记小姐的吩咐,在魏小姐回来后,便向那位宋姑娘递了帖子。”
姜玉禾并没有听清她们两人说了什么,可直觉告诉她,她们二人说的指定和自己有关,她的心里也跟着变得不安起来。
特别是联想到,她说她见过婼婼,整颗心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攥得喘不过气来。
不,她不一定真的就见过婼婼,说不定连前面说的那些话,都只是为了炸她,好让她露出马脚。
沅竹青一想到马上就能拆穿她的真面目,心情大好的决定不和她计较,临走之前还颇为挑衅地瞪了她一眼,“姜玉禾,我马上就会找出你的秘密,你给本小姐等着瞧!”
压下胸腔中不安感的姜玉禾弯了弯唇,并不将少女的挑衅放在心上,“那我就拭目以待,毕竟我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秘密。”
直到目送着主仆二人着急地走远后,远处的知薇才慌张地跑过来,“少奶奶,表小姐她有没有为难你?”
姜玉禾轻轻摇头,“回去吧。”
她也没有必要,同一个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小姑娘计较。
可是她说的话,姜玉禾不得不深思,也不得不让她为此防备。
要说她当初离开后,唯一舍不得的,也仅有不过一岁的女儿。
她知道自己很残忍,也完全配不上当一个母亲,更没有资格让对方叫自己做母亲。
但也没有谁规定她做了母亲后,她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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