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世昌气冲冲地回了卧室刘芳没在,又下楼问了保姆。
保姆手抓着围裙,哼哼唧唧半天也说不出个一二三,贺世昌的心一下沉了下去。
没再问保姆,他转身朝楼上贺白梅的房间走去。
踢开门的一瞬间,贺世昌恨不得一把掐死刘芳。
刘芳手里正拿着一条新裙子给贺白梅比画,两个人还说说笑笑的。
贺世昌踹门的动静不小,刘芳吓了一跳,看见来人之后,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她扯了扯嘴角,干巴巴地说道:“老贺,你怎么这个点儿回来了……”
“我不回来还不知道你做的好事儿!”
贺世昌指着贺白梅,瞪着眼问刘芳:“谁让你把她弄回来的?”
被指着的贺白梅忍不住站起来躲到刘芳身后,抓着刘芳的衣裳小声喊:“妈妈。”
“住嘴!”
贺世昌气得脸红脖子粗,“张儿!”
“到,首长。”
贺世昌指着刘芳咽了口气,“把刘同志送斜杠胡同!”
“贺世昌!”
刘芳吓着了,她没想到贺世昌真的要把她送回娘家,“你没良心你!”
她没想到贺世昌不处理贺白梅,只处理她。
“刘芳,如果你要想不明白,就不要回来了!”
“贺世昌,你把我送回娘家,你对得起我爹么!”
贺世昌失望地看着刘芳,“这些年我对你刘家怎么样别人不知道,你心知肚明,如果还不满意,就让岳母来跟我谈。”贺世昌越说越生气,指着贺白梅,话却是对刘芳说的。
“岳母来了也好,我倒是要问问她老人家,我贺世昌又是哪儿点对不起刘家,让你弄来个孽障这么嚯嚯我闺女!”
贺白梅脸色惨白。
她真没想到贺世昌会是这样的反应,妈妈明明告诉她,爸爸就是在气头上,等过了这阵儿就好了,她就能回家了啊。
“爸爸……”
“当不起!”
“我问你,广陵和睢宁的汇款单是不是你拿了?”贺世昌虎目一瞪,就这么目光灼灼地盯着刘芳。
刘芳因为要被送回娘家的消息砸得脑袋发蒙,这会儿什么也顾不上了,“是我拿了怎么了,我儿子给我的汇款,我怎么就
不能用!贺世昌广陵和睢宁也是我的儿子!
“放屁!
贺世昌和刘芳一辈子的夫妻,这会儿要是不知道刘芳想的什么,他倒立吃屎!
“广陵和睢宁结婚的时候咱们就说过,他们的工资负担小家庭。
“这钱是他们兄弟俩给小鱼儿结婚的礼金,这钱你也敢动!
刘芳梗着脖子,“那又怎么了,你把家里的钱都给那个死丫头还不行,还掏空我儿子的家底给那个死丫头,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甭想!
柳沉鱼是什么宝贝金蛋么,贺世昌给了她三千,大闺女给了多少也不跟她说,两个儿子居然每人也给她汇一千块钱。
那个死丫头配么。
贺世昌看着已经魔怔了的爱人,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变成这样,明明柳沉鱼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可是刘芳就是要假的。
算了,既然说不通就不说了,“刘芳,我不是来跟你讲道理的,广陵和睢宁的汇款单上写明了这钱是汇给小鱼儿的,邮局也有备案,你要是不想让我报警进橘子待几天,就赶紧拿出来。
“贺世昌!
这下刘芳彻底疯了,她不管不顾地朝贺世昌扑过来。
还没摸到贺世昌的衣服就被警卫员小张拦下,“刘同志,请你注意。
“刘芳,第三医院应该不会拒绝病人。贺世昌居高临下地看着披头散发的刘芳,若无其事的样子,让一旁的贺白梅打了个哆嗦。
贺世昌更是看都没看她一眼。
这句话之后,刘芳的力气瞬间泄了。
小张见她不再扑上去,也就松开了手。
刘芳无力地坐在地上,别了别散落的头发,也不看贺世昌:“在咱们屋大衣柜的最下边,你给我买的那件呢子列宁装的口袋里。
她跟贺世昌过了半辈子了,从来没有看见过他用那种眼神看她,好像看一个外人。
贺世昌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东西也不用收拾了,你直接回斜杠胡同,至于原因我会给大哥打电话说明。
直到贺世昌走,都没有看贺白梅一眼。
小张两步站到门口,“刘同志,我在这儿等你。
贺白梅赶紧去扶刘芳,刘芳抱着贺白梅嚎啕大哭,随后小声在贺
白梅耳边说了句话只见贺白梅犹豫着点了点头。
另一边的蓉城军区。
两个大人带着三个孩子手里还拎着大包小包的就这么出现在家属区大门口。
柳沉鱼站在门口看着一片一片的石头房错落有致到别有一番滋味泥土路被夯得结实估摸着下雨也泡不烂路上更没有垃圾“环境还可以啊。”
有的石头房就在山脚下绿树环绕环境宜人这要是放在现代就是逃离城市的最佳居住地。
“你不嫌弃就好。”
柳沉鱼白了他一眼这人什么意思她是这么挑剔的人吗?
“哎呦这是秦团长?”
“还真是秦团长啊。”
“这一走大半年了吧?”
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柳沉鱼没忍住抻了抻喉咙上的肉然后回身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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