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如同疾风一般惹得路人侧目,任时今刚陪着父亲任钟了进宫面了圣,然后就看到骑着马疾驰而过的傅晏清。
“瑾王?他不是今天在长公主府中参宴吗?”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任时今一眼就认了出来,他回眸看了一眼自己沉稳的父亲。
任钟了望着瑾王离开的背影,扬了扬下巴示意道:“去看看瑾王殿下这么匆忙,可是发生了什么急事。”
“是。”
任时今从下人的手中牵过了马,挥动鞭子抽马追了出去。
去往西市的路上马车众多,傅晏清下马一辆一辆的排查,都不是劫走柳绵绵的那一辆,正在他头疼该如何寻找时,远处猥琐咧嘴的高繁吸引了他的目光。
说这高繁是首辅高诚武远房的侄子,因为不争气考不上功名几年前投奔高诚武来的,向来和自家穷亲戚割席的高首辅,破天荒的收了他在府上做侍卫,只是这人的品行实在是不怎么样,听说平日里面没少干欺男霸女的事情,但只是听说而已,因为没人报官也就没有人追究。
傅晏清往日与各家的公子也有交集,也是听了这高繁的很多故事,这高繁和牙婆来往密切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只是今日这高繁突然出现在这里准没什么好事,这事情一定和高繁脱不开什么干系,傅宴清于是下了马偷偷的跟了上去。
绕过一条几乎无人通行的小巷,傅晏清远远的就看到了一辆马车停在此处。
李婆老远的看见高繁,拍拍身上的瓜子皮,热络的迎接了上去,道:“高爷许久不见,这个你一定会满意的。”
高繁右手按着腰间的刀,左手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小胡子,咧着嘴道:“给爷看看再说,这话你说了几次了,就没有一个让爷欢心的。”
“瞧你说的好似我不上心一般,这不,第一时间通知你了吗?”李婆只是稍微揭了一下马车的帘子,稍稍露出了里面少女的脚,雪白的肌肤圆润的脚趾,只是这点甜头便让高繁眼睛发亮。
高繁连连称赞道:“是上品,一看就是精心养过的。”
那原本沉静的心痒了起来,伸手就想去摸,这只是那李婆的手更加的快,将帘子放下将高繁的咸猪手隔绝了开来,然后扭捏的开口道:“高爷,你说你也在这上京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也就是挣个糊口钱,你看这……”
高繁捻动停在空中的手指:“懂,自然不会让你买卖白做,到阁里面领赏去吧,只是这车里面怎么还有一个人?”
李婆解释道:“害,那个小丫头是顺便的,你如果收就便宜给你,如果不要我另找个卖家打发了。”
高繁眼睛可毒的很,自然是看不上长相十分普通的丫头,道:“算了,爷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要了也没什么用处,我只要一个另一个你处理了。”
李婆高兴的答应了下来,“送到老地方?”
“嗯。”高繁转过身漫不经心的摆了摆手表示默认,但是他的心里面痒的很,只是自己这次出门没有带钱,不然当场他就能将人带走,这李婆真的很鸡贼不见钱定是不放人,他也只能先忍耐一时。
李婆高兴的捻动了一下手指,转头往马车的方向看了一眼,“真是稳赚不赔的好买卖。”
她刚想驾着马车离开小巷,头顶一个石子就从上空落下,砸在了她的头上。
“谁?!”李婆一下子抬头往石子飞下来的方向看去,然后就对上傅晏清盘着腿坐在屋顶居高临下,也不知道人在那里听了多久了。
李婆插着腰指着傅晏清嚷着叫骂道:“你是哪儿的一根葱既然敢拿石头砸我。”
傅晏清镇定自若的看着李婆,伸展了一下腰身道:“生意不错,小爷也想光顾光顾。”
李婆是个人精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她一眼看出来傅晏清身上的一身不菲的锦服,随随便便坐在那脏兮兮的地方,身份一定不一般,“我诚心出你可能卖的起?”
“说个价格听听?”傅晏清撑着下巴。
李婆对着傅晏清竖起一根手指头。
“一百两?”傅晏清挑了挑眉,然后小声的嘀咕道:“这尚书家的女儿有点不值钱呀。”
李婆晃了晃手指,“低了。”
傅晏清道:“那你说个价格。”
“一百两黄金。”李婆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了一个让傅晏清都差点掉下去的价格。
“多少?!一百两黄金?”傅晏清不敢置信的重复了一遍,这上京就没有人能拿出一百两黄金的。“一个小妮子,你怎么敢说出口的!”
李婆摇摇头道:“不是我漫天要价,这人已经被人订走了,你想从旁人手中赎走就是这个价。”
傅晏清想这高繁口气倒不小,这高诚武没少给这高繁撑腰啊,傅晏清的笑意不达眼底。
忽的,从李婆身后冒出了一个人。
“哈!黄金你也配从我们殿下手里面要?”
话音落下李婆就被砸晕了,只见任时今举着一个手腕粗的木棒站在李婆的身后。
“你倒是会给我省银子。”傅晏清从屋顶一跃而下,轻盈的就像是一只小雀儿。
“殿下你和这种人废什么话,看着就是想坑害你的钱。”任时今说着手往马车帘子的方向伸过去。
傅晏清眼疾手快一把打掉任时今的手,“让你动了吗?随随便便动手动脚的。”
任时今委屈的摸着自己被拍红的手,“我可是帮你刚节省下一笔钱,这般对我是不是不太地道,好歹让我看看里面的姑娘长什么样子。”
“你敢看我就扣下你的眼珠子。”傅晏清威胁道。
任时今气的噌噌磨牙,撒气一般踢了踢地上的李婆,“这人怎么办,总不能扔在这里不管吧。”
“怎么你还想带回家供着?”说话的功夫傅晏清上了任时今骑过来的马。
任时今看看被人占的马,再看看在原地停着的马车,心不甘情不愿的上了马车当起了车夫。
“几天不见你怎么有了这般的爱好。”说起来前段日子他们还在一起打牌吃酒来着。
“说什么胡话?”傅晏清斜睨了任时今一眼,“我在你心中就是这般的人?一天正经事不做。”
任时今回头看了看身后,一脸难道不是吗的表情。
傅宴清真想寻个机会踹死他,好歹一起长大的对他的认知这般“恶毒”。
“这马车上是被人劫出来险些被卖了的柳家小姐,我是行侠仗义顺手救下了,现在给人家偷偷的送回去。”
“你这贺个寿吃个酒的功夫感觉就像是去了一趟匪窝,还能有你展现功夫的地方?”
“你可小心着点说话,被旁人听见以为你说的匪窝是长公主府。”
任时今抖了抖给自己一巴掌,“瞧我这胡说八道的一张嘴。”
“下次出门真别带这嘴,免的我还要救你。”傅宴清对任时今的突然出现十分感兴趣:“你何时看见我跟过来的?”
“整个西市最殿下亮眼的很,我又没瞎一眼就看到了。”
傅晏清仔细想想也对,自己不管不顾的追出来一路上风驰电掣的,不惹人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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