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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衣柜

小说:

糟糕,这个邪神甩不掉[人外]

作者:

弥不言

分类:

穿越架空

周岁澜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要来上学,好像是沈彧上楼叫她,然后就跟着出来了。

这会儿,她趴在桌上走神。

阿撒格斯坐在她身旁,写下一堆推导公式,试图让自己的女朋友领会其中的奥妙,奈何她一直双目无声的盯着祂的脸,深刻体会了一下什么对牛弹琴,油盐不进。

“这里的逻辑链需要逆向推导,从结论反推前提条件会更清晰......”

周岁澜听得昏昏欲睡,直到他的声音停下才回过神,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很中肯的说:“你讲题的样子,比数学老师还像老学究。”

当然,比那个地中海老头赏心悦目百倍,但这也没什么用。

那些公式、推导、逻辑链,在她眼里就像一串乱码,左耳进右耳出,连个水花的没溅起来。

阿撒格斯微怔,侧过头看她,“我讲得不清楚?”

“清楚是清楚,”周岁澜撑着下巴,胡言乱语道,“就是太清楚了,清楚到我都听不懂。”

她顿了顿,见沈彧皱眉,像是在思考哪里出了问题,索性往前凑了凑,“我说,沈彧同学,你是不是太闲了?”

阿撒格斯低下头,一心一意地凝视她,语气有些不解:“你数学成绩不好,我帮你补习。”

“谁要你帮我补习了?”周岁澜撇了撇嘴,伸手把他的草稿纸往旁边推了推,“我就是不想学,反正学了也没用,我的事我自己有数,不用你操心。”

“不用我操心?”阿撒格斯咀嚼这几个字的重量。

“对啊,”周岁澜没听出他语气里的异样,还在自顾自规划,“有这个时间,你不如利用这个时间找老师补习一下语文,如果你能把成绩提上去,在外面考个好大学完全没问题。”

阿撒格斯:“那你呢?”

周岁澜开玩笑道:“我不打算离开这,我有乡愁。”

阿撒格斯:“我们会分开。”

周岁澜闻言,别过脸望着窗外的灯塔,用手背擦了擦发热的脸颊,心说:“你还真想过一辈子。”

阿撒格斯微眯了一下眼睛。

就在此时,教室门口传来两个同学的低声交谈,声音不大,刚好能飘进他们耳朵。

“你们有没有发现,杨佳奈好像好几天没来上学了?”

“是啊!我记得上周三之后就没见过她了,一开始还以为她生病了,结果问了她同桌,说她家里也没说是什么情况。”

“好奇怪啊.......她之前不是说这周要给我们带她妈妈做的曲奇吗?怎么突然就不来了?”

“听说她家住的那片老城区,最近总有人说晚上能听到奇怪的声音,会不会是......”

后面的话渐渐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周岁澜愣了一下,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脸。

这几天过得太幸福,把眼前的事都给忘了。

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

周岁澜心不在焉地收拾书包。

阿撒格斯问了她几次晚上回去吃什么,她都没有回应。

直到班里的同学都走完,一个保洁阿姨敲响了教室的门,“请问,是周岁澜同学吗?这里有你的一封信。”

周岁澜回过神,抬头看向她,然后走过去,接过那个信封。

信封是普通的白色牛皮纸,没有寄信人地址,只有她的名字,是用一种极潦草、近乎颤抖的笔迹写的,墨水晕开,应该是写的时候手一直在抖。

“谢谢。”她捏着信封,心脏莫名狂跳起来。

回到沈彧身边,而他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信封上的异常,微微皱了一下眉。

周岁澜撕开信封,信纸是泛黄的稿纸,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甚至有几处被水渍晕开,只能勉强辨认:

“岁澜,救我!我在我家别墅!祂们来了,夜里的声音是真的,祂们在敲窗户,甚至在叫我的名字......我爸妈不在家,佣人也跑了,我被锁在地下室里,手机没信号......救救我!”

最后一个字的笔画陡然拉长,末尾还沾着一点暗红的痕迹,不知是墨水还是别的什么。

周岁澜的眼睛微微一动,把信纸递给沈彧,“我们先报警,再过去看看?”

阿撒格斯接过信纸,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可以,不过,有个前提。”

周岁澜拎着书包已经准备走了,听到这话,茫然地眨了眨眼,“什么?”

阿撒格斯目光落在她脸上静静看了一会儿,说:“我得确保那里的东西不会攻击你。”

周岁澜心里有种强烈的预感,下意识抿了抿唇,“......不会是要,那个吧?”

她心眼子直,有什么话都会说出来,不会藏着掖着,更不会像某种不明生物到处挖坑骗人。

阿撒格斯不置一词,看起来十分正经。

“到时候再说吧,”周岁澜非常不信任地看他,“我总感觉你在骗我。”

两人走出教学楼,天空是一片熔金色。

“你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吗?”周岁澜忍不住打破沉默。

她想起信里杨佳奈写的“敲窗户”“叫我的名字”,后背就一阵发凉。

“低等的深海眷属。”阿撒格斯顿了一下,侧过头看她,“靠吸食恐惧为生,喜欢纠缠意志薄弱的人类。”

周岁澜:“眷属类似于异教徒?”

阿撒格斯:“不是。”

周岁澜愣愣地望着他,等着下文,但沈彧并没有往下说,故意钓她的胃口,“你这个人真没意思。”

真欠打!

两人走了二十分钟,来到杨佳奈的家。

周岁澜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完全接收不到信号,“民警还有多久到?”

阿撒格斯:“说是十分钟。”

周岁澜:“那我们先进去瞅瞅?”

她象征性的问了一下,但一只手搭在把手上把门推开了。

阿撒格斯嘴角弯了弯,忽然俯下身,在她耳边说:“好奇心害死猫。”

周岁澜哼了一声,搓了搓发凉的指尖,拽着沈彧的手臂,先把他推进去了,问道:“里面危险吗?”

阿撒格斯:“危险。”

周岁澜闻言立即探进来一个脑袋。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咸腥,钻进鼻腔,就好像迎面吹来了坟墓里的湿冷阴风,周岁澜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这里究竟怎么回事?”

阿撒格斯:“有人触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客厅。

这里已经是一片狼藉,沙发被推倒在地,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瓷器和纸张,天花板上的吊灯晃来晃去。

“灯怎么打不开?”周岁澜按了按玄关的开关,面板发出“咔哒”的空响,整栋别墅沉浸在昏暗中。只有窗外透进来的一点残阳,勉强照亮一小块区域。

阿撒格斯歪了歪脑袋,“怕黑?”

周岁澜:“那倒不至于。”

她扫过被掀翻的沙发,隐约看到一团黑色的绒毛,凑近了才发现是一只掉毛的玩偶熊,它的眼睛被扯掉了一只,露出里面空洞的棉絮,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诡异。

正常人能把这么大的红木沙掀翻?

“地下室在那边,”阿撒格斯轻声说,“跟着我。”

周岁澜哦了一声,跟着沈彧经过楼梯旁的一扇小门,忽然停下脚步,门板是深色的实木,边缘还沾着一点暗红的痕迹。

她没跟着沈彧往前走,抬手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拧。

她上次来过,这里是杨百川的画室,画具被扔的到处都是,原本应该是白色的墙面,被泼满了浓稠的红漆,一道道暗红色的痕迹顺着墙壁往下流淌,像是凝固的血。

周岁澜皱了一下眉头,拉开窗帘。

借着微弱的光线,在地面发现一个复杂的图案,用某种红色液体画的,线条扭曲缠绕,像是无数条互相吞噬的蛇,构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圆形。图案的中心画着一个模糊的符号,像是眼睛,又像是某种深海生物的口器,边缘还散落着一些细碎的骨头,不知是动物还是人类的。

图案边缘有些地方被踩踏过,显得凌乱不堪,但依旧能看出绘制时的小心翼翼。

“这是什么?”周岁澜蹲下身,指尖想要触碰那些液体,却被阿撒格斯一把拉住,“别碰,红漆里混了活物的血。”

活物的血......

周岁澜的指尖僵在半空,后背瞬间渗出一层冷汗,一股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

她拿掉旁边的画布,低声说:“我好像在也爷爷的笔记里看到过这个图,是用来封印某些东西的。”

具体封印什么,封印的原理是什么,爷爷的笔记里并没有详细记载,只说这阵法凶险,稍有不慎就会反噬。

阿撒格斯:“嗯,先离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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