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头李溪阳却愁眉不展,自从赫连拜下狱之后,他便一直寸步不离地守着,却发现这赫连拜好似得了癔症,每日只坐在一旁疯疯癫癫的自言自语,说出的话却毫无逻辑,根本无法套出口供。
李溪阳试过无数种方法,最终得出了个结论——赫连拜疯了。
宋妩来到监牢,李溪阳指着赫连拜对她努了努嘴,“现在就是这样。”
隔着铁门,宋妩仔细地观察着,自她进来赫连拜几乎维持一个姿势,也没有做什么反应,看来是真疯了。
“有让医师看过吗?”宋妩又问。
李溪阳点了点头,带有无奈的摊手,“没有什么效果。”
那可糟了,宋妩用手托了托下巴。那日赫连拜声称大庆国都内有他们的奸细,且据他的意思,此人应当是个位高权重之辈,若是不能早日找出他,恐怕会成为大庆的祸患。
会是谁呢?
宋妩仍不死心,“李先生,我再去征集一些名医给他医治,这头便劳你多看顾了,有什么异常立即来将军府找我。”
*
回到府中,春花和秋月立即给宋妩带来了个好消息,“夫人,将军回来了。”
春花的表情带了些狡黠,用手指了指房内。
宋妩咳嗽一声,装作不经意地整理了下衣襟,面色极为镇定的走了进去。
“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一进门,宋妩就换上了一副笑容。看到房中正在练字的云铮,她忍不住好奇地问。
云铮淡淡道:“他们先前也训练够了,长途跋涉回京,便让他们休息几日。”
宋妩内心暗暗笑道:恐怕是被你老人家练的受不住了,把你赶回来的吧!
云铮今日梳洗地极为整洁,正俯身对着桌案挥舞着毛笔练字。
宋妩不禁驻足,觉得他这般舞文弄墨比平日里舞刀弄枪的样子更加柔和,有一丝不同的韵味。
“在练什么呢?”
宋妩缓缓走近,移步至桌前才看清他写的是一幅狂草,气势恢宏磅礴。饶是不懂字的人,也能看出下笔的力道。
宋妩不禁拍手叫绝,“好字,没想到云将军一个性情之人,竟能写得这样一手好字,甚至不输翰林院的院士。
云铮不经意的笑了笑,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他向来不是年少轻狂之人,此刻被他这一夸却略有些得意。
“我也来写一幅!”
宋妩见他心情颇好,来了兴致,也要练字。
她微微低下头,想在桌上找一支趁手的毛笔,试了几支都不如意。
云铮微微侧目,不经意间瞥见她脖颈的雪白的一片肌肤。
她今日穿了身水红色薄纱上衣,头发盘了如云的发髻,脑后饱满的乌发与水红色如波浪般的衣领间,隔着一截雪白娇嫩的肌肤。
云铮的喉结不自觉滚动,他移开目光,那画面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许是近日操练辛苦,他的心性变得孟浪了。
宋妩手边几支都被她试过了,皆不好用,她便想取云铮左侧的那筒再试试。
宋妩半个身子伏在桌上去够那竹筒,云铮原是左手伏案,右手在纸上行笔,此刻她突然贴近,云铮恐触碰到她的身体,便提起右臂给宋妩让了位。
可桌子实在太大,宋妩伸手去勾左边的笔筒仍是不够,只得将身子再向前些,这下云铮不得不与她离得更近,双眼沉沉地看向她。
眼见手指就要勾到了,云铮碍事的左手还在桌案上,她唯恐前胸都贴上了,只得退守一寸。
宋妩有些恼了,忍不住回身嘟囔:“你也不知道让……”
她愣住了,云铮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撑在了桌上,形成了讲她困在其间的姿势。
更令她内心异样的是,云铮此刻泛着不明意味的双眼,那目光中极具侵略性,仿佛一头恶狼下一刻便要撕咬他狼爪之下的猎物。
而宋妩,显然就是那只可怜的兔子。
她不自觉被云铮的目光吸引,双瞳染上些水色,显得迷迷蒙蒙。
这幅模样,落到云铮眼中,则更成为了引诱他沉沦的毒。
她吓了一跳,忙想将云铮推开。
云铮感受到胸前的阻力,忽然有些恼怒,她总是这样,明明主动招惹,却又瞬间翻脸无情地拒绝他。
“云铮……”宋妩轻哼一声,示意他松开自己,可话一出口却像是乞求,语调竟是她自己也想象不出的暧昧娇柔。
可这声轻呼却仿佛是落在濒临断开的轻丝上的一只蝴蝶,轻易压断了他的残存的理智。
他大手一挥,下一瞬,宋妩便感受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忽然失去了感知,惟余唇上柔软的触感。
云铮吻了她!
云铮狠狠地碾上她的唇,一股触电般酥麻的感觉在二人之间流转。
宋妩脑中的弦断了,竟一时忘了反应,任由他在她的唇上辗转,而对于云铮来说,她微张的唇仿佛是一种鼓励和邀请。
他仿佛无师自通般,轻而易举撬开了她的贝齿,触碰到内里的柔软。
他的呼吸轻轻铺在她的脸上,身上笼罩着皂角的纯洁干净的清香,与她身上甜蜜的女儿香气缠绕在一起。
宋妩闭上了双眼,意识昏昏沉沉,任由他深入,引导着她探索着极乐。
“吱呀——”
云铮和宋妩被打断,尚未回神只得看向声音的来源。
春花和秋月站在门口维持着正准备关门的姿势,尴尬地朝他们笑了笑:“呵呵,将军,夫人,你们继续!”
八目相对间,宋妩嗡的一下脸整个红透了。
云铮直起身子,宋妩从桌案上跳了下来,捂住脸如离弦的箭一般撞开门跑了出去。
云铮背过身子,轻咳一声,春花和秋月低下头去就要告退,只听见云铮故作镇定的声音传来:“将军府的门该修了。”
回到了长梁寨后,韩延青总算松了口气。
李永昌给他递了壶热水,“看来,同那位木姑娘合作还真是个不错的选择。”
韩延青点了点头,一路上相处确实使他对宋妩有了更多肯定。
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你先前说派人去找老二了,可有消息?”
李永昌一瞬间表情严肃了起来,拿茶壶的手一顿,“没有。”
“该死,他怕是被那些狗官给……”韩延青猛得一拍桌子,他内心暗恨,眼神流露出悲伤。
“老大,我以为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二当家说不定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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