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澄带着穆英回来时,天色已经渐渐昏暗。
今天的事完全超出了穆英的预料,这完全跟前世背道而驰。
当时可是唐澄和程明月被人发现在一屋枕眠,唐澄便顺势直接收到端王府,坐侧妃。
怎么这回直接断了念想,还在大厅广众之下,那么听话。
心里的感觉强烈,唐澄难道也回来了?
可怎么想也不对啊,如果真是这样,他第一个就该杀自己。
以他的性格,脱离他掌控便犯了他的大忌。
难道他想像上辈子一样利用穆家,然后慢慢一点点蚕食?
穆英不敢继续想,只要想到此前种种,就后背发凉。
哪里是什么乖狗,完全就是乖张阴鸷的狼。
收藏猎物,最后蚕食。
一路上马车上异常平静,下了马车唐澄一把拉着穆英往里走。
穆英不明所以,手腕被他抓的紧,根本无法挣脱。
到了正园寝室后面的暖阁才罢休。
屋中昏暗,伸臂扯上窗前的锦帘。
“为什么没意见?”
穆英皱眉:“王爷什么意思,妾身——”
还没说完,唐澄不管不顾地吻住她的唇瓣,身上像一把被点燃的烈火,血脉涌动,急不可耐。
“为什么纳偏房,你没意见!”清朗声音带着愠怒。
穆英僵住,感受着唐澄的炙热,心脏猛跳,声音却控制不住的哽咽:“妾身不愿意,有用吗?”
不愿意家破人亡,不愿意名声扫地,不愿意冷落守活寡似的半辈子。
他那一样没做。
话音刚落,冰凉的唇瓣强吻住穆英,攻城略地般的撬开城门。
上辈子每次都是抗拒带着疼痛的感觉。
为完成任务似的浅尝辄止,清汤寡水的,怎么这次一团火一样。
纤长的指甲扣住他的背,衣料被紧攥手心。
“王爷不是没有下迷药吗?怎么这样不能自持?”
穆英不说这话还好,这话像一道羽毛挠着他的心肺五脏,比他娘的什么药都管用。
喘息渐渐加重:“自持什么?你是本王女人。”
穆英语气里尽是挑衅,眼底隐过一道寒光:“我就能爱上别人?”
手上的动作更加炙热,两人僵持不下,穆英还是败下阵来。
“不能!”倒在香软的床榻上,唐澄光滑劲瘦有力的手臂揽住细腰:“上来!”
穆英身上没力气,此刻唐澄的背上已经是伤痕累累。
唐澄邪魅的嘴角带笑,身上的淡香盈动,充斥鼻腔,贴近穆英耳边:“保证轻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天昏地暗的时间,穆英才逐渐抽离出来。
柔媚的眼睛注视唐澄,眼底的厌恶不受控制,声音沙哑:“你贱不贱……”
唐澄不怒反笑,眼底光泽莹润,看着手背上清晰的发紫的牙印:“贱~再贱,也是你夫君,难不成想反悔?”
穆英闭眸:“不成吗?”
唐澄修长分明的手掌握住穆英光滑的脖颈,威胁的声音却像调情:“你敢。”
中午,穆英才姗姗起床。
唐澄这个混蛋,完全没轻没重,身上酸痛,到处都是印记,被欺负的太惨了。
白兰进来,手里端着温水给穆英擦洗。
看着她身上一块一块的印记,暗暗吃惊。
谁再说王爷和王妃感情不好,都成这样了。
穆英自然不知道白兰的想法,脑海此时比较混乱。
前世的事情很多不是空穴来风,她还是应该未雨绸缪。
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淡紫色的裙子穿在身上,艳丽清新。
外头的侍女进来通报:“王妃,苏嬷嬷已经在外头等您许久。”
穆英眼眸微垂:“知道了。”
白兰看着侍女的背影,满脸不服气:“苏嬷嬷不过是个奶娘,怎么还嚣张到小姐身上了,还有府上的人,都是势利眼,当初您摔倒了,还是王爷的护卫发现的,这些人都是些信奉阳违的小人。”
穆英抿唇:“苏嬷嬷一把年纪了,何必跟她计较。”
前世她对这个苏嬷嬷还是印象很深的,为人接着唐澄小时候乳母的地位,在端王府里横行霸道,穆英怕惹唐澄不高兴,就算怎么过分,也默默忍受下来。
不过后面好像突然生了病,中风瘫痪,没过几天就去世了。
心肠不坏,不过想着是王爷乳娘,府上尊重,想夺个头筹,穆英心里想怎么出去,更不想跟她计较。
日头正盛,苏嬷嬷在阴凉处摆上凉棚,底下烈日之下摆着穆英的位置。
白兰看到这场景,气的牙痒痒:“这个老婆子,还摆上谱了。”
穆英朝她摇头:“好啦。”
白兰跟着穆英身后,觉得憋屈,不过小姐开口说话了,她也不好在说。
穆英走到凉棚前,面容带笑看着苏嬷嬷,修长背影,腰背挺直。
“嬷嬷,你有何事?”
苏嬷嬷坐在阴凉处不动,满是皱纹的脸上不紧不慢地看一眼穆英;“没什么大事,不过今早见到王爷,没见到王妃,心里好奇。”
穆英语气平淡,并未理会苏嬷嬷地无礼。
“昨日从姑姑府上回来,身上疲乏,贪睡了一会。”
“堂堂王妃,也能贪睡惰事,好啊,既然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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