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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反了!真是反了!

小说:

大明:开局被抄家,反手烧祠堂

作者:

常酒

分类:

悬疑推理

“你的官袍为什么每天都跟新的一样?”

“啊?”

“我问你的官袍为什么每天都跟新的一样?”

张重辉一脸茫然地看着万历皇帝,他不太理解皇帝为什么会问自己这样一个奇怪的问题。

同时,张重辉更是在奇怪,朱翊钧一直盯着他胸口的黄鹂鸟补子看什么?

两人之间的这番交谈打断了利玛窦的琴音,朱翊钧也从那琴声中回过了神来。

翩翩展翅的仙鹤已然消失不见,有的只是小巧可爱的黄鹂鸟。

唯一不变的,只有那每天都像崭新一样,折痕分明的袍服。

“陛下,这是利玛窦传教士献上的地图。”

张重辉好似从未听到,也从未见过朱翊钧方才的奇怪问题和举动,只自顾自地向皇帝介绍起了地图。

“利玛窦传教士说,这世界有五大洲,而我们大明朝在……”

张重辉说着,指向了地图最中央的一块区域,却是没有再说下言。

与此同时,利玛窦的内心可谓是七上八下,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大明天子的神情,只等待着对方展露笑颜。

在利玛窦,乃至于所有‘蛮夷’看来,大明朝的人总有种自负的优越感,他们生来便认为大明疆土在世间最中间,是为天下最中国。

实际上,在利玛窦最开始拥有的世界地图里,大明朝的疆土,只在边缘角落里,小小一块罢了。

哪怕地球是圆的,哪怕任何地方都能成为轴心点。

可利玛窦害怕自负又敏感的明朝人,无法接受自己的天朝上国,只处在世界地图上的一个偏远角落里而已,故而利玛窦刻意把世界地图重新画了一遍。

为了满足明朝人的虚荣心,利玛窦刻意把大明朝的疆土放在了地图最中央,以此来讨好这些自负自傲的天朝人。

利玛窦本以为,大明天子会像其他明朝人一样,在看到大明朝的确处于世界最中央时,会展露笑颜,会喜悦一句:

“果然我大明乃天下之中国啊!”

然而,想象往往很丰富,现实却是……

大明天子的确笑了,但是笑了一下后,他只说道:

“原来有五大洲啊。”

利玛窦懵了,大明天子不应该在意的是他大明朝有多牛吗?怎么只在意世界有五大洲?

偏偏这时候,身为翻译官,却压根没翻译到什么的张重辉还怪笑着搭腔一句道:

“陛下,利玛窦传教士还真是为大明着想,特意将大明疆土画在最中间,倒方便咱们找了。”

利玛窦有些汗流浃背了,就在他打哈哈把这尴尬的一幕揭过去,转而向大明天子传教起他们的天主,圣经时,大明天子只淡淡地说道:

“要不你还是再弹一首曲子吧。”

利玛窦:“……”

……

利玛窦不知道自己这次传教算不算成功。

说成功嘛,大明天子连他们天主教的圣母,耶稣都懒得多问一句是谁。

说不成功嘛,大明天子又实实在在的赏赐了他许多宝物,还准他留在京师长住,并给予了他住所。

除此之外,大明天子还让他亲自教授教坊司的乐师,弹他进贡的铁弦琴……

……

利玛窦退下后,张重辉这个翻译官也该走了。

然而,朱翊钧却是让张重辉留了下来,问道:

“太子最近怎么样了?”

……

自利玛窦走后,张重辉又在乾清宫内呆了许久,直到有人来给皇帝请安,张重辉才离开。

没有人知道二人之间都说了些什么。

来给皇帝请安的郑梦镜只知道,张重辉在殿外给她躬身行礼后,还看着她怀里抱着的黑狸花猫,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

“贵妃娘娘又养猫了啊,真可爱。”

郑梦镜像是没听到一般快步入殿,耳朵却是实在的红了起来。

想来,应该是被气的吧。

……

时间一晃,到了万历二十九年,三月。

老天爷依旧不下雨,北直隶多地,已经干的快要裂开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在这大旱灾年,大明朝又有新的动乱了。

湖广武昌府,又起民变了。

这一次,湖广武昌府之所以会激起民变,据说是因为皇帝亲自派去的矿监陈奉无恶不作,欺男霸女。

因为矿监无恶不作,而激起民变这种事情,朱翊钧已经司空见惯了。

倒也的确如此,自从他派矿监去地方敛财后,每隔那么一段时间,便会有穷人造反。

陈奉究竟有无这般可恶,朱翊钧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一次,他的臣子们又开始发力了。

因为朝廷派去武昌府的使臣,竟被‘反民’们给活活溺死了!

……

乾清宫。

“反了!真是反了!”

也不知道是病一直都没好全,夜夜多梦难眠导致的精神恍惚,还是老天爷都快有一年了还没下雨,导致多地干旱,引发了许多饥荒灾难的原因。

近来朱翊钧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稳定了。

此刻的他,更是气到一把将手里的奏本给撕成了两半,又狠狠砸在了地上!

朱翊钧之所以会这般愤怒,便是因为他刚看完了一位名叫田大益的户科给事中的奏言。

……

与此同时,鸿胪寺主簿厅。

张重辉也正在看着,给事中田大益,上奏给万历皇帝的奏言。

叶向高在一旁喝着茶,耳边是张重辉的低念声。

“陛下驱使狼虎之辈,驱之食人,致使天下之人遭受剥皮吸髓之苦,以致天灾地裂、山崩川竭!

祸患自皇上而起,民愤因积怨而生,奈何陛下妄图堵塞民之耳目来自作解释。

今湖广之民因陈奉肆虐,竟溺死使者,朝廷使臣不敢入湖广,已逾两月之久。

四方之关注听闻亦聚焦于湖广,臣以为陛下当立即罢除矿税以安四方,奈何陛下仍恋恋不能割舍。

天下诚然最为尊贵,而金玉珠宝实则最为低贱。金玉珠宝堆积如山,亦不能购得天下尺寸之地。若失去天下,金玉珠宝又有何用!

今四方百姓,见陛下于武昌民再度生变之后,仍无意改弦更张,知灾祸必定无解,定然群起生变。

值此之时,唯有尽杀矿监税使以向天下谢罪,国家方有得救之望!”

张重辉一边看,一边低声念完了田大益的上奏内容,罢了,他笑道:

“你们这些读书人骂人可真难听,也不怕皇上一个发怒,直接砍了……不对,差点忘了,砍头对你们来说是荣耀。”

“别你们你们的,我可不想砍头。”叶向高淡淡道完,又问:

“眼下事情闹得这样大,朝廷使臣都因民变而被活活溺死了,你说皇上会罢免矿税吗?”

“不会。”张重辉很肯定的说道。

叶向高闻言轻叹口气,好似十分爱国爱民一般,道:“皇上还真是固执己见。”

“伱不如直接说皇上爱财如命。”张重辉毫不留情地拆穿道。

叶向高放下茶碗,又是打量一圈四周,又一次确定了此处确实没有眼线后,他才极其低声道:

“听说自开年以来,皇上一直病到现在,情绪更是愈发不稳,再这样下去,恐怕……”

“太医怎么说?”张重辉问道:“前段时间我见皇上,只是虚弱了些而已,不至于越治越病吧?”

“太医院那些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叶向高道:

“毫不夸张的说,得病的要是個太监,早就治好了,可这病的是皇上,万一皇上因为喝了太医院的药有哪儿不适,他们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张重辉问道:“所以太医院,现在都给皇上开的什么药?”

叶向高苦笑道:“还能是什么药,只能是补药。”

张重辉没有再接话了,他大概清楚太医为什么只能开补药了。

毕竟太医院给皇帝开药都是有记档的,万一皇帝有个肚子疼,脑子疼的,第一时间便是先查太医院的记档。

但凡药方有那么一点点不对,都是把柄,唯一没有把柄的药方,也就只有温和的补药了。

可不是什么病都需要补的,这一点太医都知道,皇帝知不知道,就不好说了。

“这些年来,因矿税一事,激的民变四起,眼下武昌都因为民变而死了朝廷命官,皇上这都不肯罢免矿税,再这样下去,天怕是都要乱了。”

叶向高眉头紧锁,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想让皇帝罢免矿税,至于是不是真心为了穷苦老百姓,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我说你们就是太急了。”张重辉漫不经心道。

“你有法子?”

“没有。”

“那你……”

“我只知道,一口吃不成胖子,一口喝不成酒蒙子。”

“什么意思?”

“你喂过你儿子吃饭吗?你劝过你朋友喝酒吗?”

“啊?”

“饭,是要一口一口喂的。酒,是要一杯一杯灌的。”

……

万历二十九年,四月十五日。

湖广武昌民变一事,至此仍在持续发酵中。

这一日,乾清宫中的万历皇帝收到了一封奏疏,而上奏者,是叶向高。

“陛下,此次武昌民变,实乃因湖广税使陈奉在接连上疏弹劾湖广分巡佥事冯应京,致使其去职为民之后,又大肆出示公告,数落其过错恶行,洋洋得意,肆意夸张。

小民百姓闻言家家痛哭,纷纷追送冯应京,期间心中激愤而致此变。陈奉见形势危急,躲入楚王府,否则必被民众碎尸万段。

小民又愤恨湖广巡抚支可大庇护陈奉,随车痛骂,放火烧其衙门。可昨日湖广巡抚的奏疏中,只言失火,隐瞒真相,未言民变的真实缘由。

如今小民仍群聚围拢,并未解散。即便暂时解散,又怎知不会再次聚集而相互攻击?

如今不仅武昌府,乃至整个湖广全省无不对陈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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