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槐并非从零开始。
从他放下心电图的那天,就已经站上了金融地界,那时他15岁。
长融在上上个世纪于海外创立。起初是商业票据交易商。上世纪初,长融参与了许多国内外铁路公司的融资项目,后来在并购业务和证券承销方面迅速崛起。新世纪伊始,长融在大洋彼岸证券交易所挂牌上市。
长融业务范围包括投资银行,证券交易,财富管理等等,在全球主要金融中心设办事处,业务遍布全球,为不同地区提供及时专业的金融服务,同时在全球大型企业上市融资、并购重组等业务中占据领先地位。旗下研究团队定期发布的报告涵盖宏观经济、行业动态、公司分析等多个领域,将会影响市场动向,也会成为投资者行为的向导。
因为工作需要,李槐大学前两年就已经修完了大部分学分,直到研究生毕业,他已经做过各种经理人,合伙人,CDO,过手的业务包括不限于并购咨询、股权融资、债务融资、做市、自营交易以及资产管理等等。
他对奶奶说,以后要认真炒粉了,他想保护一个人。
奶奶说,她之所以不想让李槐去做这些事,是因为家里的产业从她手里走过一圈,其间辛苦,难以言说。她看到军医丈夫的兄弟朋友都是实打实,自己这里却是利益纠葛勾心斗角,就不想让天性淳良的小孙子生活在这种环境。可是既然你决定了,那就去吧。
李槐见到了父亲。本来看到他爸两鬓有了几根白发,还有些怅然,结果李总一锤过来张嘴一句“儿子,几年级了”,顿时让他仅有的一点怅然消失。
李槐需要结识更多人,做出更多成绩,掌握更大的权力和资本。
于是觥筹交错间,金樽玉液里,他总是想起跟徐覃去山上捡石头,在家拼乐高的时光。
没人替他挡酒了。
徐覃不知道,以为他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实际他喝过的酒不亚于徐覃,甚至更多。
老总只是灌酒,更甚的事,他也见过,他以为这些都是“自然”。
直到徐覃拿过他的酒杯对那老总喊出那声“老哥哥”,他的“自然”,变成了一个人。
徐覃的偏爱热烈又温柔,不需要专门做什么,只要跟他站在一起,李槐就能感受到。
在秦兆提之前,他已经考虑过离开。在什么时候呢?在徐覃喝咖啡睡不着的那天晚上。
当天白天徐覃知道自己被内部人算计,李槐猜出了他的决绝。
这个人太过心软。如果是自己,会直接按死葛宇,不用提什么他后续会影响企业之流,李槐不会再让他留在这个行业,也不会让他得知任何信息,哪怕含恨,也是一丝油水也刮不走地下场。
但是徐覃宁愿自己走。
类似于自家孩子受了排挤之后父母嘴上会教育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李槐当时嗓子里过了一遍“规则只能遵守”,但实际上只想弄死对方。
自己委委屈屈的走了,谁来收拾算计他的人呢?秦兆吗?李槐从不依靠人。
李槐当晚问大哥现在长融的情况,就有了回去的意思。但随后徐覃发来消息,口吻是从不会对其他人展露的稚嫩和柔软,所以李槐又犹豫了。
随后而来的是徐覃的无能为力。他觉得自己帮不了刘佳,整整难受了一晚上,吃饭想,吃完饭还想,李槐也无能为力,但他极其厌恶这种感觉,也知道自己可以不这样无能为力。
于是秦兆一推,他就定了。
李槐知道徐覃生日到了,他提前安排好了大洋彼岸的事情,走最短的私人航线,经过16个小时在国内时间下午五点半到达。他能留一天看看徐覃。
徐覃下班时他的车就在公司门外。李槐看见徐覃似乎瘦了一些,但心情不错地带着一群人去了餐厅,又叫陈驰来接他,李槐看着他上了车,就让司机跟着往回走。
他以为他可以跟徐覃待一晚上,但是秘书来电话说另一个国家新政府上台,金融政策更新,需要李槐马上回去做调整应对。
李槐叫人超了车,进门放下礼物,等了一会儿,到晚上九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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