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侍女应下。
“若是交信前被人察觉,信必须立即毁掉!否则性命不保。”
侍女顿时有点紧张,但想到给到的报酬,她咬咬牙,还是答应了。
那头,锦衣从后厨回来时,看到谢聿已经靠在软榻上睡着了,轻手轻脚地给他盖上薄被。
谢聿并没有醒过来,许是因为拆了纱布,舒坦多了,他睡得就比以往沉,加上锦衣动作格外地轻,惯来警醒的他,这会倒还睡着。
锦衣小心坐在一旁,安静看着谢聿的睡颜。
夕阳从窗外投入金色的余晖,落在两人身上,格外温暖。
谢聿这一觉也确实睡得满足,睁眼就看到天都黑了,屋内点起了灯,还嗅到了饭菜香。
“醒啦?”正要过来叫醒他的锦衣有些惊讶,“正好把膳摆好了,起来吃过再歇。”
谢聿没动,锦衣已经过来扶他,但他坐起来后,却不肯走,抱着她坐了好一会,才微微沙哑地问道,“我睡了多久?”
“一个时辰吧。”
“怎么不陪着我睡?”
“我又不困,这会睡了,晚上还睡不睡了?”
“可以不睡。”
亲了亲锦衣颈项的谢聿,才牵着她的手朝膳桌走去。
膳桌靠窗,两人坐下来,就能看到窗外的明月,并不圆,但很亮。
锦衣取了鱼肉,细心地剔掉鱼刺,才给放到谢聿碗里。
但谢聿却拍了她的手,“行了,吃你自己的,没受伤的人,养得比本侯还瘦,这么些天下来,一点肉都没长回去。”
“长回来不少了。”锦衣辩解道。
极乐岛上虽不缺锦衣的吃食,顾云逸上岛后,给到她的饭菜也更好了,但提心吊胆的日子太过熬人,锦衣瘦了不少,不过最近其实有长回来一些了,只是还不如以前而已。
谢聿上下打量了一眼,给她多夹了几筷子肉,他自己则端起养伤的滋补药汤喝了几口,却看到碗底有疑似壮阳之物,不动声色地问道,“谁煲的汤?”
“怎么了?”锦衣抬眸,“有什么不对吗?”
边说便要凑近他那汤锅看看的锦衣,被谢聿一掌捏住了脸,挡回去,“不是你去安排的?”
“是啊,所以我看看对得上不。”锦衣还想去看。
谢聿倒是没挡着了,但锦衣也没看出问题,“没错啊,有什么不对劲吗?”
她总觉得谢聿的眼神有点怪怪的,细看呢,又好像只是她多想了?
“没有。”谢聿神色淡淡地把汤都喝了。
锦衣是不喝他那个的,她有新鲜的海鲜粥吃。
吃过晚膳,锦衣进浴房梳洗出来后,就抱着书来到谢聿跟前,“我给侯爷念书。”
“不用。”谢聿拒绝了,“夜里灯暗,看字伤眼。”
锦衣倒没觉得有什么,她又不会一直看。
但谢聿已经朝她招手,她就和这几日一样,乖乖窝进他怀里,靠着他结实的胸膛,安心地问道,“那要做什么?您困了吗?”
谢聿垂眸看入她清澈的鹿眼里,倒是抽出了放在床头的一本书,“你看看这个。”
“不是不让看书?”锦衣边问边打开,发现是一本画册,还是画的花花草草!?
“这是……”锦衣看着上面的花,以及旁边的记载,很是惊讶,“花册?”
她再看几眼,发现还有关于所画之花的养护、种育解说,十分惊讶地合上册子,看见册子上居然写着《花镜》二字,顿时张大了嘴!
过了片刻,她猛看向谢聿,“这是、陈大家画、写的《花镜》?”
“嗯,在南城时偶然所得,差点忘了,才让宿二找出来的。”
偶然所得?
锦衣根本不信!
她立即抱住谢聿的颈,兴奋道,“谢谢!”
陈大家是前朝的育花大师,他所刻写的《花镜》在改朝换代时,据说早就散落了。
本朝以来,爱花种花之人,都听说过这本书册,但至少锦衣从未看到,也从不曾听谁说,自己手上有《花镜》这本画册。
她爷爷在世时,就曾遗憾感慨,没能一观《花镜》,战乱害人。
这样按说已经失传的画册,费尽心机都未必找得到,怎么可能是偶然所得?
“喜欢?”谢聿抚着她纤软的颈,看着她眼里冒出的星亮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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