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脸红红的,长长的睫因为心跳得太快,也跟着乱颤起来。
谢聿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也就在此时——
街道上,人潮里,段玉雪清晰地看到了这一幕!她死死盯着谢聿温柔地亲吻锦衣的眉眼。
不含情欲、好似神只,宠溺、柔情似水,都是她不曾拥有过的!哪怕是他说要娶她时,都没有这样过!
段玉雪克制不住内心疯狂的嫉妒,身边的护卫有些担心,“小姐……”
“我要她生不如死。”段玉雪冷静说道,眼底却全是疯狂!
此时此刻,车窗帘子已然落了回去,她却依然死死盯着那辆马车!
赶车的宿二似有所感,下意识往这边看过来,但人太多了,往来的人潮将段玉雪主仆挡住了。
……
马车内,握着锦衣纤颈的谢聿,已经吻上想了许久的娇甜,果然是一如既往地甜得称心如意。
谢聿吻得不重,锦衣却情不自禁地张开嘴,主动放他进来,也没有再抗拒地推开他,甚至还下意识地搂上他修长的颈。
谢聿心下一动,把女人抱得更紧,逐步加深了这个吻!换气了几次,他又重吻了几次,吻得锦衣眼神都迷离了,他有些不耐烦地又吻了下去。
好不容易回到船上,谢聿直接撕了女人碍事的衣物,也不管天还没黑,直接就做,但这一回,锦衣没被他弄哭。
比起以往,这回的他们最为和谐,仿佛能同频共振……
尽管也几欲晕死过去,但锦衣只觉得光怪陆离,没有以往那种要死的难受感。
以往,哪怕是在知道段玉雪前,作为外室……
锦衣其实心底里还是有芥蒂的,她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姑娘,难免有一层放不开。
但现在,虽然还是外室,但她至少知道,谢聿心里没人,她做的事仿佛也就没那么坏了。
而这回……
做完的谢聿还贴心地抱她去沐浴,两人温存在浴桶里,谢聿边帮她洗,还要仔细无力娇软的她别滑到水里去,呛到了。
“抱住我。”谢聿两手都要动,只能让女人主动些。
锦衣迷迷糊糊的,但还是乖乖巧巧地抱住了他的颈。
贴在他身上的锦衣微微睁眼,入目的就是他的锁骨,线条分明,水漫上来,又落下去,至他肌理分明、结实有力的胸膛,很多时候……
他做着,她眼里只有这堵胸膛,汗津津的,滚烫又精壮,叫人想攀附,又十分害怕他的过于强壮。
再往水下……
锦衣羞得不敢看。
谢聿却抚上她的颈,“又羞什么?”
“没有。”锦衣闭着眼。
谢聿扶起她的下颚,看见她娇娇颤颤地闭着眼,脸是粉的,唇是艳红的还有点肿,无一处不显娇,不由看深了眼神。
锦衣没感觉到他的动静,微微睁眼。
谢聿的眼神便更暗了一分,湿漉漉的眼,让她的娇态更上一层楼。
怎么能有女人这么娇?不仅身娇,这会就软得跟无骨似的,神态更娇。
谢聿抱紧白嫩娇软的女人,抚过那柔软的唇又想来一次,被锦衣立即抓住手,眼底又沁出更娇的姿态来,“不要了。”
谢聿顿了顿,吻了吻她额心,“给你洗洗。”
锦衣脸就更红了,“我自己来。”
“你有力气?”谢聿反问。
锦衣垂头,“都怪您!”
谢聿笑而不语,继续施为。
锦衣羞答答地趴在他身上,忽然逾越地问道,“您、都会给睡过的女人这么洗吗?”
谢聿一顿,而后继续,却是清淡道,“怎么,不仅要管本侯娶妻的事,连本侯怎么睡女人都要管?”
锦衣身体一僵,有些慌,“没有……我……”
“不会。”谢聿却道。
锦衣愣了一下,又听他说,“也没别的女人。”
锦衣:“?”
什么意思?
不是……
等等!
锦衣忽然想起外头关于文渊侯的传言。
难道说……
锦衣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望着谢聿,“您,您之前真没女人,妾、妾身是您的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的一个?”
这……
她误会他了!
他其实也不是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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