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刘晔早烦了这个人了,当初这个人就总在养育院上给她穿小鞋,满嘴的仁义道德,其实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嘴里说着尊重女性的话,可干的都是阴沟里的活儿,更别提他还打着政府跟她的名义到处圈钱了。
不过让刘晔奇怪的是,这个长的跟正人君子似的缪彦波,在被她那么揶揄后,居然也没说什么,反倒还笑眯眯的看着她,那副君子端方的样子,让刘晔都渍渍称奇了。
这脸皮厚的简直都比上城墙拐道弯了。
加冕典礼的活动排的满满的。
刘晔努力的做着,其实她不怎么喜欢这种形式化的东西,有一个做代表就好了,后面的那些活动简直就是折腾人。
不过下面的民众对此倒是热情的很,她怀疑今天过后会有不少人的嗓子都哑了吧。
等晚上回去的时候刘晔都要被累死了,而且在举行仪式的时候,只要有时间,她就会在观礼台上找寻羌然。
结果很奇怪的是,不管她怎么找怎么看,都没有看到羌然的身影。
她就挺失落的。
等她回去的时候,从观止那她才知道,羌然压根没待多会儿,觉着那的环境太乱,人早早的就回来了。
等她回到卧室的时候,就看见羌然正在房间里优哉游哉的玩垂钓类游戏呢。
刘晔也就叹了口气,把厚厚的衣服脱下来,又换上家居服,懒洋洋的躺在床上。
可是现在还不能放松,明天她还得参加个狗屁的联邦议会。
倒是羌然对她这次的加冕仪式都没怎么关心,也没问她顺利不顺利,不过看到她的这么惨兮兮的,羌然倒是主动的帮她拿了个枕头,塞在了她头下。
刘晔半枕半抱着枕头,累的全身都要散架了。
她知道羌然是见惯大场面的,估计这种仪式对他来说都是小意思啦。
刘晔也就唉声叹气的,心说果然是没个三代压根培养不出个贵族来,自己这种小老百姓的,这次真是被拔高的太快了,到现在她头还晕晕的呢。
也因为这个刘晔一点都不敢懈怠,稍作休息,她就赶紧的坐了起来,开始研究明天的联邦议会。
之前她就有学到一些,不过为了保险点,她把那些资料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一直到羌然催着她睡觉,她才收起资料上床。
每晚他们都会做那个,刘晔上床后,还以为羌然会跟往常一样脱她的衣服,然后开做呢。
结果羌然却没有那么做,而是轻轻的搂着她。
刘晔就有些疑惑,她从枕头上抬起头来,灯早已经关了,她望向羌然的方向。
在黑暗中羌然很快的把她的头按到了枕头上,催促着:“快睡吧,明天还有你累的。”
刘晔忽然就感动了起来,这是羌然在体谅她嘛。
她主动的凑了过去,贴在羌然的怀里,手指跟羌然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指交握着。
没多会儿,累极了的刘晔就睡着了。
第二天就跟打仗似的,刘晔起来的时候觉着自己的腿都木掉了,她赶紧的刷牙洗脸,穿好衣服。
倒是在赶往议会厅的路上,刘晔难得的有了个喘息的机会,趁这个机会,刘晔也就赶紧的问身边的观止。
自从弄坏了羌然的指挥棒后,她就一直想着补救呢。
可是她提出要图纸重做的时候,羌然却是一副坏就坏了的样子,可看羌然的样子,好像对那个坏的指挥棒又不是无动于衷的。
刘晔挺在意的,也就想从观止这打听打听,看能不能找个图样再给羌然做一个……
而且刘晔真心觉着太奇怪了,哪有材质那么脆弱的指挥棒啊,按说羌然用也该用些结实的。
结果观止一听她说完,就给傻眼了,那表情就跟被吓到一样:“殿下,您说的是那个尖端很细,手臂是黑色的那个骂……”
见刘晔点头。
观止倒吸一口冷气的说道:“那、那个指挥棒是最初代羌然用的,一直传了很多很多年,到现在已经是超级古董级的存在了,殿下您真给摔了吗?”
刘晔一下就傻眼了,价格贵还有的补救,这样的……怎么整啊……
观止也怕她伤心,赶紧的安慰她说:“没事儿的,殿下把坏了的指挥棒交给我,我可以找人做修补。”
这下刘晔更郁闷了:“可剩下的都被羌然扔垃圾处理器里了。”
观止那表情简直就跟遭了雷劈一样。
这下刘晔更不忍心了。
她还说呢,那东西脆弱的跟那什么似的,原来是超级古董啊。
刘晔这下更觉着对不起羌然了,她以前很怕羌然的,总怕自己做错事儿惹羌然生气,可这次她算是知道了,人羌然压根就很忍着她,她弄坏了那么重要的东西,羌然别说提了,连个不字都没跟她说过。
刘晔心事重重的琢磨着,该怎么补偿羌然。
不过车子倒是很快的就到了地方,在车子缓缓停下后,刘晔打起精神来下车。
她这是第一次在这种政治中心似的地方亮相,为了显得庄重些,她特意穿了很华贵的衣服。
而且她功课做的很足,还没进门,她脑子里就已经有了仪式厅的大致轮廓。
等进去后,果然里面的布置就跟她之前看的那些一样。
高高的拱形顶,上面安置了无数的灯。
偌大会场,所有人都成圆形围坐着,在所有人围着的中心位置,以前曾经摆过联邦的旗子。
可现在那面旗子被收了起来,转而替代的是一把红棕色的椅子。
刘晔深吸口气,知道那是专门为她设立的位置。
她进入会场的同时,里面的人都纷纷回过头来,她在观止缪彦波的陪同下走入了会场,那些人早已经起立等候着她了。
她先站在了红棕色椅子前,用目光环视一周后,她才缓缓坐下。
在那之后那些人也跟着陆续坐了下来,椅子的声音稀稀落落的。
这是个有着几千人的开会场所,刘晔面前的桌子上早已经摆上了需要处理的公文。
她伸出手先是看了几页,发现都是些什么法案啊修改啊的内容。
她正低头看着呢,下面的人已经开始发言了,不同的区域,不同的职权部门,起先还有跟次序,可到了后来,那完全就是一场乱炖了,谁的声音大嗓门粗,就好像谁占礼似的。
刘晔也是参加过学校辩论会的,知道这种场合肯定会有不同的意见,可很快她就傻眼了,场面就跟失控了似的,已经有吵的脸红脖子粗的人员跑过去互掐了。
随后什么杯子啊杯垫啊……就跟飞镖似的就飞开了……
刘晔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波国家大员们在这地方玩全武行,不管啥身份的人,打起架来都不好看,而且纯男人的世界,不管你是六十的老头还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那绝对都是毫不含糊。
刘晔这下算是明白为什么联邦政府效率低了,就这个扯皮打架扔飞镖,刚才她玩命听也没听出有什么有见地的东西来,倒是满场已经练出十八般武艺了。
既然有群体战也有单打独斗,还有暗器门的……
先别说解决事情呢,简直就发言的顺序都要吵出个一二三四五来。
刘晔坐在椅子上,那个难受啊,耳朵都要被吵拢了,看着人头攒动的,更是觉着眼晕。
她下意识的就看了眼身边的助理们,然后她就看见缪彦波居然纹丝不动的,那副岿然不动的样子,很有点君子临危不乱的感觉。
刘晔就努力镇定着自己,心说,千万别丢人,自己都女王了!!
这种阵仗算什么,不过还是别吵的心都乱了,简直就跟被扔到了打抖的漩涡一样,不管怎么努力淡定,满耳朵都是那些嘈杂的声音。
她下意识的就看过去一眼,然后很快的刘晔就气的嘴都要歪了,看着镇定从容的缪彦波啊缪彦波啊!!
那厮居然在耳朵里塞着棉花呢!!!
这也熊啊?!
可是现找耳塞已经来不及了,刘晔也就深吸口气,把垂在耳边的头发拢到了耳朵边,努力遮挡那些乱嗡嗡的声音。
终于等人打的也累了,差不多议会活动也要结束了。
等再出去的时候,刘晔觉着自己的耳朵都嗡嗡的了。
再上车的时候,刘晔就很郁闷,心说这都什么事儿啊,而且一想到每周自己都要参加一次这种活动,刘晔就觉着脑袋疼。
此时车队在缓缓的前行着,刘晔放眼看去,庆典时的那些装饰画大部分还没拆下来呢。
她看着看着,忽然就想起什么,她快速的吩咐着前面的司机:“麻烦左转一下,我想去左边的养育院看看。”
之前养育院的工作都是野兽在做的,现在野兽一走,刘晔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人。
难得她在外面呢,她也想亲眼看看那个地方都怎么样了。
结果司机却没有立刻转弯,而是把车停下,等着观止和缪彦波过来。
很快,那俩人就都来了。
刘晔也就把自己的想法给那俩人说了说,观止倒是没说啥。
倒是一向圆滑的缪彦波忽然的说道:“路线都是事先定好的,不能随意改动。”
刘晔平时脾气很好的,可现在刘晔却固执的说道:“我坚持要去。”
她没有说额外的话,因为知道自己说不过缪彦波,她只用眼神暗示观止。
果然观止立刻就倒向她这一边。
缪彦波眼神有点不快似的,不过他这个人很能见风使舵,当下也就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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