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垚皱了皱眉说道:“虚妄之事,当个笑话也就罢了!”
“是!”
张海拱了拱手说道,暗暗吐了口气,幸好没有被责罚。
“那殿下如今是要回府或是要到楼上喝茶?”张海问道。
“适才你说,那神似六驸马的人便是在隔壁楼上包间吃酒?”凌垚云淡风轻地问道。
“呃,确是如此!”张海点了点头:“只是不知道如今走了没有,卑职未曾前去查探!”
“到楼上喝茶吧!”凌垚眼眸闪了闪说道。
“是!”
张海领命,也不敢多舌,跟着凌垚便往楼上茶间走去。
凌垚的茶间,窗户也正好是对着隔壁酒肆的包间,他倒是要看看,与六驸马相似,是有多相似。
“对面有动静!”
李泽隐身在窗后面,透过窗户打开的缝隙,利用望远镜,看着对面的每个房间的动静,正好看见张海在打开窗户,有意无意地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白心和坐她对面的陆书儒交换了一个眼色,两人故意把自己的身体和侧脸往窗口上挪了挪,好让对面看清自己。
随后白心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出了眼泪,故意让自己微抽泣起来,边哭边跟书儒说道:“你不曾知道,他一个武夫,未懂得怜香惜玉,竟也不顾我与他辛苦出征的情分,只是一点不顺他意,便把我赶回了别院!”
“呜呜呜……往后的日子,我竟也不知该如何过才好!”
白心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夫人,是我懦弱了,未曾护的夫人的周全,让夫人落得如此伤心之地!”
陆书儒看着她,难过地说道,忍不住上手,拿出手帕,温柔地帮她擦拭眼泪。
白心见他帮她擦眼泪,泪眼盈盈地看着陆书儒,顿觉娇羞不已。
伸手去拿陆书儒手上的手帕,手指不经意地触碰到对方的手,两人竟不自觉地害羞躲闪又缱绻地看向对方。
白心拿着手帕,泪眼朦胧的脸上染上娇美的笑意。
这一幕被本来只是打算随意看一眼地凌垚看到,顿时眼眸迸发出怒气。
“竟然是这女人!”凌垚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
那女人的对陆书儒所表现出来的神态竟是暧昧至极。
原以为她当真与夜岂感情甚好才时时与他作对,竟然是暗地里与语然的驸马勾搭上了,原是看上了别人的美貌,看不上他的!
“好一个不守妇道地女人!”
凌垚越想越气,暗骂一句,盯着对面的窗台人气恼不已。
而此时,窗户却被她的侍女关上了,凌垚看不到房内发生的事情,瞬间更加抓狂,他必须要去看个究竟。
想罢,转身便往隔壁酒肆快步走去。
“诶,黄掌柜,你今日怎么得空到我们小店来?是要领客人来我们这里尝尝味道?”
此时隔壁酒肆的掌柜看到茶楼的掌柜领着凌垚过来,赶紧上前迎接道。
“吴掌柜,我们只是要上去你们的酒楼看看包间,你带个路吧”
“好嘞,上面请!”
他们两家隔壁,也算是熟人,经常往来,说完看一下也正常。凌垚本是自己冲进来看个究竟,被张海拦住了,叫上了自家掌柜一起过去打点,免得他于急躁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他们人呢?!”上去看到只有空荡荡的房间,还有没有收拾好的残羹冷炙,凌垚眸色阴冷地问道。
房间空气中,还保留着一股诱人的香气。
“你说那几位客人?适才已经结账,从后门乘马车走了。”酒肆黄掌柜说道。
“走了!?”
凌垚怒不可遏地说道,转身又快步走了出去,等他走到后门,哪里还看得见白心他们的身影。
抓狂的抬刀对着门口的树就是两刀,酒肆吴掌柜顿时皱眉,自己生气,拿他的树撒什么气,自己的树明明就在隔壁。
“南诗雅明日会出将军府?”砍完树的凌垚冷声问张海。
“是,他们将军府允许奴仆一月出府一趟,只是进出会有嬷嬷搜身!”张海说道。
“让她来见我!”
凌垚说完,脸色青黑转身回到自己的茶馆。
“是!”张海拱手领命。
此时白心他们已经坐上了陆书儒他的马车,急驶在路上回到医馆才停下来。
“夫人,适才多有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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