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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拆散

小说:

别人种地我养猪(基建)

作者:

小碗吃大碗

分类:

衍生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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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震动声响果真引来了不少人,他们在长房里搜寻着,企图找到外来入侵者的身影。

贺青云躲在机关的夹层中,借着一点缝隙向外看,来人都是身着伙计服装的,可看上去却训练有素,像是打手或是侍卫。

正如赵生他们所说,其中有几个正是熟悉的人。

一番搜寻没找到人后,其中领头的那个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这是当家吩咐过不能细找的地方,他只能暂且让人把这封锁起来,然后去给当家的传信。

看着人全出去,门也被从屋外锁死,贺青云才试图从夹层爬出,可她的手却无意又碰到了一个机关。

身下的木板一空,她整个人掉了下去。

这是一个地下室,因为光线很暗,贺青云只能摸索着两侧的石壁前进。

不知走了多久,狭窄的通道才逐渐变宽。

里面成列着一些精美的宝物,不像是以县令的月俸可以负担的,更有一些被上了锁。

贺青云顺着里面翻找起来,其中一个上锁了的盒子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本来是打算直接搬箱子的,但奈何箱子不仅大还被黏在原地不能挪动。

贺青云只得观察起来,上面是一些晦涩难懂的文字,她记下了最初的排列,然后尝试解开。

这种文字,与系统给的技能上一样,只不过系统给的会有汉字翻译。

好在贺青云是个喜欢记东西的人,之前看着那文字有意思,也就顺带随便学了下,一来二去也识得大部分字了。

上面锁扣上的是对应零到九的数字,而谜面则是“客栈”。

贺青云思考着,进来客栈后,她观察了楼层一共是三层,至于桌椅数是八十四张。

她把锁扭转到“384”,然后就听到了清脆的锁芯解开的声音。

贺青云打开盒子,里面竟真是一摞厚厚的账本。

因为时间紧迫,她只是简单扫了一遍,发现全都和郡城里有往来后,连忙藏进了系统里。

现在不能再耽搁了,她得立马出去。

贺青云把一切回复称最初的状况,然后又顺着夹层摸了回去,此时门依旧紧锁,县令那边不知为何迟迟没来。但她管不了那么多,她拿出了顺带和陈念要的迷魂粉,捂好口鼻后,沿着缝隙吹出去。

而后就是两声倒地声,贺青云开了一点缝隙望去,确认门口守着的人晕倒后,连忙朝着茅厕的方向狂奔,她离开了这么久,想必是引起县令他们怀疑了,她得伪装成从茅厕回去的假象。

那边贺青云刚借口出去,赵淙这边就和沈鹳详实地聊了起来,甚至给了不少承诺,说是能让村里人都有自己的铺子,还扬言说今年就能被进贡。

赵淙显然是不相信这话的,但为了面子上过得去,故作好奇地问起了其中详情,制造出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

赵生就更无聊了,这些东西他听不懂也不爱听,就是不知道贺三娘怎得出去了那么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麻烦事?叫他说,他就该和贺三娘一道出去的,那指定比呆在这里有意思多了。

县令发现了赵生的无所事事,趁机把话题引到了赵生身上。

“沈老板,你有所不知,他们赵家可是人才辈出!这赵淙您想来也看出来了,对着生意拿捏了个透。这是他四弟,可是咱们县里出了名的打虎英雄,就连郡长也对他夸赞有加呢!”

县令可不是在做无用功,有了赵生的名声作保,这生意也能谈得上价格去,到时他这中间自然是少不了好处的。

沈家的实力有目共睹,之前隔壁县那荔浦芋头,原本是烂在地里都卖不上价格的,能几文一斤卖出去都是谢天谢地了。可现在呢!就是因为送了给沈家老爷子尝过,那荔浦芋头啊,摇身一变可就稀奇了,都不按斤数卖了,那可得论个买。而且这玩意儿每年都限量,还不是一般人家有钱就能买的,从一开始的八两一个,早就在暗地里炒到了上百两去!

县令光是想着就美得不行,隔壁县那县令老张头每次见面都要给他们炫耀,那油肚也是愈发圆润了。老张头做得的事,他自然也做得,这样一来,县里的名头就不全是些见不得光的事了,他也能带着县里人富起来搏个好名头,也算有了些功绩,届时也能向上挪动挪动不是?

沈鹳看着赵生,皮笑肉不笑,这人和赵淙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能让他感到危机,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但不能否认这也是个好摇钱树,打虎英雄家里的东西,慕名而来的人自然不会少。

沈鹳忍着不适,“赵老弟真是年轻有为,今天相识就是缘,我敬老弟一杯,喝了这酒,咱们可就能敞开了聊生意了。”

赵生却不愿给面子,他讨厌这种觥筹交错的场合,还是赵淙瞪了他好几眼,这才不情不愿地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沈鹳认为干大事者不拘小节,故而也并未发作,但是面色如常饮酒,反而还夸赞了一句,“赵老弟爽快!”

有了这杯酒,沈鹳就继续画起了大饼,说来说去无非都是在说,同沈家做生意是何等幸运的事情。

沈鹳边说着,县令还在一旁帮衬着,打定了主意要把环山村拿下。

既然能有一个荔浦芋头,那为何不能出个“环山肉干”?

赤裸裸的财富就在眼前,他们不信赵家这两兄弟不心动。

几人正说到兴头上,却突然有人来传报。

县令本是不愿听的,“有什么事结束了再说,没瞧见我正和贵客们说话呢?没眼力见的东西!”

可来人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就改变了态度,赔笑道,“沈老板,你们先聊,我这不懂事的伙计搞砸了活,只能我去瞧瞧了!”

沈鹳同意后,县令就疾步走了出去,赵淙眸色一低,莫不是贺青云出了事,可现在不是自乱阵脚的时候,他只能一边稳住沈鹳,一边把赵生支出去。

得了大哥的准许,赵生就像是一批脱缰的野马,一下就窜了出去。

看见县令一伙鬼鬼祟祟,赵生原本是想跟上去看看的,但是又想到贺三娘迟迟不归,还是打算先去找贺三娘。

贺青云几乎是和县令擦肩而过怕,为了营造出她一直在茅房的假象,她一路上不是不小心撞了人,就是刻意误导了旁人时间,留下一系列“不在场证明”。

不过令她意外的是,正当她准备回去时,却撞上了赵生。

“赵大哥,你怎么在此处?”

“那里面乌烟瘴气的,说的也全都是我听不懂的,倒不如真刀真枪来得实在,我真是憋不住了,方才大哥示意我出来找你,我这就出来了。”赵生伸了个懒腰,一脸憋得慌。

贺青云笑笑,赵生倒是一如既往的闲不住。

就在二人交谈之际,县令也带了几个侍从找了过来。

“二位这是在此做什么呢?”县令语气里是盘问。

贺青云立马捂住肚子,一脸菜色道,“不知是不是吃坏了,一直闹肚子,让县令您见笑了。”

几个侍从露出不屑的笑,真是土包子,一点福气也享受不了。

县令却没有尽信,转而问起赵生,“那赵生兄弟?”

“这不是贺……盼儿出来太久了,我说出来找找,省得她掉进哪个茅坑里去了!”赵生不算说假话。

县令挥了挥手,命人把茅厕全部彻查了一遍,也没放两人走,还是沈鹳和赵淙找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沈鹳从容问起,话语间满是上位者的自信从容。

县令咬了咬牙,那账本是他特意为了防止沈家反水准备的,自然不会拿到明面上来说。而且刚才他去查看过,箱子一切完好,要不是他不放心地打开,都不会意识到账本不翼而飞。

他把目光落在四人脸上,怀疑每一个人。贺盼儿虽是出来时间最久的,但他知道贺承志从来没让这女娃读过书,更何况那么一大堆账本,不是一个小女娘能搬动的。赵生更是个一听到文词诗赋都头大的人,按理说这两人是不可能认识那个文字的。就算两人联手,也没有这么做的动机。

反倒是沈鹳和赵淙的嫌疑更大些。

沈鹳自是不用说了,沈家的长子,从小什么逸闻趣事不了解。这次,莫不是沈鹳故意用这调虎离山的计谋?是沈家打算卸磨杀驴,还是彻底拿捏他?

赵淙也有动机,贺承志那个嘴不严的透露了那么点消息,虽说被灭口了,但也不排除赵淙想要顺藤摸瓜的嫌疑。更何况赵淙在战乱前可是私塾的先生,要不是有郡城里的人偷塞了名额进去,甚至能参加京考。

县令顿时觉得这里竟没有一人可信,但他还不能得罪沈鹳,只能硬着头皮回话,“沈老板,我前些天得了个宝物,名叫珍珠日月贝,是顶好的珍珠和贝壳所雕刻成的。世间,仅此一个。此番丢了,不免忧心。”

沈鹳自然看出县令的隐瞒,但这罪名县令想安在谁身上都可以,唯独不能是他。

“既如此,那县令可得好好查查,没什么事我就先回了,至于生意的事情,还麻烦赵老哥给我个准信,这段时日我就在同悦客栈,静候佳音。”

见沈鹳大摇大摆离去,县令也不能说什么,还得客客气气送人。沈鹳他拿捏不了,余下的这三人,他自然就要好好盘问一番了。

“诸位,不是我老周不给各位面子,只是事关重大,我也是没办法啊!”县令前一秒还在卖惨,后一秒就勒令侍从们搜身。

顾及到还要做生意,贺青云是由两个侍女搜得身。

好在贺青云早就把贴身带的匕首也放进了系统,除了赵生带的那把刀,什么东西也没被翻找出来。

周县令见自己理亏,连忙道歉,“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是急了上头,三位想必能理解吧?”

可方才好一脸好说话的赵淙却大变脸,他的态度比赵生更加强硬。

“周县令这道歉我们可受不起,我们一介布衣百姓,要得也是脸面,我赵家世代读书学礼,也懂得不能随便搜身侮辱人的道理!县令你们这生意我们做不起了,麻烦转告沈老板一声,咱们就此别过!”

赵淙夺门而出,贺青云和赵生也连忙跟上,县令一众人没反应过来,竟是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赵生跟在赵淙身后,年少时的以及涌现,他的大哥直着脊梁,不愿同任何人同流合污,带着他们三兄弟避难来了环山村。

他本以为是大哥失了往日的风骨,却没想到大哥一直如此,或许只是在不涉及原则的时候,为了他们一群不懂事的弟弟在妥协……

赵淙本就不愿和沈鹳做这生意,荔浦芋头本就是人血馒头,因此死了不知道少人,他虽无能为力力挽狂澜,可也决不能瞧着环山村成为下一个。搜身的时候更是将他的风骨上了个彻底,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县令只是那他们当做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发财机会,他们必须做出反击了。

贺青云时不时往后看,见走出了城也没人追上来才松了口气。

三人心里都装着事,只顾着闷声赶路,坐上牛车后,一人都没说话。

贺青云趁机扯下了脸上的伪装,用陈念给的特制汁水洗了脸。

至于账本,她打算先自己确认好后,在考虑要不要通知村长,她无法保证人人可信。

回到村里后,三人尽显疲惫,赵淙让贺青云先回家,自己则去和村长报告情况。

贺青云正走着,就被几人拦了下来问路。

“小娘子,你可知贺家往何处走?”

贺青云警惕地看向三人,问路的男子身着黑衣,身形高大魁拔,腰间挂着把剑,眸中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他身后的两人,一个年岁应同贺二叔差不多,气质儒雅温和,面上还挂着礼貌的笑。另一个则是十几岁的少年,眉眼之间与儒雅的男人有相似之处,但他眼神桀骜,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样。

见贺青云久久不回话,儒雅的男人轻轻敲了敲黑衣男子,主动上前两步,“小姑娘,你别害怕,我们并没有恶意,只是想来找个人。”

“我就是贺家的,你们有什么事?”贺青云正站在村里上热闹的路口,她不确定来人的意图,便尽量在人多的地方问。

与此同时,她还默默拿出了小刀,紧紧攥在手里。

贺青云的这些小动作可逃不过方衡的眼睛,方衡即刻就想抽剑护住家主,却被家主摁住。

“受故人之托,寻故人之子。方便的话可说带我们回贺家?”晏清坦荡道。

他看着眼前的少女,不自觉变得温柔,想来这个人应该就是他们的孩子。

几个月前时局动荡,他连这孩子一面都没能见上,为了保护她的安全,只好将人送到环山村避祸。

贺青云直觉这几人找的便是自己,但她仍不敢掉以轻心。

恰逢钱老爷子迎了出来,热络地与这人打招呼。

“晏清小子!距离上次见你,怕都将近十年了。这次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还是那镖师和我老相识才给我透了个底。”钱老爷子疾步走上来,当初他们村的这些外防建设可都是晏清给的点子。

晏清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无妨,我与钱老爷子也算老熟人了。”

太多年没见,两个忘年交一聊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

还是聊起贺承言,钱老爷子才幡然醒悟过来贺青云还不认识晏清。

“小青云啊,这是晏清,你爹的结拜兄弟,算的是你叔父,快叫人!”

贺青云顺从地喊了人,“叔父,钱爷爷,天色不早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家了。”

“瞧我这一聊起来就兴奋过了头,晏清你这次来应该就是找小青云的吧?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了,至于住的地方,村长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到时候来公所这边就行。”钱老爷子又交代了几句,才回了钱家。

贺青云忙着回家,半小跑走在前面。

以贺盼儿那个闲不住的性格,此时恐怕又开始做起晚饭了。

晏清三人被迫跟着赶路,时不时还帮忙拉一下推车,女孩年岁不大,身上却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

贺家小院已经冒出晚饭的香气,一个单薄的身影正忙前忙后。

贺青云把车放进院子里,提着渔网把鱼埋进雪里,转而又去帮贺盼儿打下手。

“堂姐,不是说你伤还没好,让你先休息。”贺青云语气亲昵,和刚刚对晏清他们冷冰冰的态度截然不同。

“我真没什么事了,照你叮嘱的,那我可得变成个瓷娃娃了!”贺盼儿同王翠和柳闻桃待久了,不知不觉也会学着她们开玩笑了。

她侧目一瞧,见还多了三个不认识的人,连忙询问贺青云,“这三位是?”

贺青云本想敷衍回答,奈何晏清抢先一步。

贺盼儿其实是见过大伯的,同他父亲不一样,威风凛凛,气宇轩昂。而这三人身上,也有种和这个村子格格不入的贵气。

“我家有点简陋,不嫌弃的话,几位留下吃个便饭再走。”贺盼儿见他们明显有话要说,索性提了留下吃饭的事。

“那就叨扰了。”晏清不动声色打量着贺家的情况。

方衡本就是行伍出身,就算再艰苦的环境也能适应。

可晏河就不行了,半大的少年还未习得父亲不动声色的本领,长腿屈缩在一个小板凳上,顿时就嫌弃地不得了,“这是什么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连马车都没有,全是些牛车,房子一个比一个破,连凳子都找不齐一个好的!”

贺一鸣二话不说直接把凳子抽了,最后搞得只有晏河一个人站着。

直到上菜,晏河都埋怨个不停,想他晏小爷从没来过这么破的地方,天黑了连盏灯都点不起,只能借月光看!这些菜也全都是些难以下咽的野菜,肉也没有新鲜肉,只有烟熏味十足咸到他当场吐出来的腌肉。

贺青云本想着吃完这顿饭就送走这几尊大神,可偏偏晏河一直找茬,贺盼儿脾气好不计较,可不代表她可以一直受气听着。

贺青云用筷子打了晏河的手,快到晏河都没有看清,只有一声空响和痛感。

“不愿意吃就别吃,别在别人家挑三拣四,浪费粮食。”

晏河被这个比他小的姑娘震慑住,愣了片刻,才继续尖酸刻薄道,“你以为小爷我愿意来你们这种贫民窟?要不是你是贺叔的女儿,谁稀得来!”

“要不是你是晏叔父的儿子,我早揍你了!”贺青云一点不肯认输,就算是贺盼儿扯着她的袖子也不后退半步。

晏河急了,他这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小姑娘比下了气势,他猛地起身就要和这人辩驳,却意外撞到了桌子。

桌子在巨大的冲撞力下倾斜,所有饭菜都朝着地面滑去。

贺青云眼疾手快,起身一手摁住桌子,一手挡住滑动的碗筷。

方衡也立马出手帮忙,才挽救了这一桌饭菜。

“道歉!”一直没说话的晏清语气陡然冷冽了起来,前面的他还可以当做是孩子间的小打小闹。

晏河自知有些理亏,可他从没和人道过歉,加上父亲这么一声斥责,心火更是烧得旺盛,“小爷没错!你个从来没管过我的人,凭什么叫我道歉?”

晏河像只脱缰的野马,起身就跑远了。

“家主……”方衡起身想去追。

“坐下,任性就得挨饿。”晏清的语气不容置喙,而后叹了口气替晏河道了歉。

没出什么损失,贺青云自然也没计较,贺盼儿也不是会追究的人。

饭后,趁贺盼儿抢着去洗碗,顺带叫上了贺一鸣。方衡也有眼色地上去帮忙,留给二人独处的空间。

“在贺家过得如何?”

“晏叔父寻我有什么事?”

两人对立而坐,同时开口。

贺青云不置可否,她没有对陌生人透露自己近况的习惯,

晏清看出来她的警惕,主动讲了起来,“想来你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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