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错愕之际,亓妙也在惊叹。
这一型号的**放在星际,硬控**十秒不成问题,但在这里,它只能让对手失明失聪三秒。
修仙界,恐怖如斯!
*
亓妙望了一眼演武台下失声中的众人,又瞅了瞅在不远处昏迷的徐权,心道怎么没有医修上来?
她犹豫地往前两步。
亓妙这一动,台下的众人也跟着如梦初醒。
徐权输了?!
这么快就输了?
他是怎么输的?
一个不认识亓妙的弟子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惊疑不定道:“融合期的弟子,现在……这么强了吗?她刚用的是什么灵器?我差点以为自己瞎了!”
跟亓妙有着深厚渊源的数百弟子:“……”
不知道哇,他们也有万丝丝迷茫。
与此同时,像柱子一样呆站在演武台旁,方便治疗参赛者的医修们也回过神,手忙脚乱的上台。
“我来吧。”第一个翻上演武台的医修弟子从亓妙手中接过徐权,将不省人事的法修带到了台下,然后便转身,翻了翻徐权的眼皮,又看了看他流血的耳朵,最后探了探徐权的脉搏。
紧接着,略带几分怔然地给出诊断:“他脉象平稳,并无大碍,休息一阵就会醒了。”
话音刚落,他后面的医修弟子不禁轻搡了一下他的肩膀,催促道:“那给我挪个位置,让我也看看。”
亓妙跟着他们一起下台,这会儿老实地看着医修弟子们排着队,对徐权‘上下其手’。
这些医修轮番检查,很快便有人目光下移,滑到徐权的腿部,喃喃道:“好像是这里中击引发的全身昏迷。”
一时之间,医修们落在徐权大腿上的目光灼灼,一个个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地想扒开徐权的裤裳,去一探究竟。
亓妙:“……”
大、大可不必吧。
要是徐权醒后知道自己昏迷时遭遇到了什么社死情节……
亓妙不敢再想,她毅然决然地站出来,努力捍卫徐权的裤裳自**,免得等这位法修师兄醒来后记恨她。
“师兄师姐们,这儿不适合做检查吧。”
这时,徐权的好友也来了,看见这一幕,立刻从这些医修手中救下徐权,避免徐权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扒去裤裳。
离徐权最近的医修面露遗憾,不舍地盯着徐权,对他的好友们说:“那
他醒来后若有什么不适记得让他来找我。”
“也可以找我”又有一个医修冒头道“我免费看伤的!”
徐权的好友们只当听不见架着人就走了亓妙也想趁乱溜走而她一转身便对上了无数双眼睛。
比她从逐鹿秘境回来出现在阵法门时的情景还要可怕。
“!”
亓妙迈出去的脚僵在了原地。
在医修们轮流检查徐权时灵缘瓮已经选好了新一轮的两个参赛者。
只是台下的众人无心观看比斗都在默默地盯着亓妙。
僵持之中一人神情还有些恍惚地问:“你、你是怎么打败徐权的?”
又一人问:“你开场时戴在脸上的是何物?”
还有很多七嘴八舌的问题:“你丢向徐权的是什么灵器?”
“你怎么把徐权弄晕的?”
“那光又是什么?”
这些人里有亓妙的债主也有亓妙不认识的弟子亓妙对待他们的态度平等一脸老实地用一句话回答所有的问题:“师兄师姐们这事关我的秘密灵器之后的比斗还要用不能告诉你们。”
她用**一共有两个目的一是控制对手给她一击解决的机会二是利用光污染尽可能久一点地隐藏自己的手段。
听到亓妙这番回答的众人:“……”
演武台东边长老们还在面面相觑。
“你——”终于有人忍不住打破了寂静看向身侧的两个长老“你们有看清台上发生了什么吗?”
宫文智按了按额角沉浸在徒弟秒败的迷茫中简洁而悲伤道:“没。”
那爆裂强光出现的一刹
另一个体术堂的长老讷讷道:“她那时候掏出的是什么灵器怎么还能无视八方阵域影响到演武台外的人?”
率先问话的那个长老恰好来自阵法门闻言郁闷道:“八方阵域抵的是剑意、吞噬、冲击、音波、万法、毒素、神魂和器威刚刚那道光不在这其中。”
他们沉默下来望向旁边的鸣鸢尊者。
鸣鸢尊者眼波微动轻声说:“她先以你们看见的灵器短暂地夺走了对手的视线和听觉随后又拿出了另一个小巧的灵器射出一道细如针尖的水波刺进对方的身体然后……就赢了。”
鸣鸢尊者当时也受到了**的影
响但到了她这种境界已经无需用五感来看这个世界。
可即便看清了亓妙的动作她还是被超出认知的对敌方式惊到。
*
一个融合期的炼器弟子在擂台赛上用了三秒的时间解决了比她高出两个境界的对手。
这个消息顷刻间就传遍了苍梧宗。
赵琼收到灵牒传音时神色瞬间变得古怪。
**蛟刚来炼器屋瞧见赵琼面露异色下意识问:“怎么了?”
赵琼看了一眼他和兰雪靖动了动唇:“亓妙赢了第一场比斗。”
**蛟和兰雪靖未言他们观察到赵琼的神情直觉不止如此果然下一秒又听见赵琼说:“宫文智给我发消息说亓妙用了不打了半弹指的时间就解决了对手。”
不在演武台的弟子们初次收到这个消息时还以为是好友在和他们开玩笑。
毕竟这件事听上去太过匪夷所思即便是出现在话本里
但当灵牒上有越来越多的人议论此事后他们才意识到演武台上当真发生了这样荒诞的一幕。
然后一个个慕名赶往演武台想看看那位神人炼器弟子是什么模样。
徐权眼皮微动耳畔边响起几个熟悉又模糊的声音。
“醒了醒了他要醒了。”
“终于醒了等得急死我了。”
“他再不醒那些一直在我们这儿晃悠的医修就要找借口薅走他了。”
徐权的脑袋还嗡嗡的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然后猝不及防地看见了好友们怼到眼前的大脸。
那一刹残存在脑海中的尖啸再响让他险些又闭回眼睛。
还是一个好友大喊:“别晕别晕你再昏过去就要被当众扒光了!”
“……”徐权不明所以但还是这句虎狼之词惊得一个激灵本能地强睁开大眼这下总算看清了四周攒动的人头他怔怔问:“我这是在哪?”
开口时自己沙哑的声音让徐权又一呆。
“还好吗?”好友甲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刚才和一个炼器坊的弟子在比斗……”
一句话便唤醒了徐权昏厥前的记忆他倏然坐起身“对我不是在比斗吗?”
“你忘记了吗?好友乙指向坐在数十米外观众席上乖巧看着比斗的少女“你在演武台上不省人事输给了她。”
“……”
徐权回想着断档前的记忆片
段,久久不能接受自己什么都未反应过来就输了的事实。
而且,他三秒就被打败的消息还传遍了全宗,他刚刚看了一眼灵牒,发现平时不对付的同门纷纷发来嘲讽,称他败给一个融合期的弟子也就算了,怎么还打破了全宗记录,简直佩服。
好友甲在他身边劝:“这些人也就是逞个嘴快,他们都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
然后话锋一转,极其没眼力见地问:“所以当时场上发生了什么?
同样迷糊的当事人:“……
徐权扭头,寻到亓妙的身影,撑起乏困无力的身体要过去。
好友乙见状,以为他要去找茬,马上劝道:“这炼器师妹其实人挺好的,你昏迷的时候,还是她先拦了一下那些医修,才没让你的玉体暴露。
徐权被‘玉体’二字搞得浑身汗**都要炸起来了:“……
好友乙瞥了一眼周围,压低声音说:“而且你看看她身边坐着的人都是谁,本来有好多人都好奇她用什么手段打败了你,但有那几位在,硬是没人敢冲上去问个清楚。
徐权这才有空去看亓妙周围的人,看到几张熟悉的脸,他微微一顿。
好友乙还在他耳边说:“你再想想,你刚上场的时候,有好多人都在担心这炼器师妹,我琢磨着她身份不一般,所以你可别冲动啊!
徐权抿起唇,干巴巴说:“我只是想过去问一问。
问一问他究竟是怎么输的。
徐权被好友们绊住脚步时,亓妙正规规矩矩地看着演武台上的比斗,神情似乎比场上任何人都要认真。
实际上,被四面八方的视线盯着,她哪有心思看比斗。
她简直是汗流浃背了啊!
人怕出名猪怕壮!
这句古话诚不欺她。
好在亓妙很快得到了拯救。
一轮比斗结束,灵缘瓮再一次选中她,而另一道光柱投在了不远处。
亓妙朝她的对手望过去,然后愣住。
天幕上,浮出两个参赛者的名字,一个是金色的,标注了一积分的亓妙,另一个是蓝色的,标注了七积分的孟朝清。
孟朝清是亓妙的债主。
前不久,亓妙为了做光剑,问方师兄赊账买虚无晶时,动用了关系网,找了两个冤种债主,一个是邱屠,另一个就是孟朝清。
孟朝清面如冠玉,薄唇殷红,仿佛走出的画中人一般。他看清另一道光柱所笼罩的少
女后,微微一顿。
搬到亓妙身边的楚婵扫了一眼,对少女快速低语:“孟朝清引符的速度和我不相上下,他的遁空术比我还厉害一点,藏起来根本让人察觉不到。
亓妙听完点点头,而后向演武台走去,双一在公布对手后,便一直在她耳边讲着孟朝清的情报。
擂台赛进行到现在,积分最高的一批弟子是十四,孟朝清这积分乍一看在中游,但不代表他的实力也是参赛弟子的中间水平。
他有七积分,是因为他只被灵缘瓮抽中了七轮。
且七轮都胜了。
亓妙平静地听着双一对孟朝清的分析。
孟朝清先一步站在了演武台上,他对亓妙笑了笑:“亓师妹的灵器诡谲,这次比斗无需我留手。
亓妙拿出战术防护镜给自己戴上,一边软和又无害地应道:“嗯,孟师兄,我也会全力以赴。
演武台下,观战的人数已经比亓妙第一轮比斗时翻了一倍,东侧席上,也多了几家长老的身影。
在亓妙的名字又一次出现在天幕之上时,所有人打起了精神,目光凛凛地看向了演武台。
他们看到亓妙再次掏出那个奇怪的黑色物品罩在眼睛处时,呼吸都放轻了一分。
亓妙戴好防护镜,收手时,指尖似不经意的触碰了一下右眼上的镜框,开启她特意为符修准备的功能。
黑色防护镜内红光一闪,双一实时汇报:“已开启热像扫描功能。
亓妙登上台阶,在她踏入演武台的五秒后,八方阵域启动。
亓妙的手中瞬间多了一个银色物体,同一时间,孟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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