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悦灵不禁咽了咽口水,有些呼吸急促,想她也算见过大世面,什么样俊俏的男子没有见过,岂会招架不住!
刚起此念,人已溃不成军,恨不得即刻落荒而逃,嘴里不忘嘀咕着,“真的,真的是意外!意外!”
沈悦灵尚未来得及抽身离去,已被他攥紧手腕,健硕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倚靠在她的身上,嗓音沙哑低沉,只余下诉不尽的脆弱与疲惫,“撑不住了,肩膀上的羽箭似有千斤重,我感觉快喘不过气了。”
闻言,沈悦灵的嘴角不禁抽了抽,带着一丝戏谑,“你刚才不是勇敢,无畏?所向披靡?现在怎地一副柔弱易推倒,任人采摘的模样?”
赖在她身上的许东升,全然不知脸皮为何物,极轻地“嗯。”了一声,“重伤,是这样的,看在我替你挡箭的份上,灵儿不会弃我于不顾吧?”
沈悦灵的心里五味杂陈,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推开他,目光触及那支深深嵌入他身体里的断箭,终究是软了话语,“我该如何替你治伤?”
轻笑出声的许东升,毫不掩饰眸色中的狡黠与得意,着实像个阴谋得逞的狐狸,“我就知道,灵儿你舍不得我。”
沈悦灵即严肃又认真地陈述强调,“我只是懂得回报恩人。”
他止不住地附和,“是,像灵儿这般衔环结草的人,确实不多了。”
在她郑重矜持的目光下,许东升自顾自地宽衣解带。
彻底呆滞的沈悦灵想不通,明明她表现得一本正经,为何他能够流畅从容地褪下每一件衣裳?
在一个未出阁姑娘的面前,如此行径,不该出现慌乱迟疑?
两相对比下,沈悦灵的目光,仿佛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牵引着,一瞬不瞬盯着美人逐渐褪下的衣裳,直至宽阔的胸膛在她面前展露无遗。
那双凤眸明亮动人,宛若夜空中最闪亮的星辰,冰凉的指腹突然捏住她的下巴,意味深长质问,“灵儿欣赏够了?”
被人当面揭穿,眼神赤裸裸地缠上男人的身体,她的脸面,被置于何地?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让他误以为自己是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
然而,不容她嘴硬否认,许东升已然交代,“搭把手。”
她鬼使神差应了声,“要我做什么?”
“帮我脱衣服。”
沈悦灵语噎,“……”
轻挑眉梢的他,语气刻意强调,“我替你挡箭,左肩负伤,行动不便。”
沈悦灵不服气,“明明是一件替恩人扒箭疗伤的高尚之事,为何从你的嘴里,却无端染上了风月之色?”
许东升惨白的脸上流露出无辜与病弱,“我有说了什么?”
没有,你只是脱衣服勾引我!
可她,竟然真的上钩了!
说出去,岂不是要被他嘲笑定力不足,是个色胚?
这一刻,沈悦灵仿佛比吃了黄连还要苦,打从心底坚信,这妖孽一定挖了一个更大的深坑等着自己!
敌不动,我不动!
许东升莫可奈何地叹息一声,取出一把泛着冷冽寒光的匕首,递给了她,“你替我取箭吧。”
在这以前,沈悦灵从未觉得有什么东西,比这把匕首更加沉重。毕竟她可是连鸡都没杀过,这会要在活人身上割上两刀,再将断箭取出,莫名的惶恐如潮水般涌来。
许东升好笑地看着她,突然拧开巴掌大的一个酒壶,就着一瓶不知名液体饮入腹中,“你在害怕?”
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纷乱的思绪得到平复,嘴硬回怼,“我才不会害怕。”
始终保持笑容的他,在箭伤处比划了两下,戏谑道:“稳住手,疤痕太过难看的话,我就只能找你对我负责了。”
沈悦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取笑我,没个正形。”说罢,手中匕首利索而精准地划开他伤口处的肌肤。
伴随着清脆的‘叮当’声,断箭顺利取出,坠落在地。
早已捏在他手心里的金疮药迅速撒在伤口处,涓涓如流水的鲜血立刻有所缓势,伤口也用扯破的布条包扎严实。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至始至终,许东升紧咬牙关,未曾哼上半字。
松了口气的沈悦灵,轻抬素手,用袖子拭去额际上的薄汗,调笑似地追问,“麻佛散兑酒止痛,金疮药止血,你这身行头,算得上出门常备?”
然而,许东升的面色显得异常寡淡,无力地倚靠着冰冷的石头,凤眸微阖,并未给出任何回应。
沈悦灵见状,心底不禁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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