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律川在网上定的果树和各种珍贵种子陆陆续续到了货，张晓和他每天晚上都在空间里劳作，不过土豆种植张晓一直没舍得舍弃，坚持在种植期内，抽了两天时间种一轮土豆。
这样一来，出摊的备货量直线下降，很多老客户纷纷抱怨。要是加班耽搁点时间，还根本吃不上。
“老板，你是不是搞饥饿营销啊？多备点嘛，我们天天都来买。”
“天天吃，吃不腻呀？”
“怎么会腻，你看咱们天天吃米饭，有人说吃腻的嘛？”
将土豆与主食的地位相同并论，张晓还是挺高兴的，不过空间方块田面积有限，她要试验那些果木药材种植，还非得用紫土地不可，否则动则几个月的生长周期，哪里还能做出试验来。
“要不土豆就用普通的土豆，配料自己种植？”见张晓舍不得关掉小吃摊，熊律川在一旁出主意，别说张晓，估计熊律柯要是听见关小吃摊，他第一个不乐意。
“不行，客户吃惯了空间产出的土豆，换了普通土豆，口味一下子就品出来了。”而且张晓猜测，估计有些老客户应该也体验到了她家土豆带来的好处，都闷着声儿发买。
张晓自己也是空间土豆的直接受益人，她也明显发现自个儿体质越来越好，就连晚上两人打对垒的时间，也是越来越持久了……这话她可不敢说出来，两人暗暗较着劲儿。
将一组甘蔗种种下，从空间外晕了几桶水浇灌，熊律川从网上搜出经验，起了高高的沟垄，拢共才9平方的土地，起了三垄。
之前蓄水种水稻的三块方块田，田里的水早就干了，恢复成湿润的原状。
“这三块地打算种什么？”张晓一下被问住了，她能想到的就是种各种蔬菜，之前种的香菜、白萝卜、豌豆尖，已经成熟，除了豌豆尖留着根一直掐嫩芽，白萝卜和香菜都已收了，目前都放在青石板上的塑料筐里。
“先种一块生姜、一块甜菜。”生姜可以驱寒，要是风寒感冒了没有药物的时候，还可以用姜熬姜糖水代替部分感冒药，这在缺药的年代，是个稀奇物。
甜菜也是一种价值比较高的经济作物，它的根部可以熬糖。糖的热量高，能让身体迅速补充能量。
虽然甘蔗也能熬糖，但种类多一些也无妨，万一将来有不方便的时候，种甜菜也方便些。
“你还真是未雨绸缪，行，听你的，我改天在网上买些生姜种和甜菜种子回来。对了，顶楼的施工队我也找到了，明天就会过来，我给物业那边也打了申请，打算在露台种些蔬果，以后就算没有大事件发生，也能给你的空间产物找到掩护口。”
熊律川脱下厚厚的外套，只穿了件衬衣，袖子被他高高挽起，锄头轻轻一挥，湿软的泥土瞬间起了一个缺口。
一周前还是个生手，现在竟像个经年的老农。
张晓一边整理塑料筐里的圆萝卜，萝卜是她们这边的老品种，嫩生生的，连顶端的萝卜叶也是脆嫩脆嫩的，这些叶子都扔了也可惜，她打算积酸菜。
萝卜叶子积的酸菜，切成碎末，开水煮了过滤一遍，捞起来挤干水分，加上猪油、辣椒壳、大蒜片一起大火炝炒，是一道送饭的好菜。
越想，她口水忍不住直冒，仿佛已经吃到了带着微微酸味的胡辣壳炝酸菜。
“想到什么了，咽口水声我在几米开外都听到了。”熊律川笑她。
“能想什么，想你了呗。”张晓顺口说道。
“……”熊律川被她直白的话弄得沉默了一瞬，接着笑着说，“不用想，我人就在这里，欢迎随时看。”
两人眼神隔空对视，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暧/昧。
张晓到底脸皮还不太够厚，先挪开了视线，低头默默切萝卜叶子。
很快，熊律川将几块方块田都开垦好了，只能种子回来。
其实已经到的种子有很多，但那都不太适合种在普通方块地里，张晓想将紫土地都试一遍。
“出去了，萝卜叶子放着我明天弄，太晚了。”
张晓也没想将萝卜一次性弄完，带着人出了空间。两人在厕所洗去脚上沾的泥土，抬头看到熊律川还穿着刚刚的薄衬衣，“你的外套是不是还在里面？我进去给你拿。”
谁知道熊律川一把捞过她，“我不冷，还很热，你摸摸看是不是？”熊律川带着她的手在敞开的衬衣下摸了摸，确实热，还冒着热气，微微泛着薄汗。
气血真足。
张晓忍不住感叹，她以前冬天夜里要是不放暖手袋，睡一晚上脚都不带热乎的，今年身体素质好了些，脚一天时间里，大多数都是热乎乎的。
熊律川见张晓像是沉入沉思，一点没往其它方面想，忍不住轻叹一口气。
罢了，还是他来。
入巷的小路既已熟悉，很快两人缴枪投降，女人的轻呢声和男人的粗喘声交替在一起。
张大强甩着大尾巴，俨然见怪不怪的样子，它轻点猫步，踱步到了沙发上，挨着素芬，蜷成一团，耳朵盖住耳朵眼，偶尔被惊呼声惹得颤抖两下，继续眯着眼睛睡觉。
翌日天光大亮，小区外车水马龙，汽笛声不断。
苏合昭一大早驱车赶来，咚咚敲响熊家大门。
敲了半晌，仍不见人开门。
他又掏出手机给主人家打电话，一首歌都放完了，仍不见接听。
这个号码打不通，他又调出熊律柯的。熊律柯的倒是接得很快，“小柯，你们在哪儿呢？”
“在外头遛熊大熊二？你哥呢？”
“你哥不在？”苏合昭拔高声调，“他一大早能去哪儿？有没有给你说？”
“都没说？行，你先回来，哥在你家门口等着呢。密码啊，密码我忘了，不差这一会儿，你先回来，哥问你点事儿。”
很快，走廊上出现了熊律柯和熊大熊二得身影。
熊大熊二见到苏合昭，都是老熟人了，也不吠他，摇着尾巴等主人开门。苏合昭压后跟着进了门。
他像个贼一样，进门就到处张望。
径直打开熊律川的卧室，被子工工整整叠在床头，他走近了，伸出一只手探进被窝里，见没有预料中的温度，顿时咧着牙花子笑了。
“小柯，你哥昨晚是不是没回来？”苏合昭在洗漱间找到熊律柯，见他正仔仔细细给熊大熊二洗脚擦脚，外面今儿下了蒙蒙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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