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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宋知韫想了很久这件事,让她进入董事会也是在为这做准备,并不是一时兴起或者一时冲动,就做出这样的决定。
其实也有一点鞭策的成分在,肩上的担子越重,人才能越快成长,宋知韫也是这样一步一步走过来,爷爷教她的那一套,最后她也教给了宋知念。
宋知念这个时候倒是没急着接,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能力还有差距,在很多事情的处理上也不够成熟。
所以她还是希望能有人站在她身后,帮她兜底,不想公司再发生像上次那样的事。
而宋知韫能给她这样一种莫名信任的安全感,纵使她们之间并没有亲缘关系。
所以她也在不安,也在疑惑,宋知韫这么早就把股份转给她了,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是否代表着她要放弃当下掌握的晟启的一切?
若要说全然割舍,那是不可能的,宋知韫很清楚现在的状况,宋晟虽然身体好转,到底年纪大了,宋一明也长时间的不在公司,多半也指望不上了。
往后的日子,还是要靠她们两个小辈。
宋知念如她自己所说,确有稚嫩,但进步很快,宋知韫不会完全不管这些事,但对于往后的人生,她想,是否会有更多的尝试。
“正如你刚回家那天说的,我已经做了这二十几年的宋小姐,坐在了这个不属于我的位置上,今后,晟启还是要交到真正属于的人手中。”
那个人,理所应当的是宋知念。
在这一秒,宋知韫和宋知念好像才达成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和解。
二十六岁的生日那天,没像去年,举办那样盛大的生日宴,倒过得很平常。
晟启刚从危机中脱身,宋晟也才从医院出院,所以只是一家人简单在家吃了个饭,也不想去应付表面的人情。
但在生日这个好日子里,宋家的这顿饭有点沉默,宋晟不知道是精力不济还是心有所想,一直没说话,宋晟不开口,坐在底下的小辈自然更不好开口。
宋知韫安静吃饭,有点缩在底下当乌龟的意思,即便宋晟屡屡有眼神看过来,她依旧没动。
最后宋晟更是以要静养休息为由,没留他们在老宅住,所以当祝砚安看见宋知韫这么早就回家的时候,别提有多惊讶。
“不是生日吗,怎么没留在老宅?”
“爷爷身体不舒服,我们就不方便住老宅了。”宋知韫放下包靠在祝砚安身边。
祝砚安揽过她的腰,若有所思,问出的话小心翼翼,“爷爷是不是还在生气啊?”
宋知韫低头想,“可最终都要给出去的,早点晚点有什么区别呢?”
她知道祝砚安在说哪件事,也知道祝砚安担心在哪。前段时间,因为股份的事,宋知韫确实和宋晟产生了一点分歧。
虽然宋晟最后松口,还是在股份转让书上签了字,但心里对宋知韫还是有点气。
“爷爷从小到大在你身上花的心血人尽皆知,你真的能撇下他这一番苦心,执意离开晟启吗?”
宋知韫摇头,“怎么可能?”哪能这么轻易割舍,哪能忘恩负义?
“只是把股份还给了阿念而已,晟启需要我的时候,我会一直在。”
“爷爷也许不是觉得你把股份给宋知念有什么不对,可能是不明白你忽然不想继续这条路的原因,在以往那些时光里,你从来没有和爷爷抱怨过,诉苦过,或者说自己不愿意过,骤然的变化肯定是叫人吃惊的。”
其实如果宋知韫不愿意走这条路,宋晟肯定是不会强迫的,但她好像一开始就默认了这条路,并坚持的走下去了,回头看才发现,路的起点原本就错了,她就会忽然开始质疑,开始不确定,甚至有谴责,有内疚。
“就是觉得,我按宋小姐的路走了二十六年,如果我回归原本的人生轨迹,又会是什么样子?”
祝砚安听她的想象,笑着问,“你想是什么样子?”
“也许会按部就班的念完大学,学金融,学管理,然后像阿念那样开始工作。也或许会尝试一些其他道路,去做研究,去学小提琴?”
她掰着手指细数,好像忽然意识到,她的人生可以有这么多种可能。
“那我呢?”祝砚安问,“你的人生计划里有我吗?”
如果没有这一出真假千金的戏码,宋知韫和祝砚安也许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交集。
“会有的,说不定在某个转角的路口,我就撞上你了。”
“有这么巧的事?那我一定要注意每一个转角,找到遇见你的正确方向。”
话里正经带点悲伤,被宋知韫敏锐的听出。
“阿砚,”宋知韫抬头看祝砚安的眼睛,“如果没有遇见我,也会有人很爱很爱你。”
是祝砚安本身就值得被爱,不是因为宋知韫他才被爱。
他总是会觉得,他的到来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后果,他的妈妈早逝,和父亲也并不亲近,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爱他,他是不是也不值得被爱。
直到宋知韫的出现,祝砚安才觉得生活有了一点色彩。
“阿韫,”祝砚安很认真的叫她,“我爱你。”
他不想要别人,他只想要宋知韫。
宋知韫笑着摸祝砚安的头发,“我知道。”
她知道祝砚安爱她,但她不知道,祝砚安爱了她多少年,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先动心的那一个。
灯影昏暗,宋知韫和祝砚安在沙发上接吻,唇舌纠缠,被彼此的气息包裹,是一种出不出来的安心。
祝砚安的吻技见长,一亲起来就控制不住了,宋知韫有时很难跟上他的节奏。
“去……去房间吧……”齿缝中艰难的挤出几个字。
祝砚安依着她,托住她的腰臀把她抱回房间。
颈窝处有些敏感,宋知韫被祝砚安又亲又舔的,忍不住发出嘤咛。
“阿韫,你在勾引我吗?”祝砚安的声音已经哑了。
“明明是你……”
明明是祝砚安故意挑逗她,那么多次的亲密接触,他早就对宋知韫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故意招惹,却还反过来,倒打一耙。
“好,是我。”祝砚安觉得此刻眼神已经有些迷离的宋知韫格外不一样,“那阿韫帮帮我。”
宋知韫的手被祝砚安带着,摸到了一片冰凉,——是他的皮带扣。
第一次的时候,宋知韫好半天也没有解开,后来都是祝砚安自己解开,不让宋知韫动手了。
今天,他又忽而想让宋知韫动手了。
“阿韫,按住这里,就解开了。”
皮带上有暗扣,祝砚安带着宋知韫的手去触摸。
扣是冰凉的,但祝砚安是灼热的,哪里都是。
“啪嗒”一声,被解开,祝砚安好像也被解开了束缚。
薄汗浸出,已至深秋的京城又下了一场雨,室外寒凉,室内潮燥。
宋知韫的双腿攀附在祝砚安腰间,身下敏感处被不断刺激,热潮席卷,床单被晕湿一片。
眼角有生理性的泪水淌下,祝砚安轻轻吻去那些泪痕,“怎么哭了,我是不是让你不舒服了。”
委屈小狗的语气问她,却舍不得停下来,一点一点,带她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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