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店内也是不太平,南客两个被安排去收拾行李,里面只她们四个,灼华一脸不服气:“我不服,凭什么她现在就能回去,明明大家一起闯的祸,凭什么她能撂挑子说不干就不干”。
雨渐渐的止住了,南歌抱臂斜倚在门边,表情淡淡的,好似现在发生的一切全然与她无关,犹如厚重云层中偶然泄出的一丝阳光,几不可查,淡漠到整个人都是虚幻的。
见此情景,灵陌也是一脸无奈,但还是耐心解释着:“祸是我们一起闯的不错,但也要分个主次,虽然一开始是南歌和你起了冲突,但当时一揽芳华是由我负责的,一开始未能及时制止,最后出手导致情况变得更糟,我得负主要责任,所以现在由我来替她,而她回去是另有处分的”。
灼华一听更来气了:“什么叫我俩闯的祸,当初在一揽芳华,明明从头到尾都是我和她在打,而且是她当时出手更厉害才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的,你中途也是有事才会离开,回来时我们已经打坏不少东西了,最后出手也不过是来劝架的,要不是意外,你当时就能控制住,怎么到最后清算的时候,反倒成了咱们两个的错”。
灼华越说越来气,再看到门口南歌事不关己的态度,更是炸了,随即阴阳怪气道:“想必又是某位大小姐的爹亲自出马了,唉!有背景就是好,不管闯下什么祸都能有人护着,跟个没事人一样,不像我们这些没身份没背景的,就算没错也成了有错,最后只能任人欺压了,看来仙界也不过如此”。说着便趴在柜台上长吁短叹起来。
见灼华越说越过分,灵陌脸色也有些发沉了,南歌在一旁凉凉道:“看来你是对殿下的决策不满了,当初处罚结果是殿下和诸仙一同商议出来的,你要是对这个结果不满意,怎么当时不跳出来,现在在这吵,不过是欺软怕硬罢了”。
灼华一听更来气了,再度挽起袖子准备开干:“你再说一遍,今天这结果和上回是一样的吗,啊!上回明明说的是,灵陌只是监管不力,我们两个才是罪魁祸首。可这回呢,成了我和灵陌是主犯了,你倒是置身事外了,这还公平吗?”。
见事不好,缩在一旁的晚夏赶忙阻拦道:“凉寂姐姐”。
“叫我灼华!”
听到这,灵陌连脾气都懒得发了,晚夏也是立刻改口。
“灼华姐姐,本来殿下的原意就是让你和南歌姐姐来的,灵陌姐姐只是从旁协助,可您们才刚来就在京城里干了不少事,这回不只是巡界使,还有影生藤的人都被惊动了,他们从两个月前就在不停告状,殿下也只能换人了”。
灼华开始听时还有些愧疚,随后开始疑惑:“那还真是影生藤的人,不过影生藤的人怎么来这了......?”
南歌语气平静,话中嘲讽之意却十足“潇湘大陆的鲛人一族是影生藤一族的下属,这你也不知道,也是,当时在京城大展神威的时候怕是也没想到会惹出这么大的乱子吧”。
“你”,灼华一听就想吵回去。
“都给我安静些,吵了这些日子还不够吗”,两人瞬间安静了。
灵陌加重了语气,“凉寂,我受罚不仅仅是因为当初在一揽芳华没能阻止你们打斗,还因为在这之后,深海紫蛟的人也来了,我不小心误伤了他们的人,花灵掉落凡间,殿下第一时间就去下界处理,你们自京城往沐月镇方向赶路时遇上了绛衣,我们之前干的事都被捅出来了,对方一直要个交代,诸事加在一起,殿下只能用这个做借口派我来这避下风头”。
“当然,也和你们在京城闯的祸有关,京城里王公权贵,还有影生藤的长老护法,你是一个也没放过”。
凉寂越听越心虚,连名字也不敢反驳了,但还是忍不住小声抗议:“那她那,就这么轻轻松松回去了”。
灵陌已经气到没脾气了:“这个时候还有空还关心她,我.......”
“灼华姐,南歌姐姐的处分不比你轻,她回去之后就得先会族内接受处罚,等将自己的事情交接好后就要立刻去幽都替换桑落,殿下不开口,她甚至可能连万青节也回不来了。”
南歌听到这眼中终于起了些许波动,但想到什么便强行按了下去,又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这算什么处罚呀”,灼华小声嘟囔着,显然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
“你就知足吧,要不然我向殿下申请让你替她去,不过,我提前给你提个醒,我走之前还听说影生藤和鉴狱司绛衣的人正围在交泰殿前找他们要个公道呢,你要想去就去吧,我一个人还能省点心”。
灼华彻底熄火了,因为两边都得罪不起,而且灼华的脸色已经变得和当日殿下处理她时一样平静了,她一向很识时务的。但还是有些疑惑,正要开口询问。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南歌却抢先一步。
看着眼前人轻描淡写的样子,灼华瞬间把其他事抛至云外了,只想先扒了眼前这个混蛋一身皮,正要阻拦时,身后声音突然平静的让人头皮发麻。
“公事结束,那我们开始聊私事吧,你们在这都干了什么好事,为什么周围房子都是空的,附近邻居全跑了?嗯”。灵陌幽幽道,这次连南歌的神情都带着些许不自然,而晚夏也再次识时务的躲远了。
两个时辰后,南客她们先行回苍梧述职,晚夏打扫店铺,灵陌负责购买画纸之类的用具做开业准备,而灼华和南歌则负责去挨家挨户赔礼道歉。
一天下来,那些邻居都被胁迫着劝回来了,因为赔偿问题,她们把店里仅剩的东西都变卖了也还是杯水车薪,幸好法力回来了,只好默契的去打劫附近盗贼和鲛人行宫,又是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夕阳西斜,金乌归海,屋顶的积水顺着房檐徐徐滴落在青石板上,时急时缓,时轻时重,在行人的道路上渐渐汇成了一道蜿蜒曲折的小溪,挣扎着向大海的方向伸展漫延,像极了失群之鸟,孤独而倔强地寻求归处。
店内火烛已经点燃,屋外灯笼来回摆动。站在檐下的灼华一脸不开心,“这招牌就不能等明天再挂,非要大晚上的...呸!这什么破屋顶,脏水都落我嘴里了!!”。
南歌也在不急不缓地粘贴对联,“你但凡少抱怨两句,活早就干完了,我看是这房子嫌你话多,落点雨好让你消停会儿”。
灼华一听这话利落把招牌挂好,旋即跳下梯子,但跳的过程中没控制好力度,导致梯子径直朝着南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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