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星溟服侍她时,低低说了几句,倾兰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声重过一声,夜孤寒在听到她第一声时就受不住了,星溟被突然一阵大力掀开。
他在一旁不时给倾兰顺气,声音已是阴沉至极,有风雨欲来之势,“一点儿小事也做不好,本座要你何用。”
星溟立马躬身请罪,面色平静,语气恭敬,“启禀主上,想是殿下余毒未清才会如此,属下马上去熬制新药,还请主上暂缓一会儿。”
看见倾兰这副模样,他又怎么舍得离开,只示意让她快些。可星溟刚一离开两人视野,倾兰就歇了声。
夜孤寒见状更加焦心,不断轻抚着后背给她顺气,“怎么了?还有哪儿不舒服?我让人再上来给你看看。”
倾兰只是轻微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无大碍,随后将他放置在自己身上的手紧紧握住,想要汲取些什么。
刚刚是关心则乱,稍稍平静下来后,他似乎觉察出什么,慢慢停了安抚的动作,转而摩挲着她的面颊,额头相抵,“你对谁都比对我要温柔,是不是仗着我好欺负。”
因之前的咳嗽太过剧烈,此刻倾兰白玉般的脸颊多了些不自然的红晕,泪汪汪的看着他,像极了小奶猫,无辜而深情。
夜孤寒的心早软的一塌糊涂,只还嘴硬着:“规矩就是规矩,她们侍候不周,就该处置,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其余的等你大好再说,好吗?”
倾兰只紧盯着他,什么也不说,另一只手也轻轻覆在了他正摩挲着的手上,夜孤寒的心跳开始加快,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望着那张无暇的脸离他越来越近,唇瓣也多了些许温凉柔软,像带着雨露的花瓣,轻柔而娇嫩。
喉结在滚动,他开始闭眼回应,手也不自觉的轻拥着,他舍不得,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近距离触碰过她了,她又难得这么主动,他只希望停留的时间更长些。
忽然喉结处蓦然一痛,衣服也被人用力拽开些许,他有些吃惊的看着她,见她还要继续下去,他却有些迟疑了,“清儿,你确定吗?星溟她们之前说过,双修会更好些,但我不想勉强你。”
倾兰没说话,只不停的亲吻着他裸漏在外的肌肤,脖子,喉结,面颊到薄唇,她反复研磨,那是无言的邀请,面对她,他从来就不曾坚定过。
顾及着她此时的身体,他的动作异常轻柔小心,像极了清浅的小溪,安静而不失力量。可饶是这样,倾兰还是有些受不住,加上神志本来就有些不清醒,只得不断撕咬以发泄自己的疼痛难耐,而每一次齿痕和指痕的出现,就代表他要压下多少□□才能不让自己的理智彻底奔溃。
情至浓处,夜孤寒身上渐渐发出紫黑色般深邃的光,将身下人一同包裹进去,在被黑光彻底笼罩之前,倾兰身上也发出了浅橙色的那种纯净温和的光,似回应似抗拒。
但那光太过微弱,不过一会儿,就被彻底压制下去,与其说是压制,不如说是融进了那深邃的光里。很快,望仙楼的顶层很快变成了触手可及的星空。
这一个时辰,对双方都是一场折磨。一个不曾尽兴,另一个本就不甘愿。
此时的倾兰早已不堪疲惫昏睡了过去,但气色已是好上许多,一旁的夜孤寒只俯身看着她,眼睛一步不错,满是留恋不舍。
他们再度双手紧扣,他不停亲吻着她的手指,姿态认真而虔诚,随后一路向上,就在他准备继续时,外界忽然传来些许异动,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警戒起来。
等待的时间太过漫长,但众人都未曾显出半分不耐。青衣抱臂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星溟,姿态仍是说不出的懒散,“还是你有本事,不过敢这么利用殿下,不怕被秋后算账。”
星溟不软不硬的回了一句,“若阁下有所不满的话,大可叫陛下下来,我又不会拦着。”
青衣摆摆手,“别,我可不想破坏陛下难得的好兴致。不过,谢了。”
这时,突然有侍卫长紧急前来,“启禀大人们,不好了,有人在攻击界外防护。”
话音还未落,厅内所有人都感到一阵阵冲击,整个北荒所有尊阶以上强者都有所感应。
倾兰再度醒来似乎已经是傍晚了,北荒的天空从始至终都是乌黑暗沉的,但流萤灯已经亮起,感觉到现在的自己浑身已经轻松多了,好奇的环顾了下四周,当看到枕边熟睡的人时,只觉得头又开始发昏了。
感知到自己法力仍在,就想趁机悄悄溜走。刚刚赤足下了地,就被一股巨力掀回床榻,四肢都被压制着,只稍稍偏下头就能感知到对方滚烫的呼吸。
夜孤寒的头紧贴着倾兰面颊,“养了你这么久,连声谢谢都不说就想逃走。小没良心的,你知道你给我闹出了多少事吗?”
他的头发落在了脖颈处,痒痒的很不舒服,“你先起来,你压得我难受。”
纵使是生气的话听起来也像在撒娇,夜孤寒本来不想这么轻易就放过她的,但见到她好看的眉眼已尽是不耐,便迅速放开了对她的压制。
倾兰见到他松开了对她的禁锢,这才平顺下来,缓缓坐了起来。活动了下被他钳制的手腕,表情依然是冷冷的:“我在神农族的时候已经提前通知人去尘缘接我了。你还好意思倒打一耙。”
夜孤寒坐在一侧只专注看着她,在她埋怨时也只是纵容的笑了笑,随即一把将她捞进了自己怀里,两人紧紧相贴,“是凛冬吗?我带你回家的路上刚好碰见他。
不过,你选的人可真不怎么样?黄帝去看你的时候,就因为口供没对好,咱们那位堂姨已经来闹了好几次,差点把北荒边界的防护给拆了。怎么不说话了?”
倾兰看了眼箍在腰间的手臂,缓缓摇了摇头,“没事。我睡了多久?”
感觉到放在身前的手被她轻握着,这几日被黄帝骚扰的烦躁心情已消除了大半,下意识回握回去,“不多,也就一个月。星溟说你身体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仔细调理。你昏迷的时候可是黏人的很,片刻都不让我走。”
灯火下,两人依偎成双,感受到怀中人的温软,夜孤寒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清儿,我们成婚吧,好吗?”
这一句不蒂于一记重击,直敲得她眼迷耳晕,这些年,她一直刻意不在苍梧,一来是她必须以身作则,常驻边境,方能稳定军心,再就是她实在不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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