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璟珩点了点头,“我知道,让他在下面等一会再上来吧,就说我和弟弟还在看,等把这一个看完。”
还真不能不见这个太守不然可能会让他起疑,或者更执着见他,现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那个时候发现异常了。
拖了一会儿时间,方栀有一直在压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男声,一会她不可能一直不说话。
陈璟珩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让听露下去了。
很快,太守就自己一个人上来了,看了一圈屋子,视线掠过站在一边的忠伯,看着坐在那里戴着帷幕的方栀有。
陈璟珩脸色不悦起来,手中折扇在桌子上点了点,“太守,看什么呢?”
太守里面回过神,看向陈璟珩,利索的行礼,“下官见过小侯爷。”
陈璟珩哼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原来太守还看得见本侯啊,我还以为太守看见本侯的弟弟就看不见本侯了呢。”
吓得的太守立马再行一大礼,“小侯爷,下官不敢。”
陈璟珩看都不看太守,“太守过来干什么?”
“小侯爷来到津南郡了,下官身为这个津南郡的太守竟然不知道,实在是太失职了。”
陈璟珩瞥了一眼太守,“所以呢?知道自己失职那就自己去请辞,跟我说什么?想让我帮你去给圣上说一声?想要请来一道圣旨看看?”
这一句话直接吓得一直站着的太守立马跪下了,“小侯爷,万万不可啊,下官不是这个意思。”
陈璟珩收回一直看着窗户外面的视线,站起身来到了太守身边,“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我还以为你这么着急凑上来是因为这官坐腻了呢。”
太守哑言,余光瞥见一直坐在旁边的方栀有,才忽然想起来自己此次过来的目的,差点被陈璟珩吓得忘了。
“就是听闻小侯爷带着弟弟过来了,下官想要过来陪同,不知道这位公子是小侯爷的哪位弟弟?我听闻小侯爷没有弟弟呢。”
陈璟珩眉头紧皱,根本不需要方栀有说话,一脸的不耐烦。
“啧,你怎么那么多事?是太闲了?你管他是我哪个弟弟了?还你听闻,我母妃有没有给我生个弟弟,还要给你报备?”
一句话,给本来就没有站起来的太守直接干趴下了,“小侯爷,慎言。”
“我说我母妃,慎什么言?倒是你怎么那么关心我母妃?你这样我父王知道吗?”
太守听着这话,恨不得钻到地下,这天下谁人不知道陈璟珩父王陈安王的大名,那可是一个护妻的主儿,对于唯一的一个儿子更是护的很。
给小侯爷护成这样口无遮掩吧、无法无天的样子。
“小侯爷!”
陈璟珩看着太守的样子,冷哼一声,“好了好了,别喊本侯了,听着烦的很,没事就赶紧走,别在这找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碍我的眼,没看见我正在这选东西呢。”
太守看了一眼方栀有,现在这个时间来到方工木坊实在是太可疑了,还没有套出来他的身份,现在让他走,他实在是不甘心。
方栀有听着刚刚陈璟珩的话,实在是忍不住想笑,但是还好有帷幕挡着,现在看太守这个样子,也终于开口了,“怎么?太守是想留下来替哥哥付钱?”
太守听着这有点稚嫩的男声,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是没打算现在就走,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哭天抢地了。
“小公子说笑了,有下官在,必然是不会让小侯爷付钱的。”
方栀有轻笑一声,对旁边站着的忠伯说道,“欸,你听到了没,太守说他付钱,太守有钱的很,你一会把钱报贵点。”
说完,还没等忠伯说话,方栀有就又对太守说道,“想来太守时不会在意这点钱的吧。
我刚刚坐在马车里都已经听见了,这家的老爷夫人刚去世没多久,小姐就被推下水了。
就城外的那水,好好的一个人都不一定能活下来,更别说那个小姐和我一样身体不好,想必也没有了。
真是惨啊。
太守多付点钱,就当是帮助这家了。
以后这外面的民众可是会歌颂太守心系百姓的。
你说呢?太守。”
太守能说什么,太守只能连连点头,“是是是,小公子,是该多付点钱。”
听着太守的话,方栀有笑了笑,但是还没笑完,就咳嗽了,旁边的陈璟珩立马一脸担心的轻轻拍着方栀有的后背,“弟弟,你没事吧?”
方栀有手扶着椅子,忍不住的用力。
太守看了一圈,那个小公子还在咳嗽,想来确实是身体不好,必须要戴帷幕,毕竟连多说两句话,都能让这位咳嗽成那样。
小侯爷看着非常担心,旁边站着的忠伯即使要多收银子了,也还是一脸的灰败,从那位小公子说‘想必也没有了’的时候就开始了。
这个小公子真的和方家小姐没有关系?
方栀有终于慢慢停住了咳嗽,对陈璟珩摆了摆手,用气声简短了说了句,“哥哥,不用了。”
陈璟珩这才收回手,声音里明显是不是责备,“我就说不让你说话,你还不听,看看吧,咳得舒服吗?”
“哥哥。”
“好了好了,”说不了自己的弟弟,陈璟珩立马转身将矛头对准太守,这位让弟弟说话的罪魁祸首。
但是对于这位罪魁祸首,他可没有对弟弟的态度那么好了,“你怎么回事?!你还想怀疑他不是本侯的弟弟?
我告诉你,就算他不是,也轮不到你怀疑,你是我的谁?
你还想翻到本侯的头上当本侯的父王?”
每次听这位小侯爷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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